“祉桑,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小夏的爷爷苦口婆心的劝道,瑶姬认出这就是诋毁她为首的长老。“黎长老在训练乌鸦的时候就想好这么劝我了吗?”祉桑起先还没想到黎家一行人捕鸦是为什么,如今倒是想明白了,这一切都不是巧合,是早有预谋。“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黎长老当即否认,人群的嘈杂声也静了些,只要瓜不吃到自己头上,大家的情绪都不会有太大起伏。见对方如此反应,祉桑更加笃定了,黎家世代训鹰,训鸦于他们而言更是小菜一碟。
好啊,原来这辈子,也打着一样的主意,瑶姬又被骗了。
令人难堪的声音不绝于耳,但凡祉桑愿意替族人杀了瑶姬,他不仅能坐稳首领的位置,还能获得其他长老的拥护,今后在族里前途不可限量。
可他偏偏挡在她身前,未曾挪动一步。
瑶姬手里的法决捏了又放,放了又捏,似乎在等祉桑对她宣判死刑。
“你们想杀她,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祉桑说罢,手边能抓住的东西,都成了武器,瑶姬却再也捏不出法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祉桑,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小夏的爷爷苦口婆心的劝道,瑶姬认出这就是诋毁她为首的长老。
“黎长老在训练乌鸦的时候就想好这么劝我了吗?”
祉桑起先还没想到黎家一行人捕鸦是为什么,如今倒是想明白了,这一切都不是巧合,是早有预谋。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黎长老当即否认,人群的嘈杂声也静了些,只要瓜不吃到自己头上,大家的情绪都不会有太大起伏。
见对方如此反应,祉桑更加笃定了,黎家世代训鹰,训鸦于他们而言更是小菜一碟。
“住在南边的人近日可曾听到南边空地上不时有乌鸦叫?”
人群之中,有人附和,有人点头,乍一想就明白为什么这几只乌鸦偏偏在大家进宗祠的时候才齐齐飞过来。
与此同时,一个身形瘦高的人跑过来汇报。
“首领,人抓到了,是黎家的!”
随着一个胖汉压着黎家人进来,凑热闹的族人也猜得差不多了。
“首领,刚才我亲眼看着这人用绳子把房梁上的承力木抽下来,房梁就塌了。”
黎长老一行人脸色顿时难看极了,小夏也羞得低下头,不敢去看祉桑。
瑶姬还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情况时,曾上山求药的小姑娘发问了。
“这乌鸦和房梁都是有意人为,可这宗祠上的祖宗牌匾总不会无缘无故的燃起来吧?”
小姑娘言下之意依旧是瑶姬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女。
宗祠莫名其妙起火的原因,也是近来祉桑所头疼的,好在他着人早留意着宗祠里的一举一动,以防有人往瑶姬身上泼脏水。
“牌匾的事情,就要问你了。”
祉桑恍然想明白什么,看向瑶姬。
“你在无名山上住了这许多年,可曾还记得无名山进山那条路上,时常有鬼火?”
瑶姬听完笑笑,原来是这个把戏。
“那不过是吓唬路人小伎俩罢了,只需看看牌匾上有没有余下的就知道了。”
早年间瑶姬在山里游荡就发现了这玩意儿,却未曾想后世竟把它当做了害人的东西。
两人一唱一和,小姑娘就这么被架着去了起火现场,牌匾附近果然有白色粉末的残余。
“妖不妖女的另说,做这局的人害人心思不浅,又该如何处置?”
祉桑刻意提高了嗓门儿,生怕有人听不见。
然而他的族人们却一声不吭,仿佛对瑶姬的恶意从未发生过一样。
此前多少人的误解都不足以令瑶姬动容,此刻她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