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歌却盯着那副画像,可是我最后记忆里,你分明站在高处。“你在撒谎,沈行止。”李榷那日在围猎场,曾经给她透露过一些消息。有一个秘密组织一直在暗中调查皇帝的行踪,甚至他每次外出都会有人跟踪监视。遇见她的那一天,是他故意露出破绽,却碰见了他们二人。排除赵九歌是这个秘密组织的一员,那最可能的就是沈行止。赵九歌起初并不相信,可仔细想来,沈行止处处都是破绽。一个世子,有不输于御前羽林君的私兵,而且可调动的人员也多。
谢临渊表情一变,嘴里的涩意蔓延,他以为自己会习惯赵九歌的恨意。
可这样直接的回答,还是让他心里有些酸涩。
“明日宫宴上见。”
赵九歌微微颔首,径直往山上走,沈行止快步跑过来,绕过谢临渊走在赵九歌身后。
谢临渊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赵九歌,你和沈行止,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他知道你是谁吗?”
“你又真的了解他吗?”
还没等赵九歌回答,就听见沈行止不卑不亢的声音:“我自然知道她是谁。”
“而且我自小就仰慕赵将军。”
谢临渊还要说话,却看见赵九歌揽过沈行止的手,冷着脸回了一句:“这都与你无关。”
沈行止回身看去,谢临渊身上一片洁净,却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淋湿了一样。
脊背也不再直挺,整个人看上去一片颓色。
“他就这样走了?没关系吗?”
“他之前不是身体不好,就这样一个人走真的可以吗?”
赵九歌冷冷地看了一眼,冰冷的声音传入谢临渊耳中:“放心,他死不了。”
“他是九五之尊的皇上,早就不是那个疾病缠身的谢少爷。”
谢临渊身形一顿,脚下步子加快,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
沈行止看着有些别扭的赵九歌:“你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吧?”
“何必呢?不是说都和他没关系了吗?”
赵九歌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只能埋着头往前走,并不答话。
一直到了道童所说的偏殿,果然看见一座五人高的西王母像,脸却是她的样子。
赵九歌看着这雕像,心里觉得有些压抑,盯着看了一会儿。
又注意到殿内还有一副画像,却是她现在的样子。
难怪方才那个女师父也能叫出她的名字。
赵九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一路上说了那几句话之后就一言不发的沈行止。
“沈行止,九歌摔下去那一天,你是碰巧路过吗?”
沈行止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一样,定在原地,神色变得不自然。
“那天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意识不清了。”
赵九歌却盯着那副画像,可是我最后记忆里,你分明站在高处。
“你在撒谎,沈行止。”
李榷那日在围猎场,曾经给她透露过一些消息。
有一个秘密组织一直在暗中调查皇帝的行踪,甚至他每次外出都会有人跟踪监视。
遇见她的那一天,是他故意露出破绽,却碰见了他们二人。
排除赵九歌是这个秘密组织的一员,那最可能的就是沈行止。
赵九歌起初并不相信,可仔细想来,沈行止处处都是破绽。
一个世子,有不输于御前羽林君的私兵,而且可调动的人员也多。
四处都是他的眼线,捕快、守城士兵。
而且一个皇帝围猎场受伤,却丁点消息也没有传出。
而参与了这一场行动的沈行止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国公府的世子断断做不到如此境地。
况且,她一直疑惑不解的事,在三日的高烧里也逐渐清晰。
那日推九歌下楼的人就是沈行止,他之所以会断定自己不是九歌,是因为他那日已经探过鼻息,九歌分明已经死了。
而九歌的记忆里还有一段沈行止和一个与他模样相似的人的交谈。
“你又是谁?沈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