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厨房备好的羹汤,劳烦您递进去。”翠云递上手中的羹汤。“自己进来。”“夫人,您别为难奴婢了,侯爷在房中我们是不能进去的。”季祎芙不忍见翠云久久的举着手中沉重的羹汤,接过后随意放在谢清松手边转身离开。“芙儿……”谢清松柔声喊她。“谢清松,这种把戏还是少玩些吧。”季祎芙没有回头答道。谢清松哑然失笑,他太了解季祎芙了。这样的把戏对别人可能不奏效,对季祎芙却是屡试不爽。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季祎芙已经渐渐习惯准时接过翠云手中的羹汤递给谢清松。
加入书架 A- A+
“我完成了你的要求。”季祎芙见谢清松没有离去的意思,话语中驱逐意味明显。
谢清松刚想反驳,却发现不知从何开口。
解释确实只有这些,是他自己一直假借这个借口来麻痹自己。
“谢清松,我不在乎,你当年究竟做了什么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了知道的意义。”
季祎芙藏在袖中的手轻微颤抖。
她是恨的,恨自己形成习惯的愤怒与痛苦。
“芙儿,手上这些事我不久就会处理完,到时候我们云游四海好不好?”
“你要辞官?莫说是死去的老侯爷,当今圣上会允许?你说到做得到吗?”
季祎芙扬起嘴角,笑得冷艳漂亮。
谢清松从那以后将案卷文书搬入了季祎芙房中。
开始,季祎芙对他视而不见,谢清松却雷打不动的坐在老地方处理公务。
“夫人,这是厨房备好的羹汤,劳烦您递进去。”翠云递上手中的羹汤。
“自己进来。”
“夫人,您别为难奴婢了,侯爷在房中我们是不能进去的。”
季祎芙不忍见翠云久久的举着手中沉重的羹汤,接过后随意放在谢清松手边转身离开。
“芙儿……”谢清松柔声喊她。
“谢清松,这种把戏还是少玩些吧。”季祎芙没有回头答道。
谢清松哑然失笑,他太了解季祎芙了。
这样的把戏对别人可能不奏效,对季祎芙却是屡试不爽。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季祎芙已经渐渐习惯准时接过翠云手中的羹汤递给谢清松。
有时还会顺手拿起谢清松处理过的文卷细细翻阅。
谢清松越发得寸进尺起来,他开始趁季祎芙睡着后躺在她身边。
季祎芙畏寒,每日早晨发现自己睡在谢清松怀中自然是愕然的。
只要她醒着,谢清松就不敢靠近,她就这样无声的与谢清松角力。
谢清松常年行军打仗,这方面季祎芙总归是比不过他的。
这次角力季祎芙妥协的异常的快,谢清松没想通其中关窍,只当季祎芙态度软化了。
但平常的多数时候她依然不和谢清松过多交谈。
“芙儿,今晚一起用膳?”谢清松问出了这些日子问过数百次的话。
“行。”
季祎芙突然干脆的同意让谢清松觉得意外。
谢清松见到桌上摆着的菜色,十有八九都是他忌口的。
季祎芙这样小小的幼稚让他无奈。
“侯爷,喝酒。”季祎芙笑着为他的酒杯加满酒。
手指不经意从杯口划过递给谢清松,谢清松笑着接过一口饮尽。
谢清松口中辛辣,说道;“芙儿亲自斟的酒就算是毒酒我也需得笑饮不是。”
“侯爷说笑。”季祎芙又斟满酒。
“侯爷今后当真不再负我?”季祎芙笑得漂亮反问道。
“当真。”谢清松看着季祎芙漂亮的眼睛认真说道。
“喝完这壶酒我们就一笔勾销。”
季祎芙的反常让谢清松心中划过一丝怀疑,可这只是短短一瞬。
他更想沉溺于季祎芙的温柔乡之中。
想到今早收到的萧时来的信,季祎芙端稳了手中的酒杯。
她继续带着笑意不停地递给谢清松。
一、二、三。
“砰——!”谢清松如同季祎芙料想的那般昏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