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蓁扣好西装的扣子,下了车,还牵住了她的手。傅秋池手指一颤,看着两个人交握的手指,这比昨天她等了他一夜,都让她难受。她很嫌弃,很用力的甩开,却怎么也甩不开。颜蓁一言不发,还是那副没情没绪的模样,他不怎么用力的,可她就是挣脱不了。傅秋池气得笑了,“你爸妈那么聪明,一看咱俩就是演的,你只要把胸针给我,你爸妈这一关,我帮你过。”颜蓁沉着眼看她,不相信她真的会离婚。他不说话,傅秋池当他同意了。
傅秋池刚上车,就接到婆婆的电话,让她去趟老宅。
她挂了电话,看向车外,颜蓁换过衣服了,等在门口,是想与她一起过去。
在他的家人面前,这场婚姻看上去是“相敬如宾”的。
这次傅秋池没有动,她决定离婚了,就不打算再考虑颜蓁的心情。
身形颀长的男人抽完一支烟,终于不耐烦了,敲她的车窗。
“我自己开车过去。”傅秋池说,语气很淡。
“我妈不能生气。”过些日子要动个手术,两人分开过去,肯定会想东想西。
傅秋池不接话,就算婆婆生气,也是他闹出来的,与她无关。
她把车窗升上去,颜蓁忽然道:“胸针,你不想要了?”
傅秋池看着他,他一只手撑在车顶,姿态很慵懒,却完全的掌控住了她。
她抿了抿唇,终究还是下了车。
与颜蓁坐一辆车,这是结婚三年来的第一次。
曾经那么那么期待的,现在却高兴不起来了。
司机开车很稳,傅秋池挨着车窗而坐,眼角的余光能看到他裤脚熨的很平整,没有一丝褶皱。
两人都没说话。
二十分钟后,车子到了谢家老宅。
颜蓁扣好西装的扣子,下了车,还牵住了她的手。
傅秋池手指一颤,看着两个人交握的手指,这比昨天她等了他一夜,都让她难受。
她很嫌弃,很用力的甩开,却怎么也甩不开。
颜蓁一言不发,还是那副没情没绪的模样,他不怎么用力的,可她就是挣脱不了。
傅秋池气得笑了,“你爸妈那么聪明,一看咱俩就是演的,你只要把胸针给我,你爸妈这一关,我帮你过。”
颜蓁沉着眼看她,不相信她真的会离婚。
他不说话,傅秋池当他同意了。
毕竟昨天求婚了,怎舍得他的心肝宝贝继续见不得光呢?
既然挣不开,那就牵着吧。
到了客厅,谢夫人看到他们牵着手进来,很满意,想到什么,白了儿子一眼,语气不好的说:“滚上楼,你爸在等你。”
随即,和颜悦色的拉着傅秋池说话。
“江江,网上的事情他太混账了,妈要给你道歉的。”谢谢夫人说,是真的心疼她。
谢家的人,除了她的丈夫,其他人待她都挺好的。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跟妈说你想怎样,我都给你教训那混账!”
傅秋池很感激婆婆站在这边,但是越撑腰,颜蓁越讨厌她。
她实在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说:“妈,我想跟他离婚。”
谢夫人想过傅秋池会特别生气,却不曾想竟到了离婚的地步。
“江江,他这次回国后也不准备出去了,我会让他跟那个女人断的,相处相处,他会喜欢你的,现在放弃,太可惜了。”谢夫人急了。
“没有意义的事,及时止损才对,就算我们离婚了,我也会时常去看您的。”
谢夫人见傅秋池死了心了,也不知道怎么劝她了。
傅秋池轻轻抱住她,“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婆婆了,因为我,你们母子关系都冷淡了,我上楼去劝劝爸,也别骂他了。”
谢夫人陪着她。
“这几年你在国外,远离谢氏的核心管理层这样久,你想接过谢氏的担子,已经不容易了,若曝出离婚,哪怕是隐婚,也是极为不利的。”谢父说。
“如果你们同意我跟傅秋池离婚,谢氏的东西,我可以一分不要。”
两人刚到书房,就听到了这话。
颜蓁是真爱那个女人,曾经,谢家人就让他在谢家继承人与那个女人之间做个选择,他毫不犹豫的选择那个女人。
三年已过,他依旧坚定,反而让她在心痛之余生出了几分动容。
谢夫人听到这话,压下的火气腾又上来了,“颜蓁,当年如果不是你岳父救了你,你人都没了,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我能活下来,跟她爸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