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对谢家有重恩,她想嫁颜蓁,谢家人就分开了颜蓁与心上人。傅秋池想,她的婚姻这个样子,大概是破坏了他感情的报应。三年前,颜蓁找过她,对她说,“我的心里有人,江家对谢家的恩情,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还。”如果可以回到当初,她一定同意,而不是说,“颜蓁,我只想要你。”……傅秋池把东西整理好,吩咐佣人搬到她的车上时,颜蓁终于下楼来了。他绕过她,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去哪?”傅秋池看他一眼,颜蓁很英俊,气质也好,“用笔墨难以形容的好看”就挺适合他。
江小姐?
结婚三年了,他还是不肯承认她这个妻子。
看着颜蓁眼里的厌恶,傅秋池知道,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将胸针给她了。
傅秋池很失落,在想,用什么方法,可以从他手里拿回胸针。
回家的路上,车子停在路口,斜对面大楼上的巨幕户外广告屏上,正在放“颜蓁以2000万的价格拍得大师Dylan与妻子定情胸针,疑似求婚女友冯梨月”的新闻。
傅秋池侧目正好看见,容颜绝尘的女人抱紧了颜蓁,开心的像个孩子。
而她英俊的丈夫,很配合的微微俯身,手掌落在女人的背上,唇边笑意浅浅,眼里柔情似水。
向来冷得没有人味儿的颜蓁,原来可以有这样温柔的眼神……
傅秋池怔怔望着屏幕上英俊无比,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胸针,原来是用来求婚呀。
她爸设计送给她妈的定情胸针,颜蓁跟小三求婚了。
傅秋池啊,你真是天大笑话!
她轻轻眨了眨眼,手指揩掉眼角的泪,拨通了颜蓁的电话。
“什么事?”
颜蓁的语气跟她预料的一样,不耐烦,冷漠。
“颜蓁,你只要把胸针给我,我们离婚!”
他一句话都没说,掐断了通话。
傅秋池没再打了,他嫌她烦!
……
翌日中午,颜蓁才回家。
他跟傅秋池结婚的新房,自从她住进来后,一草一木,很有章法,对他而言却有些陌生。
他刚进大厅,家里的阿姨就过来:“太太昨天在客厅坐了一夜,刚上楼不一会儿。”
颜蓁说知道了,让司机把他的几个行李先放在客厅,他上了楼。
客卧的门没关,里面布置的整洁有序,傅秋池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把书架上的书一本本放进箱子里。
听到他的动静,她回过头。
看到他,不像曾经那样惊喜雀跃了。
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会儿,颜蓁见她没说话,仿佛也懒得多说一句,扯开领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婚后,两个人也是一个屋檐底下的陌生人。
傅秋池自嘲一笑。
他跟冯梨月的事情闹得这样大,是把江家的脸面扔在地上了,他没给她一句解释。
因为她不重要,因为她这个妻子,不是他想要的。
江家对谢家有重恩,她想嫁颜蓁,谢家人就分开了颜蓁与心上人。
傅秋池想,她的婚姻这个样子,大概是破坏了他感情的报应。
三年前,颜蓁找过她,对她说,“我的心里有人,江家对谢家的恩情,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还。”
如果可以回到当初,她一定同意,而不是说,“颜蓁,我只想要你。”
……
傅秋池把东西整理好,吩咐佣人搬到她的车上时,颜蓁终于下楼来了。
他绕过她,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去哪?”
傅秋池看他一眼,颜蓁很英俊,气质也好,“用笔墨难以形容的好看”就挺适合他。
可他身上属于冯梨月的香水味,让她格外的清醒,“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拟。”
颜蓁一边摸着烟,一边抬起眼看着她,“还没闹够?”
闹?
他以为她在闹?
所以她说离婚他也没有相信,觉得她在耍手段?!
傅秋池笑了笑,说:“你当年的心情我体会到了,真的太抱歉了,谢先生。”
颜蓁在点烟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她,她的眼底泛着滢滢的水光,那种不属于她身上的破碎感,让他微微一愣。
不等他深究,她已经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