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尘躺在牛车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我骑着白马,悠悠然走在身侧。很快就看到了楚国人的身影。他们见裴鹤尘躺在牛车之上,俱是脸色一变,却又奈何不得。交换之际,裴鹤尘清醒了,他缓缓起身,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接着吐出一句话:“南昭,你当真如此狠心?”“明明你答应过我,只要许芝芝流产,你便退兵。”我笑了,唇角满是嘲意:“裴鹤尘,你失心疯了吗?两国交战流个产就想我们退兵?”这路途遥遥,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此战大胜,裴鹤尘被俘。
听闻他被关在营帐之中,我抬眼看向身旁的梁子毅,露出期待的表情。
梁子毅神色有些无奈:“去吧。”
我兴高采烈地去了,手中还拿着一包痒痒粉。
一掀开帘子,我就看见裴鹤尘被五花大绑,躺在泥地上,不知生死。
直到我走近,他都没有任何动作。
我细看之下,才发现他身中两道伤痕。
此刻面色潮红,许是发热了。
这可不太好,裴鹤尘要是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我喊来了军医,交代道:“吊着他的命就行,不要治好。”
说完,我便离开了。
此战过后,楚国便让步了,愿意割让十城。
要求便是放过裴鹤尘。
楚国边境。
裴鹤尘躺在牛车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
我骑着白马,悠悠然走在身侧。
很快就看到了楚国人的身影。
他们见裴鹤尘躺在牛车之上,俱是脸色一变,却又奈何不得。
交换之际,裴鹤尘清醒了,他缓缓起身,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接着吐出一句话:“南昭,你当真如此狠心?”
“明明你答应过我,只要许芝芝流产,你便退兵。”
我笑了,唇角满是嘲意:“裴鹤尘,你失心疯了吗?两国交战流个产就想我们退兵?”
这路途遥遥,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行军打仗,自然是要从对方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裴鹤尘怕不是还以为,我还钦慕于他?
他哄哄我,我就会冲父皇撒娇退兵?
怕不是玩呢。
裴鹤尘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我方也回到了夏国,休养生息。
我听着小竹的叽叽喳喳:“公主,梁将军太厉害,简直是战神。”
这句话,从回来后,小竹说了无数次了。
我敷衍着附和:“是是是。”
小竹突的没了声音,我察觉不对,转过身就见梁子毅站在门外,神色有些挣扎。
我轻咳一声,下意识坐直了身体:“子毅哥,坐!”
梁子毅可是格外注重礼仪,小时候都被管怕了。
梁子毅踌躇片刻,这才走了进来。
我一看他的神色,便知他有话说,便静静等待着。
良久,他沉了一口气,艰难开口:“公主,你可愿招驸马?”
我正浅啜茶水,闻言立刻喷了出来,喷了梁子毅一脸,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梁子毅摸了一把脸,咬牙道:“公主,宫中礼仪您都忘了吗?”
我压根没听清他说什么,还沉浸在刚才那句话,心中乱糟糟想着。
难道梁子毅对我早有所图?
不能啊,我一直都当他是哥哥,怎么可能会跟他在一起呢?
想到这,我大惊失色,立刻地捂住肩膀,冲着梁子毅喊道:“子毅哥,我只当你是哥哥,对你没有别的心思。”
梁子毅气的青筋暴起:“想什么呢?我也只当你是妹妹。”
我松了口气。
太好了。
幸好,梁子毅不喜欢我,不然真是噩梦。
谁会喜欢一个处处管束你行为举止的男人呢?
更何况,我如今格外讨厌约束。
只希望,今后一直这样自由自在的。
但还是有些好奇,梁子毅为何会说这些话。
当即问道:“那你突然说招驸马,我自然误会了,你怎么会问我要不要找驸马?”
梁子毅叹了一口气,似有些难以启齿,最终闭着眼咬牙道:“是我那侄子,梁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