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走向都和那一晚太像了,姜云秋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绷断了。“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我不准你碰我!”她手脚并用地死命捶打推拒着,疯狂地扭过头要躲开他的吻。钟时清喘着粗气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阴鸷地说:“不让我碰,你想给谁碰?!”他的声音又粗又哑,还带着几分大型猫科动物威胁发怒时的喉音。姜云秋吃痛地哀叫了一声:“你是狗吗……啊!”话音未落,钟时清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大步朝床铺走去。
“姜云秋!开门!开门!”钟时清醉意深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姜云秋懵了一瞬,怕钟时清吵醒别人,暗骂了一句,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她一边没好气地数落着,一边开门:“你疯了吗?身上还有伤你就喝酒……”
话音未落,钟时清挤进来,一脚踢上了门,将她一把抵在墙上。
上回这个姿势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姜云秋到现在记忆犹新。
那次真是把她折腾得够呛,后来那处痛了两三天。
想到这里,姜云秋就有些发憷,她推了推钟时清:“你别撒酒疯!”
钟时清只是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她,恶狠狠地质问她:“姜云秋,你、你是不是又要跟人跑了?”
就着昏黄的灯光,姜云秋看见他红了眼眶。
姜云秋下意识伸出手去,想要去触碰他的眼睛,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墙上。
“姜云秋,你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别人了!”钟时清又问道。
他的语气依然凶狠,却带着颤抖和哽咽,好像兽类怕到极致而衍生出来的愤怒。
姜云秋皱起了眉,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烦躁地挣扎着:“你说些什么胡话?感觉放开我,别发疯了!”
钟时清手上力道丝毫不减,一低头就衔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带着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的狠意辗转深吻。
这一切的走向都和那一晚太像了,姜云秋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绷断了。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我不准你碰我!”她手脚并用地死命捶打推拒着,疯狂地扭过头要躲开他的吻。
钟时清喘着粗气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阴鸷地说:“不让我碰,你想给谁碰?!”
他的声音又粗又哑,还带着几分大型猫科动物威胁发怒时的喉音。
姜云秋吃痛地哀叫了一声:“你是狗吗……啊!”
话音未落,钟时清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大步朝床铺走去。
“放我下来!你这个流氓!”姜云秋气得破口大骂。
钟时清却好像完全不知道痛似的,不管姜云秋如何踢他打他,竟是哼都没哼一声。
砰。
一声闷响,姜云秋被他一把掼在床上。
“你……”她还没从这天旋地转中回神,钟时清就倾身压了上来。
姜云秋眼前一阵阵发黑,强烈的羞耻感将她淹没。
她忍无可忍地狠狠扇了钟时清一巴掌:“钟时清,你疯了?!”
看着钟时清被打偏到一边的侧脸,姜云秋的手都在发抖。
声音更是抖得厉害:“你又想跟上次一样,是吗?”
话刚出口,姜云秋就被一阵强烈的心痛催着落下眼泪。
她太失望了,明明再过一晚,她就会主动向他踏出那一步,重修旧好。
可他却……
钟时清回过头,低声说:“我是疯了……”
他忽然情绪无比激动地开口:“姜云秋,你为什么不愿意再看看我?为什么不肯试着再接受我?我明明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多看一眼?!”
“那三年,我为了找你,每去一个军区,就到处托人帮我打听人家的训犬基地里有没有一个叫姜云秋的训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