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提起这件事。钟时清就变了脸色,冷冰冰地说:“你才是做错事的那个,别预设自己是受害者。”这一句话,彻底把姜云秋最后的一丝希冀也掐灭了。原来爱情、亲情,都只是奢望。她转身回房,默默收了套换洗的衣服,离开了姜铭修的家。钟时清和姜铭修看着她离开,没有人出声挽留。大半个月过去,姜云秋都住在基地的宿舍里,不是和奔奔训练,就是陪奔奔玩耍。她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不管自己伤心还是
可一提起这件事。
钟时清就变了脸色,冷冰冰地说:“你才是做错事的那个,别预设自己是受害者。”
这一句话,彻底把姜云秋最后的一丝希冀也掐灭了。
原来爱情、亲情,都只是奢望。
她转身回房,默默收了套换洗的衣服,离开了姜铭修的家。
钟时清和姜铭修看着她离开,没有人出声挽留。
大半个月过去,姜云秋都住在基地的宿舍里,不是和奔奔训练,就是陪奔奔玩耍。
她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不管自己伤心还是孤独,都有奔奔陪着她。
奔奔不仅是她训的犬,更是她的好战友、好伙伴。
这日,姜云秋刚结束对奔奔的拒食训练,正奖励它吃好吃的。
就见钟时清和穿着一身军装的姜言琦一同出现在训犬基地。
姜云秋看着他们并肩走在一起的模样,竟然那么般配。
痛到麻木的心又涌上酸意。
姜云秋不愿再看,垂下眸轻轻抚摸着奔奔的头。
奔奔察觉到她的低落,抬起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这时,钟时清忽然走过来叫住她:“姜云秋。”
语气生疏得比陌生人还不如。
姜云秋按下心酸起身:“钟营长有什么事吗?”
她冷漠的态度让钟时清心口一刺。
可他喉头滚了滚,声音有些发紧:“我是来通知你,言琦从今天起就会加入军犬训练基地,正式成为一名军犬训导员。”
姜云秋微微一怔,还没回神。
下一秒,就看见钟时清握住了奔奔的牵引绳:“言琦手上需要一条经过成熟训练的军犬,从今天开始,她来做奔奔的训导员。”
姜云秋瞬间红了眼:“我不同意!你明知道奔奔……”
话没说完,就被钟时清冷冷打断:“这是命令,由不得你不同意!”
难言的心痛和绝望让姜云秋无法喘息。
她忍不住哀求钟时清:“基地还有很多别的军犬,求你别把奔奔带走。”
这世上,只有奔奔一心一意地对她了……
可钟时清眉间的冷意更甚:“我再说一次,这是命令!服从是你的天职!”
“再胡搅蛮缠,就脱下你这身军装!”
姜云秋像被人强行按进水里,全身都疼到发颤。
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钟时清去拉奔奔走。
奔奔很听话,没有乱叫。
但它像是觉察到什么,任人将绳子扯拽得勒进脖子,就是不肯动。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姜云秋,像是在问姜云秋为什么要把它交给别人?
它忽然站起来,走到姜云秋身边蹭了蹭她的腿,而后头一歪,依赖地靠在她身上。
她明白,奔奔这是在向她撒娇,是在无声地请求她:“别把我送走。”
“奔奔……”姜云秋的泪水瞬间决堤。
她蹲下身紧紧抱住奔奔,哀求着钟时清:“求你们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跟它说一说,求求你们……”
大概是她此刻的模样太过疯狂,钟时清难得通融了她:“你只有一天时间。”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开。
姜云秋浑身发冷,只能紧紧搂住奔奔,从它的身上汲取暖意。
这一天,她像往常一样带着奔奔训练。6
到了晚上,她在犬舍里和奔奔告别:
“我会经常来看你的,好不好?我悄悄给你带鸡蛋……”
“你要听新训导员的话,她是我的妹妹,她本性不坏,也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