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么强硬的语气和钟时清说话。钟时清眉头紧了紧,正要开口。不远处,战友却带着小梅走了过来:“钟营长,你女儿哭着闹着要找你呢!”姜云秋的心跳停一拍。下一刻,她就看见小梅猛地抱住钟时清的大腿:“爸爸,我想吃糖……”姜云秋大脑一片空白,怔愣地看向钟时清:“小梅为什么管你叫爸爸?”姜言琦不好意思地站到钟时清身边:“姐,我们就是来跟你说这事儿的,小梅上学需
结婚五年,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么强硬的语气和钟时清说话。
钟时清眉头紧了紧,正要开口。
不远处,战友却带着小梅走了过来:“钟营长,你女儿哭着闹着要找你呢!”
姜云秋的心跳停一拍。
下一刻,她就看见小梅猛地抱住钟时清的大腿:“爸爸,我想吃糖……”
姜云秋大脑一片空白,怔愣地看向钟时清:“小梅为什么管你叫爸爸?”
姜言琦不好意思地站到钟时清身边:“姐,我们就是来跟你说这事儿的,小梅上学需要上户口……”
钟时清抱起孩子,接过话头:“是我提议让小梅的户口落在我们名下,以后你和言琦都是小梅的母亲。”
姜云秋看着眼前的这三人,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发冷。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连做母亲的资格都被这么随意地剥夺了……
这时,别的训导员牵着军犬经过打招呼:“钟营长,我那天还以为姜训导员是你对象呢,原来你孩子都这么大了!”
钟时清掂了掂怀里的小梅,眼中带着笑意:“嗯。”
轻轻应下的一声,竟像一把刀狠狠刺穿姜云秋的心脏。
她看着满是羞涩笑意的姜言琦,只觉得整个人只觉得狼狈又难堪。
奔奔像是感觉到她的不开心,在她腿边蹭了蹭。
姜云秋忍住眼里的泪,牵着奔奔匆匆转身:“我先带奔奔去上药。”
接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给奔奔做完检查后再回到军区家属楼时,天已经黑透了。
姜云秋在楼下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后才上楼,就看见家门敞开,她的东西都被堆在了门口!
屋内,是钟时清打扫的身影。
姜云秋难以置信地叫住他:“时清,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时,姜言琦从屋内走出来,语气歉疚:“对不起姐姐,现在部队的人都以为我是时清哥的老婆,他们明天休假,就说要一起来家里吃个饭……”
姜云秋如坠冰窟,浑身冷到发颤。
她和钟时清结婚五年,关系都没公开,也从没有战友要来家里做客。
为什么小妹一回来,就成了人尽皆知的钟夫人!?
可钟时清只是掀起眼皮,冷淡看了她一眼:“你先去大哥家住一晚,把房间腾给言琦和孩子。”
姜云秋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可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不跟他们说清楚?”
钟时清皱起眉:“你难道没有考虑过她们母女的名声?只是住一晚而已。”
姜云秋指尖攥得发白,眼泪第一次夺眶而出。
钟时清看见后愣了瞬,放软了语气:“云秋,言琦这些年在外面已经受尽了冷眼,她和孩子只想感受一下家的感觉,你就让她这一次。”
他说着是让,可话里化外都在暗示,这是她欠姜言琦的。
因为当年落水欠了姜言琦一条命。
所以现在要还她一个家……
心疼得快要裂开,可姜云秋的自尊让她不能胡闹:“我知道了。”
她弯下腰,沉默地收拾满地狼藉,搬去对面大哥姜铭修的住处。
只是每搬走一样,姜云秋的心就冷一分。
直到收拾东西时她都心不在焉,一直到最后才发现,结婚时钟时清送给她的首饰不见了!
那套首饰虽然平常戴得不多,但她一直很珍视。
姜云秋当即想回家去找找,也想趁机和钟时清再好好谈谈。
不想刚转动钥匙开门,就听到门内传来姜言琦娇滴滴的嘤咛:“时清哥,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