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众人的视线,全落到了走来的司宁身上。对于这位冲喜新娘大家都有所耳闻,听说她胆小怕事,不愿意同人走动,渐渐地大家就将这位将军夫人给淡忘了。这还是婚后,司宁第一次当众亮相。众人都不由得多看几眼。司宁是那种你看了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的长相,虽不特别惊艳,但却十分耐看。再加上她身上强大的气场,哪怕是站在人群中,也能够让人一眼看见。此时她走到静安侯夫人面前蹲了下去,伸手就要去解扣子,被静安侯夫人的贴身丫鬟拦了下来。
老太太豁然起身,脸色惨白,愕然地盯着司宁。
随即拿起面前的盘子仔细辨认,当即怒火中烧。
“司宁,你知不知道静安侯夫人食不得花生!”
这次众人的视线,全落到了走来的司宁身上。
对于这位冲喜新娘大家都有所耳闻,听说她胆小怕事,不愿意同人走动,渐渐地大家就将这位将军夫人给淡忘了。
这还是婚后,司宁第一次当众亮相。
众人都不由得多看几眼。
司宁是那种你看了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的长相,虽不特别惊艳,但却十分耐看。
再加上她身上强大的气场,哪怕是站在人群中,也能够让人一眼看见。
此时她走到静安侯夫人面前蹲了下去,伸手就要去解扣子,被静安侯夫人的贴身丫鬟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不许动我们家夫人。”
司宁没耐性过多解释,一把将人推开。
静安侯夫人情况不容乐观,再继续拖延下去,怕是性命堪忧。
眼见着司宁上了手,小丫鬟怒气冲冲的遏制。
“你干什么,当众侮辱我家夫人,你还要不要命了?”
司宁没去看她,只冷冷的道。
“不想她死,躲远点!”
“你……找死……”
小丫鬟哪儿肯罢休,红着眼挣扎起身就朝着司宁打去。
司宁忙着救人,根本避闪不及。
眼看着这一巴掌就要落下,秋菊冲了过去,却有人先一步将人挡了下来。
“一个丫鬟就敢对我家夫人动手,谁给你的胆子!”
司宁听见冥寒的声音,便不再有任何的顾虑。
人群里秦逸往前的脚步退了回来,直直地盯着背对着他的那道身影。
司宁将静安侯夫人的衣扣解开后,掏出银针分别刺向了她的几个穴位,暂时缓解一下她的症状。
李絮棠在一旁见着,讥讽出声。
“阿宁,你怎么能带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来陆家,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字字句句都在告诉众人,司宁有多么的不堪。
老太太也是一脸的怒气,“司宁,你要当众谋害静安侯夫人吗,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
“静安侯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不许胡来!”
陆致远一直坐在男宾那一桌,听见这边的动静,并未过来。
见司宁将银针刺向静安侯夫人后,目光多了几分的深意。
比起女宾客那边的喋喋不休,男宾客这边就显得安静了不少。
毕竟倒下的是静安侯夫人,静安侯不在场,他们过去不合适。
司宁从头到尾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只等着施针结束。
小丫鬟拼命想要冲过去,要是他们家夫人有个三长两短,她回去也是一个死。
“你这个毒妇,放开夫人,否则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可冥寒是谁,能让一个小丫鬟冲过去吗?
陆老夫人见着,拨了拨手中的佛珠,冲着护院使了个眼色。
护院冲上前将司宁和冥寒团团围在中间。
可宾客太多,并不敢贸然动手。
老太太厉声呵斥,“司宁,你住手,你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司宁依旧不为所动,也没起身的意思。
场面一片混乱,宋晴雅趁着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凑到了陆青灵的身边,低声炫耀道。
“怎么样,灵儿,姑姑这次干得不错吧,连带着将你去静安侯府探望的借口都解决了,回头嫁进去,别忘了我的好。”
陆青灵笑着点了点头。
确实,这回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去静安侯府了。
双方剑拔弩张时,大夫匆匆赶来,见到这场面,吓了一跳。
这大夫是随意在街上抓的,以为只是给富贵人家夫人看病,谁曾想竟然是宁安侯府。
宁安侯府在贵族圈里算不上什么,可在百姓眼里那可不得了。
大夫有些害怕,可来都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小丫鬟见到大夫,急着跑了过来。
“大夫,您快看看我家夫人,她不能食用花生,可有些人偏给她用上了。”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恶狠狠瞪向了司宁。
司宁见大夫来了,也没自己什么事了,退到了一旁。
大夫一听这话,赶忙跑了过去。
在看见静安侯夫人敞开的衣口处,微微愣了愣。
不过也只一瞬就将视线收回,忙搭上诊脉。
半盏茶后,大夫一脸奇怪地冲着静安侯府的丫鬟道。
“这位夫人不是吃错了东西啊……”
“你什么意思?”
“莲儿……”
话没说完,静安侯夫人竟然醒了过来。
小丫鬟喜极而泣,忙蹲了下来,急急问道。
“夫人,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
事发突然,司宁又急着抢救,所以静安侯府夫人一直躺在地上。
这会儿被丫鬟扶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虚弱说道。
“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呼吸不太顺畅。”
“怎么回事?”
大夫被问得一懵,忙回道。
“正常症状,喝点药就能好。”
丫鬟听着这才松了口气,扶着静安侯夫人到一旁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们害我家夫人,今天这件事不能算了!”
“莲儿……不得无礼!”
“夫人,他们都欺负到您的头上了,怎能就这么算了?”
“确实不能这么算了,夫人请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侯爷和夫人一个交代的。”
事情闹成这样,宁安侯府确实该给静安侯府一个说法。
老太太转向司宁,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司宁,你给我跪下!”
司宁却站着没动,“母亲这动不动就让人跪的毛病,是不是该改改了!”
她不服管教,让老太太更加地恼火。
李絮棠趁机添了一把火,“阿宁,你也太糊涂了些,你非要抢管家权,又要自己筹办宴会,这般胡闹我和母亲念你嫁给三弟的面子上,也不和你计较,”
“可你闯下了这等祸事,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你将静安侯府,将我们宁安侯府,将母亲放在何处啊!”
不由分说,直接给司宁定了罪。
说完许是觉得这样太过唐突了,又转向一旁站着的宋晴雅,轻声问道。
“晴雅,这阵子你和阿宁走得近些,你知不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