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啊,你又瘦了一些。”傅老爷子看着衣衫单薄的时今棠,皱纹在嘴角堆起,慈祥的笑意里透露着心疼。“傅爷爷,您的身体……”时今棠的声音有些哽咽,不敢去看老人脸上的憔悴与虚弱。傅老爷子看向时今棠旁边的傅硕辞,温和慈祥的脸色骤然变冷。“跪下!”一米长的拐杖顺着话音重重落在傅硕辞的后背。傅硕辞跪坐在宅院的地面,眉目一如既往地清冷。“傅爷爷!”时今棠惊呼。“笙笙,别怕,爷爷今天给你出了这口恶气。”话落,傅老爷子的棍棒一声接着一声重重落在自己亲孙子身上。
高速公路上,豪华轿车迅速驶过。
时今棠坐在傅硕辞的豪华专车上,十分不自在。
窗外的风景飞速而过,她不去看旁边面色阴沉的傅硕辞。
她想,明明受了委屈的人的是她,傅硕辞不高兴什么。
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没有任何关系。
就连这一次回苏城,也只是暂时的。
过后,她和他不过再有交集。
“傅爷爷身体还好吗?”
时今棠看着窗外,轻声问道。
“不是很好,国外已经没有医生能够接手,可以说是回来落叶生根。”
傅硕辞答道,漆黑的眼眸紧紧看着时今棠。
印象中,时今棠和他家老爷子的感情很好。
所以他一提及老爷子,时今棠便毫不犹疑地答应。
一时之间,让傅硕辞不由怀疑时今棠是不是真的自私自利。
傅硕辞的话音渐渐消失在空气中,时今棠沉默地没有接话。
车内的两人各自怀揣着心事,谁也没有再开口讲话。
空气重新恢复静默,风景簌簌而过。
傅家老宅。
轿车缓缓停在大门口,时今棠打开车门下车。
傅家的老宅坐立在苏城最有权势的富人区,红色的砖瓦高高堆砌在屋顶,象征着苏城至高无上的地位。
时今棠站立在老宅门前,铺面而来的熟悉气息让她还有些恍惚。
多久没来了?
时今棠摸着红色砖墙上被时间冲刷模糊的粉笔印记,上面的兔子图画让她险些落下眼泪。
这是小时候傅家爷爷带着她在自家墙上画着画。
能够容忍一个别家的小姑娘糟蹋自己的院墙,足以见得傅家爷爷有多喜欢时家女儿时今棠,说是亲孙女也不为过。
“时今棠,别让爷爷久等。”
傅硕辞冰冷的话语从身旁传来,使得时今棠不得不收起怀念的思绪。
“傅硕辞。”这是时今棠第一次喊他的大名,傅硕辞微怔。
“你打算怎么跟傅爷爷说我们两个的事。”
时今棠轻声问道,语气中有着浓浓的担忧。
“你们两的事我都知道了”
傅老爷子微咳的声音从大宅里传来。
只见老爷子面色苍白,一身黑色中式服衬得更加衰弱,被下人搀扶着缓缓走到两人面前。
“傅爷爷!”
再次见到老爷子,时今棠的身体微怔,她轻轻地喊道。
“笙笙啊,你又瘦了一些。”
傅老爷子看着衣衫单薄的时今棠,皱纹在嘴角堆起,慈祥的笑意里透露着心疼。
“傅爷爷,您的身体……”
时今棠的声音有些哽咽,不敢去看老人脸上的憔悴与虚弱。
傅老爷子看向时今棠旁边的傅硕辞,温和慈祥的脸色骤然变冷。
“跪下!”
一米长的拐杖顺着话音重重落在傅硕辞的后背。
傅硕辞跪坐在宅院的地面,眉目一如既往地清冷。
“傅爷爷!”时今棠惊呼。
“笙笙,别怕,爷爷今天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话落,傅老爷子的棍棒一声接着一声重重落在自己亲孙子身上。
傅硕辞只是默默承受着,不发出一丝声响。
“我们傅家的儿郎从来没有离婚的先例,这一棍,打你不记祖训,背信弃义。”
“笙笙这么好的女孩,你活活耽误人家这么多年,这一棍,打你不知好歹。”
“还有,还有……”
话音未说完,傅老爷子的身体突然呼吸困难。
他再也使不上力,大口喘着粗气,直直地向后倒去。
“爷爷!”
时今棠和傅硕辞几乎异口同声,慌乱得看着傅老爷子倒下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