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想以厉楚杭的长相,我恐怕看一辈子都看不腻。可现在我觉得现在的他,我连一秒都看不下去。我收回眼神,冷漠地看着何梦妍:“我来拿属于我的东西。”闻言,何梦妍一愣,竟然下意识地望向身后的厉楚杭。厉楚杭似是也被我的声音惊醒,他睁开眼,表情迷惘。他转过头,眼神一怔:“非晚?”“别紧张,你们做了什么都跟我没关系。”我没有心思再跟厉楚杭去谈论他那些不耻的事,直接朝何梦妍摊开手:“还给我吧。”何梦妍显然没明白过来:“什么?”
那是厉楚杭。
他穿着黑色西裤和白衬衫,但因为没系扣子而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我曾想以厉楚杭的长相,我恐怕看一辈子都看不腻。
可现在我觉得现在的他,我连一秒都看不下去。
我收回眼神,冷漠地看着何梦妍:“我来拿属于我的东西。”
闻言,何梦妍一愣,竟然下意识地望向身后的厉楚杭。
厉楚杭似是也被我的声音惊醒,他睁开眼,表情迷惘。
他转过头,眼神一怔:“非晚?”
“别紧张,你们做了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我没有心思再跟厉楚杭去谈论他那些不耻的事,直接朝何梦妍摊开手:“还给我吧。”
何梦妍显然没明白过来:“什么?”
我瞥了眼沉着脸起身扣扣子的厉楚杭:“项链。”
听到这话,何梦妍僵了几秒,而后神情不自然地朝楼上走去:“你等会儿。”
她上了楼,我靠在外头看着前院的绿草默默等着。
厉楚杭走到我身后,声音沙哑:“非晚,你听我解释……”
他话说到一半,我就已经不耐烦:“厉楚杭,你不累吗?”
厉楚杭面眸光一ʄɛɨ震。
我转过身,看着他:“我问你,我生日是什么时候?”
他没有说话。
我又问:“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是什么时候?”
他仍旧没答话。
我眼眶不由多了丝酸涩:“我最后问你,馨儿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厉楚杭皱起眉,正要开口,何梦妍拿着项链走了过来。
我伸手接过,可她像是不小心似的掉在了地上。
“抱歉,手滑了。”何梦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了句,却没有要捡的意思。
我见她这幅模样,便知道她是要彻底和我撕破脸了。
厉楚杭目带不满地看了她一眼,想要俯身捡,我先一步将项链捡了起来。
我轻轻抹去项链上的灰尘:“以后你终于不用戴别人老婆的项链了,毕竟别人的老公会给你买。”
我这番话让何梦妍脸色一白,连同厉楚杭都僵住了。
“不对,我说错了。”我看着厉楚杭,似笑非笑,“应该是前夫,因为过几天你就会收到法院传票的。”
而后我目光转落到何梦妍脸上:“不小了,该结婚了,虽然是个二手货,配你也绰绰有余。”
说完,我转身离去,酣畅淋漓地舒了口气。
我从来不觉得用言语讽刺人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特别是对恨之入骨的人。
可爽快劲儿一过,心底却又涌起一股悲戚。
因为他们都曾是我亲近的人……
回到车上,我将项链戴在脖子上,转头看了眼别墅后发动车子离去。
天热,街上的行人很少,我看着走过斑马线的一个小女孩,不觉想起了馨儿。
她已经四岁了,但是因为自闭症一直都没有去幼儿园。
我很担心她的未来,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我发生了意外,她该怎么办。
绿灯亮起,我叹了口气驶离原地,可万万没想到刚拐过弯,一个小男孩突然从人行道上蹿了出来。
我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赶紧踩下刹车。
腹部被安全带勒的阵阵抽痛,我也顾不得许多,连忙下车去查看情况。
那是一个看起来六七岁的男孩,穿着脏兮兮的黄色短袖,很瘦小。
“小朋友,你没事吧?”我将他扶了起来,有些紧张。
他吃力地抬起头看着我,泛白干裂的嘴唇嚅动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