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城的药人,可就是真的药人了。“你,你没有答应吧?”“没有,我已经是你的药人了,怎么可能去做她的。”“那就好,长老没有逼你吗?”“没有。”给祁晏之包扎好的楚夭夭打个哈欠,准备回她的高档单人宿舍休息。”楚夭夭!”“怎么了?”没有得到下文的楚夭夭被喊的一脸疑惑。祁晏之嘴唇动了动,终究说什么。祁晏之看着手臂上绷带绑成的蝴蝶结,沉默。蛙声重新响起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谁?”
说时迟那时快,楚夭夭刚刚看清池中人不同凡响的异瞳,就被一道剑意直直袭来,她身上带着的簪子的防御法阵瞬时启动,只让那直奔她命门的剑意在她侧脸留下一道血痕。
楚夭夭身后的影子开始涌动起来,阵阵阴气随着黑雾撩绕,连小黑也龇起獠牙,竖瞳的金眸开闪着危险的光。
泡在冷泉里疗伤的祁晏之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弟子如此大胆,竟然敢擅闯摇光峰,甚至还被对方找到冷泉这里来。
他迅速披上外衣,一道剑意直奔对方命门而去,对方也有手段,竟然躲过这次攻击。
祁晏之再次发动灵剑,这次直接瞄准对方的喉咙。
但是魄人的剑意在半路就硬生生停下,直直在半空中转了个弯,让一块巨石瞬时四分五裂。
“楚夭夭?”
楚夭夭惊恐地看着被击碎成粉末的巨石。
草,要是没有三师兄给她刻的防御法阵,她今天准交代在这里!
谁知道祁晏之如此有闲情逸致,大半夜还在这里泡澡!
等等,他刚刚叫她什么?
”我不是楚夭夭,你认错人了。”
祁tຊ晏之快被楚夭夭气笑了,难道捂着脸就有用了。
“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楚夭夭从手缝里偷偷看他。
“我衣服穿好了。”
楚夭夭依旧从指缝里看他。
楚夭夭盯着祁晏之头上的字一会,确认他确实不是在诈她,才磨磨唧唧放下遮着脸的手。
身后的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回楚夭夭的影子里。
小黑也安静下来。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从弟子选拔那天就认出来了。”
“所以你才故意把我的名字念这么重!”
“楚天天?”
祁晏之轻笑出声。
“楚夭夭,你真的是人才。”
“你受伤了。”
“。”
楚夭夭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他的回应。
“没有。”
“你骗人,怎么弄得?”
看透这个家伙心声的楚夭夭深深皱眉,拽人过来上下检查。
“和别的弟子切磋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祁晏之紧紧拽着外衣,把擦伤了的手臂藏在身后,悄悄挪了挪,遮住了开了盖的药膏。
已经从他心里的碎碎念里了解了所有的楚夭夭:。
此地无银三百两:)
“祁晏之,我是一个药修,你还记得吗?”
楚夭夭的声音很平静。
相处了那么久,祁晏之知道这是她要生气的前兆。
楚夭夭自己称之为,暴风雨前的平静。
“不要欺骗我,祁晏之。”
楚夭夭很少叫他的大名。
平常她都是喊他阿晏。
她天天嚷嚷着什么众生平等,明明自己有那么好的身份。
祁晏之突然感觉脾气上涌。
“那你呢,楚夭夭?你难道没有欺骗过我?”
“我不可能欺骗过你......”
“你把我从长老手里保下来的时候你说过我要给你当一辈子的药人!”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能把你从一大堆人里面认出来吗?因为我接受了和你的主仆契约!”
楚夭夭:等等?刚刚闪过去什么封建糟粕?
“但是你根本不在意!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逍遥门就走了!你还说你没有骗过我?!”
楚夭夭没想到这辈子她还可以听见祁晏之说这么多话。
她一时间被镇住,本来还想继续讨伐祁晏之瞒着伤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只能呆呆地望着那双异色的眼瞳。
那双眼眸里慢慢漫上水色。
欸?等等,哭了吗?
“我可是我不是掌门的亲生女儿。”
祁晏之很想给楚夭夭来一巴掌。
救他出来的是她,保下他的也是她,天天给他惹麻烦的也是她。
现在她就来一句:“我不是掌门的亲生女儿。”
“我签的主仆血契是和你的,不是和掌门亲生女儿的。”
楚夭夭现在已经不敢再去看他的内心心声,刷屏的“负心女人负心女人”。
完蛋,祁晏之好像真的生气了。
啊啊啊啊啊她根本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她跑了不就说明他自由了么?自由难道不好吗?怎么还上赶着给人打工的啊!
“是血契的原因?”
莫非是血契影响了祁晏之什么的?
二师兄精通这个,大不了她回头找二师兄问问,把这个封建糟粕搞了。
“我真的没有骗过你啊.....”
祁晏之这回是真的要被气笑了。
“你哭了?”
“你看错了。”
“哦。”
楚夭夭想了想。
“所以你的伤口怎么弄的?”
“。”
“你不告诉我我就走了哦,我这次特意回来看看你来着,既然这样我就回我的归一宗了。”
僵持了半柱香的时间,楚夭夭决定先留他一个人静一静。
刚刚起身,她的衣袖就被人拽住。
小黑作势要咬。
“小黑!”
楚夭夭轻呵小黑一声,抬头看向祁晏之抓着她衣袖的手,半天憋出一句。
“这个衣服很贵的.......”
祁晏之:。
“是被宗门弟子故意伤的?你为什么不告诉长老?他们欺人太甚!”
“你觉得那些长老会信谁?”
想起原著里长老的降智操作,楚夭夭闭了嘴,专心致志处理祁晏之手上的伤口。
“这么深......”
祁晏之垂眸看着嘟嘟囔囔的楚夭夭,纤长的睫毛微颤。
“你真的是因为我回来的吗?”
实际上是来看看楚倾城要搞什么幺蛾子,顺便看一眼她的保命金牌的楚夭夭:僵硬。
但是祁晏之好像也并没有指望她回答,一时间气氛又很尴尬。
“楚倾城要我做她的药人。”
“哈?”
“嘶!”
“抱歉抱歉!”
过于震惊的楚夭夭急忙把绷带松了松。
楚倾城的药人,可就是真的药人了。
“你,你没有答应吧?”
“没有,我已经是你的药人了,怎么可能去做她的。”
“那就好,长老没有逼你吗?”
“没有。”
给祁晏之包扎好的楚夭夭打个哈欠,准备回她的高档单人宿舍休息。
”楚夭夭!”
“怎么了?”
没有得到下文的楚夭夭被喊的一脸疑惑。
祁晏之嘴唇动了动,终究说什么。
祁晏之看着手臂上绷带绑成的蝴蝶结,沉默。
蛙声重新响起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明明换个名字叫楚灼灼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