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虽然了结了此事,却仍旧不太平,德妃自从上次被卿雪柔气晕过后,足足躺了几日才醒,等她醒时才知道卿雪柔已经被贬为庶民,早就赶出宫中,慕星琅也是一连几日都没有消息,心中挂念着女儿安危,又想着枫国的事情,德妃的身体再也撑不住,连日都是缠绵病榻。听闻德妃病重的消息,卿宛然并不觉得诧异,“以卿雪柔的脑子,不可能想出那些害人的诡计,绝大部分都是德妃在后面出谋划策,每日都想那些害人的法子,身子受的了才怪!”对德妃卿宛然是一点同情也没有,若不是因为她自幼对她的教导,她又怎么会变得那般娇横,还与慕星琅结合起来欺骗他,最后还对云国下手,每每想到这些卿宛然都觉得十分气愤。
搜查的结果令卿如山彻底失望,永和宫中没有搜出沉香木,但是搜出了苓嫔说的那种香料,而在记录上就在出事的前一天永和宫还申领了一些沉香木,可现在正值盛夏,根本不需要燃烧木料,种种证据摆在卿如山面前,他就算百般不愿也不得不相信卿雪柔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雪柔,朕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听话的好孩子,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父皇,您听我解释,不是您想的那样!”
卿如山坐在椅子上,顷刻间仿佛苍老了许多,他没听卿雪柔的哭喊,疲惫的说道:“来人呐,苓嫔欺君罔上,赐毒酒一杯,即刻处死,公主卿雪柔,伙同苓嫔意图残害皇嗣,贬为庶民,即刻出宫。”
卿雪柔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大叫一声晕了过去,苓嫔则是十分淡然的磕头谢恩,“臣妾谢皇上隆恩!”
京城人还没从严查的恐慌中缓过神,又被这一桩消息震惊,意图杀害皇子的凶手竟然是以温柔贤淑闻名的柔公主和一个不受宠的妃嫔,现在妃嫔被毒酒赐死,柔公主虽然留下一条命却被贬为庶民,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令人惊讶,甚至还被变成话本被人传看。
宫中虽然了结了此事,却仍旧不太平,德妃自从上次被卿雪柔气晕过后,足足躺了几日才醒,等她醒时才知道卿雪柔已经被贬为庶民,早就赶出宫中,慕星琅也是一连几日都没有消息,心中挂念着女儿安危,又想着枫国的事情,德妃的身体再也撑不住,连日都是缠绵病榻。
听闻德妃病重的消息,卿宛然并不觉得诧异,“以卿雪柔的脑子,不可能想出那些害人的诡计,绝大部分都是德妃在后面出谋划策,每日都想那些害人的法子,身子受的了才怪!”
对德妃卿宛然是一点同情也没有,若不是因为她自幼对她的教导,她又怎么会变得那般娇横,还与慕星琅结合起来欺骗他,最后还对云国下手,每每想到这些卿宛然都觉得十分气愤。
突然一个想法在卿宛然脑中一闪而过,之前她就总觉得落下了什么东西tຊ,现在终于想起来,这些事情最大的谜团就是德妃怎么会从一开始就与慕星琅联合,而且在她的记忆中,德妃与慕星琅的关系还甚是亲密。
卿宛然细细想着嫁给慕星琅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想起在偶然间在慕星琅的书房中看到一封密信,信上那人自称是慕星琅的舅母,虽然不知道那人的姓名,但卿宛然现在想起那个笔迹似乎和德妃很像。
“难道德妃与慕星琅还有这个关系?”
卿宛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这个猜测实在是太过离谱,但是越想说服自己那封信上的笔迹就越是清晰,她就是因为不小心看到这封书信,就被慕星琅狠惩罚,那时她已经怀有身孕,差一点就小产。
思路渐渐变得清晰,卿宛然感觉这一切的真相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卿宛然想立刻就把这个消息告诉江沅。
谁知刚起身,卿宛然就感觉一阵眩晕,直直的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