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你不想回头,就朝前走吧。”他伸出手,用力抱紧了言笑,“我会一直在你身后,做你的后盾。”言笑感受着鹤行周给予她的温暖力量,眼泪砸在他的衣襟,而后她紧紧回抱住他。之后的日子,言笑和鹤行周的婚礼渐渐逼近。偶尔不那么忙碌的时候,言笑会来医院看望周予墨,但周予墨却始终昏迷着。直到婚礼当天,直到言笑坐在化妆镜前,他仍旧没有苏醒。但言笑的脑子里却始终回响着那一天在商场的工地上,周予墨曾说过的那句:我们重新来过。
言笑满面惊讶,她扭头看去,鹤行周却轻轻笑了,仍是那副温文儒雅的模样。
然而在他的身侧,言笑不曾发现的地方,他的手却紧握成拳。
“如果你还喜欢他,三天后的婚礼,可以取消。”
言笑和他对视着,良久,又挪开视线看向病房里的周予墨。
她笑了笑,却充满了苦涩。
“行周哥,我和他不合适的。我和他从七年前开始就没缘分,我们之间,总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横亘其中。”
言笑的声音干涩,她每说一个字,喉咙便更痛一分。
“行周哥,我不怕你笑我,我的确还喜欢他,但我一想到要和他在一起,我的第一反应却始终都是退缩。”
有些话一旦开了头,倾诉的欲望便如同洪水泄闸。
“相爱不是应该更勇敢吗?为什么我反而胆怯了。”
言笑眨了一下眼睛,一颗眼泪就这样滑落而下。
她抬手擦干,冲着鹤行周笑了笑:“行周哥,我已经不想变成七年前那个自卑又敏感的言笑了,我只想过真正属于我的人生,我不想再回头了。”
鹤行周看着她,只觉得心脏如同被人砸下来一击重锤,狠狠塌陷了一块。
“好,如果你不想回头,就朝前走吧。”他伸出手,用力抱紧了言笑,“我会一直在你身后,做你的后盾。”
言笑感受着鹤行周给予她的温暖力量,眼泪砸在他的衣襟,而后她紧紧回抱住他。
之后的日子,言笑和鹤行周的婚礼渐渐逼近。
偶尔不那么忙碌的时候,言笑会来医院看望周予墨,但周予墨却始终昏迷着。
直到婚礼当天,直到言笑坐在化妆镜前,他仍旧没有苏醒。
但言笑的脑子里却始终回响着那一天在商场的工地上,周予墨曾说过的那句:我们重新来过。
言笑却忽然觉得,他不要醒过来,不要在今天醒过来。
“鹤太太,你看还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吗?”化妆师出声,将言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言笑重新打起精神,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身侧,几个化妆师、造型师围绕着她。
而她穿着昂贵的婚纱,变得无比精致,变成足够配得上这场婚礼的新娘。
“挺好的,就这样吧。”她淡淡笑着,确定了妆面。
几个人连忙点头,收拾好了手里的东西,簇拥着言笑走出休息室。
婚礼在鹤行周名下的一个庄园举行,是言笑喜欢的草坪婚礼。
来往都是权贵,可以说相当隆重。
“紧张吗?”即将入场时,鹤行周侧头看着言笑。
言笑的手挽着他的臂膀,闻声抬头。
今天他们都盛装出席,言笑甚至有种,他真的把这次婚礼当做真正结婚来对待的感觉。
“又不是真的结婚。”言笑失笑,“行周哥,你看起来比我紧张。”
鹤行周看着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很快,司仪讲了一段简短的独白后,新郎新娘入场。
甜蜜的歌声响彻整个草坪,所有人都向言笑投来或好奇或祝福的目光,言笑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不卑不亢。
“好了,现在,请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
台下的人起哄笑着,鹤行周从一旁的托盘里拿起戒指。
言笑也在笑,只是她扭过头看下宾客,下一秒,对上一道视线,她的笑容彻底凝固在了脸上。
她看到入口处站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他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
是周予墨,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