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从小听话懂事的孩子这次闷声干大事,憋着坏。许是从小没露出来的叛逆与执着都在这儿等着呢。———老人家有了在意的事情,没得到答案,盯梢是不可避免的。这不,沈臣玦从栩意帐篷里出来放个碗的功夫,就有人在另一个做饭的帐篷里等他。其实也算是—守株待兔吧。掀开帘子,就听见有人叫:“五儿,妈叫你过去说说话。”说话的是沈臣玦的二姐,沈娟。他二姐拿过沈臣玦手里的碗,让他快走。
经他一提醒,苏鹿才想起自己的随身物品在警察手里,她向警察说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的特征有哪些物品,又试着说了一下栩意的东西的特征,等拿到手,才发现她说的属于栩意的东西都还在。
“我朋友的东西都在这里,她怎么可能自己走。”手机也在。
现在都是便捷支付,她没带手机怎么离开,想想都不可能。
“那你要报案吗?”队长陈昱试探的问。
苏鹿失魂落魄的抬头,重复:“报案?”好似不理解他说的话一样。
“对,报案。”队长陈昱肯定的说:“你可以报失踪,立案了,我们可以去车祸附近帮你找一找,但是也不确定能不能找到,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好,我报。”苏鹿没有其他办法,只能选择报案。
警察问了一些情况,记录好后,又让她填了一些表格,临走前公式化的安慰了一下她就离开了。
曲县的昼夜温差特别大,出了医院的警察拢了拢衣服。
陈昱摸出荷包里的烟,挨个发了一支,最后嘴里衔了一根:“我去那边抽支烟。”
另外两人没跟过去,各自站着,互相点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无关痛痒的话。
他们的队长可不一样,找了一个空旷没人地方,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
沈臣玦的家在京都,一个非常繁华的城市,是所有人挤破脑袋都想去的地方。
他在家排行老五,前面都是姐姐。就他一个儿子,在家受宠的地位可想而知。
因为家庭的关系,…你他都占全了。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一直顺风顺水到现在34岁。
与其他……不一样的是,他洁身自好,不乱来。唯一令他父母不满意的就是34岁都没一个女朋友,甚至身边也没有女人,这让他父母操碎了心。
母亲不服气,去找人算了一卦,人只道缘分没到,不用急。这缘分到了人自然就来了。
这次来曲县,一个是为了给沈母的妈妈也就是沈臣玦的外婆祝寿、回来看望一下二老,一个是顺带回来旅游多玩几天。
沈母的爸爸退休了。
老人家退休了也闲不住,现在在牧区自己经营这一片牧场。她妈妈也跟一块跑来跑去,精神气特别好。
沈臣玦能一块来,还是他的妈妈生拉硬拽的让他来休整一段时间,用他外婆的生日、老人家想见他之类的话把他弄过来的。
在京都,看他整天沉浸在工作里,每天都在重复那些同样的事情,回家又不回老宅,自己一个人闷在他自己家,身边又没人陪,感觉人都没有活力,死气沉沉的,才动了想着带他一起出来看看的念头。
没想到,这出来一趟还出来对了。
那天突然听说他抱个女孩子回来,大家都很好奇,更多的是开心。
他们家根基深厚,现在已经不需要牺牲孩子联姻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只要家世清白,孩子喜欢就可以,他们都能接受。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从小听话懂事的孩子这次闷声干大事,憋着坏。
许是从小没露出来的叛逆与执着都在这儿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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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有了在意的事情,没得到答案,盯梢是不可避免的。
这不,沈臣玦从栩意帐篷里出来放个碗的功夫,就有人在另一个做饭的帐篷里等他。
其实也算是—守株待兔吧。
掀开帘子,就听见有人叫:“五儿,妈叫你过去说说话。”说话的是沈臣玦的二姐,沈娟。
他二姐拿过沈臣玦手里的碗,让他快走。
“有那么急嘛。”话虽这样问,人还是往他妈妈住的帐篷方向走去。
能不急嘛,他二姐无奈的摇摇头。
人带回来三天了,除了才回来那天她弟抱着见了个人影,后面谁都还没见过。
大家都知道沈臣玦有洁癖,没人敢私自进他帐篷里看。大家都等着呢,结果一等就是好几天,后来还是看到医生才知道人病了。
这不今天傍晚的时候听沈臣玦让人准备粥,所以大家都逮着他呢,这么藏着掖着的像什么样。
沈母的帐篷离的近,不出一分钟沈臣玦就到了。
骨节分明的手撩开门帘:“妈,您找我。”
然后看到屋里大家坐的位置,莞尔一笑。
他妈妈在主位中间的位置,他大姐和三姐在他妈妈旁边的位置。
还剩了两个空位,一个是他后面进来的二姐的,另一个肯定就是他的了。
他闲庭信步的走过去坐下,慵懒的靠在靠垫上,言笑晏晏的开口:“这是怎么着,准备、三司会审。”
沈臣玦看着他妈妈,毫不避讳,好像迟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遭。
“说说,怎么回事。”沈母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出口。
不用挑明大家都明白问的什么。
她生的儿子她能不了解吗?
从小到大他的性子她看了三十几年能不清楚吗?
如果等他主动告诉你原尾那是万万是不可能的。
他得让你着急,让你沉不住气了,你求着问他。
沈臣玦倒不着急,看着剩下的位置,悠闲自在的,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人还没到齐呢,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