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男子感觉脑海内传来巨雷般的声音,炸的他差点昏厥过去。这一刻,男子终于怕了。他怕极了这种感觉,仿若全身的血液都流淌在了四肢百骸之中,疼的撕心裂肺。“陆景廷,我错了,求你。饶了我。”男子的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他真的怕了!“迟了!”陆景廷眯起狭长的凤眸,手掌一松,任由男子瘫坐在地上。男子的五脏六腑犹如火烧,疼的他恨不得马上就死去。“陆景廷,你以为杀了我就算结束了嘛?我告诉你,没门!我要让你永生永世活在悔恨之中,这辈子你都无法忘记曾经被我踩在脚下的耻辱!”
陆景廷猛地抬起右臂挡在了喉咙处,谁知那把袖剑竟直接贯彻进了他的右臂,鲜血染红了衣衫。
“去死吧!”男子疯狂的用左手持着袖剑横扫而过。
陆景廷的身体猛地向后倾斜,堪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男子并不愿意给他喘息的机会,快速追赶而上,趁着陆景廷还未来得及调整身体之际,他挥起袖剑朝着陆景廷的小腹劈去。
噗嗤!
鲜血从陆景廷的口中喷了出来,他的脸色苍白,额上青筋暴跳,死死的攥着拳头。
“陆景廷,我们的恩怨该结束了!”
男子的眼神充斥着嗜血之光,他的手臂再次举起袖剑,直直的砍向了陆景廷的脑袋。
“找死!”陆景廷怒喝一声,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抬腿踢中了男子的胸膛。
砰!
男子被踢得后退几步,嘴里溢出一丝腥甜,他咬牙切齿。
“陆景廷,你不愧是我最讨厌的人,明明都已经快不行了,居然还如此凶残,不过很快,我就会拉着你一起陪葬了!”
“呵呵!”陆景廷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透着癫狂。
男子怔住了,他从未听过陆景廷的笑声。
这个家伙。是个傻子?
“你笑什么?”
陆景廷缓步走向男子,嘴边挂着渗人的笑容。
“我笑你愚蠢至极,竟然妄想和我一同赴黄泉路,你认为我陪着你这个蠢货一起去死嘛?”
男子脸色骤变,眼底盛满了惊慌,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之上。
“陆景廷,你要杀便杀!何必羞辱我?”
“羞辱?”陆景廷冷笑着摇了摇头,“我并非羞辱你,只是你太笨了,竟然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男子愣愣的盯着陆景廷的表情,总觉得有一种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令他浑身都泛着寒意。
“陆景廷,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想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陆景廷勾了勾唇,语气漫不经心,男子脸色骤变,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急忙向前想要了解陆景廷。、
奈何还没有靠近,一群身披甲胄的士兵蜂拥而来,迅疾的将他包围在了中央。
那一瞬,男子的双眸瞪大,眼瞳内写满了恐惧。
“完蛋了。”
他怎么忘记,陆景廷现在可掌握着朝廷大权,又岂会没有军队保护?
陆景廷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了男子,他的脚步缓慢沉重,仿佛有千斤重,压抑着他的呼吸。
“你想要杀我?嗯?”
男子紧抿着薄唇,没有吭声。
陆景廷的视线越发幽深,他的指尖捏着银针,狠狠的扎进了男子的穴位之中。
随着穴位被点燃,男子感觉浑身燥热无比,皮肤通红一片。
“陆景廷,我不怕你!”男子咬紧了牙关。
陆景廷淡漠的瞥了眼男子,冷笑着道:“是吗?”
说罢,他扬手一巴掌甩在了男子的脸上。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打碎了男子的骄傲,却终止了这场悲剧。
“既然你说不害怕我,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能承受的住这份痛苦!”陆景廷的目光冰凉刺骨,毫无温度,“你不是视死如归嘛?现在我就成全你!”
轰!
男子感觉脑海内传来巨雷般的声音,炸的他差点昏厥过去。
这一刻,男子终于怕了。
他怕极了这种感觉,仿若全身的血液都流淌在了四肢百骸之中,疼的撕心裂肺。
“陆景廷,我错了,求你。饶了我。”男子的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他真的怕了!
“迟了!”陆景廷眯起狭长的凤眸,手掌一松,任由男子瘫坐在地上。
男子的五脏六腑犹如火烧,疼的他恨不得马上就死去。
“陆景廷,你以为杀了我就算结束了嘛?我告诉你,没门!我要让你永生永世活在悔恨之中,这辈子你都无法忘记曾经被我踩在脚下的耻辱!”
陆景廷冷眼俯视着趴在地上的男子,眉头轻皱。
这样的人,当真该死!
陆景廷当年应该在战场上就杀了他,却偏偏留着他的一条狗命苟延残喘,甚至还对他进行报复。
“你不会有好结果!”陆景廷冷睨了眼男子,转身离开。
在他转身的刹那间,他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身子向着一旁歪了过去。
地牢的入口突然开启,两名侍卫快步冲入了房内。
“督主,您怎样了?”侍卫焦急的询问道。
陆景廷闭上了双眼,许久方才睁开。
“扶我回去。”
他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了,稍微碰撞就会让他浑身难受。
“是,督主。”
两名侍卫连忙扶起了陆景廷,匆匆的跑了出去。
陆景廷刚踏出地牢,迎面扑来的一股香风险些令他栽倒在地。
恍惚间陆景廷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昏厥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之时,天色已经渐暗,窗外星光璀璨,月华倾泻而入,照耀在他俊美如玉的容颜之上。
男子缓缓掀开眼帘,他望见了站在床边的女子。
女子背对着月光,让他无法看清她的模样。
但她给陆景廷的熟悉之感却愈发的浓烈。
“你醒了?”
祝卿云浅浅一笑,转身的刹那间,一张精致动人的脸庞呈现在了陆景廷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
陆景廷的话带着质疑与不悦。
祝卿云低垂下眉眼,遮盖住眼底的伤痕,她微微扬唇,露出一抹浅笑。
“我是侍奉督主的奴婢,自然要跟着督主。”
陆景廷蹙起眉头,神色很不悦:“我睡了多久?”
“已经三日了。”祝卿云抬头凝望着陆景廷,“督主,你怎会突然晕倒?”
陆景廷一怔,他明明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而已,为何会昏睡三日?
难不成是。
“我昏迷后,是你守着我?”
祝卿云点头:“督主,我担心你,所以这段时间的药草等都是我亲自煎服,督主放心吧,没有人敢趁你睡觉之际动手脚。”
听到这话,陆景廷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冷眸扫向了祝卿云。
“我昏迷期间,谁来找过我?”
“这个。”祝卿云欲言又止,半响后方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