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生都难以释怀。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转眼为了另一个女人而舍弃她。他口中的话如何能信?董子昊这个人,又如何再值得她去爱?微风将树叶吹的沙沙作响,董子昊怔了一瞬,下一秒脸色青了又红,如同歌舞厅门口的霓虹灯一般五颜六色。他张了张口,下意识想要辩解什么,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我……。”他的声线很不稳,连攥住她手臂的力道都松了。他要如何解释,自己也不知道万潼为什么会在他的怀中。当初她们两人都离自己很近,本来他是要拉住杜霜的,可等他反应过来时,万潼已经在自己身前。
什么?
杜霜愣了一瞬,立马拒绝:“不行。”
“为什么?”他执拗的要一个答案,心中不明白。
他们明明是夫妻,要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
“因为我不爱你了。”她没有半分犹豫。
我不爱你了。
董子昊僵直着,这一刻他多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可这句话一直回荡在耳际,让他头痛欲裂。
冷风寂寂,瞬间从他的脚底窜入,蔓延至全身,高大的身影轻微颤栗。
他伸手,将正要离开的女人一把攥住。
“我不信。”他垂眼,眼眶逐渐隆起一层水雾,不远处的路灯变得模糊不清。
他们相爱了九年,他不相信杜霜不爱自己了。
不信?
她也不信,她和董子昊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董子昊,你扪心自问。”杜霜笑的苦涩,并没有转身看他,“你真的还爱我吗?”
“当然!”董子昊毫不犹豫,“我当然爱你。”
他说的不假思索,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那万潼呢。”杜霜的目光失焦,心口泛起针扎般的刺痛,“你又如何解释自己为她而舍弃了我?”
半年前,董子昊毫不犹豫将万潼护在怀中的画面成了她心底最深的一根刺。
她此生都难以释怀。
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转眼为了另一个女人而舍弃她。
他口中的话如何能信?
董子昊这个人,又如何再值得她去爱?
微风将树叶吹的沙沙作响,董子昊怔了一瞬,下一秒脸色青了又红,如同歌舞厅门口的霓虹灯一般五颜六色。
他张了张口,下意识想要辩解什么,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他的声线很不稳,连攥住她手臂的力道都松了。
他要如何解释,自己也不知道万潼为什么会在他的怀中。
当初她们两人都离自己很近,本来他是要拉住杜霜的,可等他反应过来时,万潼已经在自己身前。
而他原本想要保护的女人,却在他面前中枪倒地。
他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你看,向来能言善辩的你,如今竟哑口无言。”杜霜红着眼,轻轻一笑,“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
移情别恋是真,舍命相救是真。
面对铁板钉钉的事实,他要如何解释。
或许一开始,董子昊只是将万潼当做她的替身,可在朝夕相处中,面对年轻、貌美又对他充满爱慕的少女,如何还能无动于衷,恪守本心?
“霜儿……”好半响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似是怀念又夹杂着痛苦,“她真的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你。”
所以,他一时鬼迷心窍,深陷其中。
全是因为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简直和初见杜霜时如出一辙。
他一开始,只是把万潼当作她的替身,聊以慰藉。
可是后来怎么变了呢?
或许是他这一世太过顺遂,世人苦苦求不得的权利、钱财,他如囊中取物,他想要的东西自己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可能是对他太过简单了,所以他不懂得珍惜。
又或许是她给了他有恃无恐的底气,让他潜意识认为自己无论做什么,她都会原谅,都不会离开自己。
“董子昊,我们都坦诚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