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压倒宁安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谢承瞬间放开了她的手,冲到了顾浅面前,连声问道:“怎么了?她怎么了?”慌乱到不知所措。厉呈洲看着昏过去的顾浅,心里焦急万分,冷冷的扫了谢承一眼,抱着顾浅往休息室走去,宁震庭和姜榕也紧跟其后,主办方已经派人去找医生来了。谢承本想跟过去,却被宁震庭的助理拦住,客气的说道:“容总,这是我们董事长家的私事,不劳烦你费心了。”谢承怒声道:“那厉呈洲为什么可以!”助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那是董事长允许的,说不定以后就是我们小姐的丈夫了,他自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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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不可置信的声音,却带着截然不同的情绪,一个震惊的几乎发狂,一个却是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顾浅站在后面已经听到了宁安的话,顿时觉得这女人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当走到他们面前,看着眼前的两人,心里涌上了极不舒服的感觉。
几乎是瞬间顾浅便认定,站在宁安身边的那人,一定是谢承。
看着男人欣喜若狂的眼神,她脑海中再次闪现出无数画面,快的让人抓不住,只觉得头痛欲裂。
看着顾浅突兀的按住了头,厉呈洲脸色一变,扶住她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
宁震庭和姜榕也变了脸色,赶紧走到顾浅身边,神情紧张的要命。
一旁的宁安沉浸在顾浅还活着的事实中,又被这样的场面打击到。
姜榕也就算了,宁震庭这个老狐狸,何曾对她露出过这样的关切!
顾浅这个土包子,凭什么!到底自己哪里不如她了!
而压倒宁安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谢承瞬间放开了她的手,冲到了顾浅面前,连声问道:“怎么了?她怎么了?”
慌乱到不知所措。
厉呈洲看着昏过去的顾浅,心里焦急万分,冷冷的扫了谢承一眼,抱着顾浅往休息室走去,宁震庭和姜榕也紧跟其后,主办方已经派人去找医生来了。
谢承本想跟过去,却被宁震庭的助理拦住,客气的说道:“容总,这是我们董事长家的私事,不劳烦你费心了。”
谢承怒声道:“那厉呈洲为什么可以!”
助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那是董事长允许的,说不定以后就是我们小姐的丈夫了,他自然可以。”
谢承猛地抬头,看着厉呈洲抱着顾浅的背影,两人同色系的衣服,狠狠刺痛了他的眼。
谢承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顾浅会活生生的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这么措不及防,这么咫尺天涯。
他看着厉呈洲,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狠戾。
而另一边,宁安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一般,喃喃的说道:“怎么可能,顾浅怎么可能还活着…”
休息室里,匆忙赶到的医生正在给顾浅检查,可最终的结论却是,一切正常。
对此,宁震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在床边,紧张的等着顾浅醒来。
而昏迷中的顾浅,正在做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看到了所有事情,坐牢,出狱,生离死别,不堪受辱最终跳楼……
她记起了一切。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厉呈洲和父母担忧的脸,见她醒来,脸上都带上了惊喜。
“顾浅,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感觉怎么样?我们去医院检查吧。”姜榕赶紧说道。
顾浅看着她着急的神色,想到曾经她对自己恶劣的行为,再想起她知道真相后对自己的愧疚和慈爱,一时间心情复杂,但她还是回答道:“我没事,您别担心。”
顿了顿,顾浅又说道:“我恢复记忆了。”
这话一说出来,姜榕和宁震庭还好,脸色没什么变化。
坐在顾浅身边的厉呈洲动作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浅,一瞬间心里好像空落落的。
她想起来了?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顾浅自然感觉到了厉呈洲的僵硬,她沉默了一下,对姜榕说道:“妈,您和爸先去参加晚宴吧,我真的没事。”
见顾浅这么说,姜榕知道她应该有话想跟厉呈洲单独聊聊,于是就拉着宁震庭出去了。
休息室里只剩下厉呈洲和顾浅,两人都没说话,一时间落针可闻。
最终顾浅还是开口了:“厉呈洲,我不值得你喜欢,更不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
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厉呈洲一直都在明里暗里的守护她,可她之前喜欢谢承,从来没将他放在心上,更别提她被谢承强迫,连完整的自己都不能给他。
厉呈洲不知道顾浅心里想了这么多,只当她记起了从前,放不下谢承,这些话,不过是安慰他这个失败者罢了。
厉呈洲低着头,努力压下翻涌的情绪,他抬头,眼角有些红,那双向来暴戾的眸子里,盛满了灰败的绝望,他像是用尽了极大的力气才说道:“好,我知道了。”
然后厉呈洲起身,一步一步的离开了休息室,再也没有回头和停顿。
事已至此,万事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