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容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要把我带走么?”姜池池指了指周围的人。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姜池池眼眶通红,却又平静如一潭死水的模样,让容延非心跳乱了一拍。他心烦意乱,最后警告:“别做无谓的挣扎,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我的手段。”容延非坐上车离开,姜池池看着被拆掉一角的房子,默然无语。“姜池池,要不你先我住我那去吧?”厉呈洲说道。姜池池摇了摇头:“不用了,这里还可以住。”厉呈洲只能闭口不言。姜池池在杂乱的碎石堆中找着奶奶的照片,没想到却出一个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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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他在姜池池走后,还想过要接她回去,可这个女人,却在这里谋害安安!
“我没有……”姜池池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却显得那么苍白。
宁安被送去了医院,姜池池则是被盛怒的容延非压着到了奶奶家。
巨大的拆楼机已经准备就绪,村里人都围在不远处看着。
姜池池突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她一下面无血色:“容延非,你要做什么?!”
容延非的回答很简单:“拆。”
随着他这句话落下,带着十足力量的拆楼机的摇臂,狠狠砸了下去!
“容延非!”
看着碎裂的瓦片和飞扬起的烟尘,姜池池睚眦欲裂。
她抓住容延非的衣袖,哀求着:“住手!我求你住手!……”
容延非冷冷的看着她:“我警告过你,不准对安安有任何不利,你既然不听,就好好长长记性。”
拆楼机又是一下砸在那房子上,也狠狠砸在姜池池的心上。
她几乎要崩溃:“我根本没推宁安!你要我解释几次,是她自己做的戏!从以前开始,一直都是这样!”
她好像要一股脑喊出自己的痛苦和愤怒一般,可容延非却根本不为之所动。
他已经认定了姜池池是个表里不一,心思深重的女人。
“住手!”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厉呈洲拨开人群走到容延非面前:“容延非,我出十倍买下这间房子,你让你的人停下来!”
容延非皱眉,看着姜池池眼里突然透出希望的光,脸色一沉。
他没有理厉呈洲,反而淡淡的对姜池池说:“我说你怎么敢对安安出手,原来是找好了下家。”
强烈的讽刺,带着恶意的不屑,让姜池池浑身的血液都瞬间冻结起来。
她张了张嘴,愣愣看着他。
厉呈洲看着姜池池那温柔的眼神,让容延非只觉得心里有团火在燃烧,他声音里带着狠:“你呆在牢里这五年,看来没白去,勾搭人的本事,学的真好。”
姜池池总算听懂了,心也好似空掉了,连痛都是麻木的。
“我为什么会去那里,不正是拜你所赐吗?”她声音很轻,脸上是一丝血色也没了。
容延非看着她这样,有一瞬的后悔。
她慢慢说:“是,我爱你,你也一直知道不是么?”
“我知道,你不爱我,所以无论怎么糟蹋我的心你都不会在意。”姜池池忍着喉间的哽咽,一字一字的剖开她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
“可现在,我真的很后悔爱过你。”
容延非听到这句话,又慌又怒,脖子上几乎青筋暴起。
姜池池心里终于做了一个决定,她眼中泛了泪:“所以,我会为自己翻案,不厉一切。”
“姜池池,你敢!”
“怎么,容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要把我带走么?”姜池池指了指周围的人。
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姜池池眼眶通红,却又平静如一潭死水的模样,让容延非心跳乱了一拍。
他心烦意乱,最后警告:“别做无谓的挣扎,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容延非坐上车离开,姜池池看着被拆掉一角的房子,默然无语。
“姜池池,要不你先我住我那去吧?”厉呈洲说道。
姜池池摇了摇头:“不用了,这里还可以住。”
厉呈洲只能闭口不言。
姜池池在杂乱的碎石堆中找着奶奶的照片,没想到却出一个小盒子。
她打开盒子,发现里面居然装着高中和笔友的信。
那时,她备受宁安欺负,这个笔友算是她最好的朋友,只是不知为什么后来突然有一天对方就不来信了。
医院。
宁安很快便醒了过来,看着楚楚可怜的女儿,姜榕不满的说道:“你们也该把事情定下来了,早点让那个姜池池死心为好!”
躺在病床上的宁安顿时紧张的看向容延非。
迎着宁安带着期待的眼,容延非垂眸,良久才说:“好。”
于是,容家和宁家联姻这种豪门新闻,很快便传遍了整座城市。
听到这个消息的姜池池,平静的过了头。
他们结婚那天,姜池池拿着整理好的证据准备去警局,在她刚走出村子的时候,几个男人突然朝她围了过来。
“你们……”姜池池眼中的警惕才刚浮现,一张湿巾便捂住了她的口鼻,短短几秒,她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