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心里舒了口气,低下头去,眼里却闪过一道精光。回到家后,宁安发了一条信息:“你现在把药下了,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她唇角勾起,脸上全是志在必得。可宁安刚驱车出门没多远,便被一辆深蓝色Zenvo拦在了路中间,她看着车里的厉呈洲,心中感到不妙。另一边,容延非回到家里书房,本想拿几个重要文件就去酒店。却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燥热,他用力按了按太阳穴,书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了。“进来。”门开了,姜池池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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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延非站在半岛酒店顶楼,看着外面的夜景,指尖的烟慢慢的燃烧着。
他在姜池池回房后,就出门来了酒店。
不知为何,他好像再也不能和她待在同一个房子里。
心里又浮现出姜池池那破碎无神的眼神,容延非烦躁的将手中的烟按熄。
或许,他将人带回家里,本就是一个错误。
不知几点才睡着,第二天,容延非是被宁安的电话吵醒的。
“廷哥哥,别忘了今天有同学聚会哦。”
容延非捏了捏眉心,柔声说:“好,我在半岛酒店,你过来吧。”
挂了电话,容延非便起床,没一会,宁安便出现在房间门口。
“廷哥哥,你怎么不在家休息啊?”宁安好似无意问道。
容延非手一顿,又若无其事戴上钻石袖扣,回道:“家里有不想看到的人。”
宁安的眼睛亮了起来,话到嘴边又绕了个圈:“姜池池是不是不适应啊?廷哥哥,要不我们在外面找个房子让她住吧。”
容延非没有回答,只是说:“不是说要去聚会么,走吧。”宁安见状,没再多说,只是心里越发嫉恨。
两人相携来到了一家餐厅,都是高中的老同学,气氛一时间很是热络。
不知道是谁突然提起了姜池池:“你们还记得学霸姜池池吗?我听说她被放出来了。”
“我也听说了,当时姜池池多能耐啊,直接保送清华,没想到居然会杀人……”
“我不相信姜池池会杀人,当时在现场的可不止她一个。”一个人突然意有所指的说。
周围一下安静,宁安的笑容瞬间僵硬。
容延非拿着酒杯的手一顿,视线对上厉呈洲冰冷的视线。
容延非看着这人起初有点陌生,后来才认出这是姜池池以前的胖子后座,老是借着问问题的名义跟在她身边,不过高三的时候他就出了国。
没想到,到现在他还对姜池池念念不完。
容延非将杯子放在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响。
大家的讨论一停,转而说起另一个话题:“容哥,你跟宁安婚期都定了,怎么还没给我们发请柬。”
宁安心里顿时一突,没想到自己传出去的假消息,会被直接在容延非面前挑明。
容延非眼神幽深的看向宁安,不置可否的说道:“还没到时候。”
一场聚会散的也快,等人都走了,容延非手指轻点桌面,问宁安:“婚期的消息,是你传出去的?”
容延非的语气有点冷,更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
宁安眼眶红红的看着他:“廷哥哥,我们相爱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还在犹豫,难道你真的要娶姜池池吗?”
娶姜池池?这不可能。
当时自己只是觉得以姜池池的性格,纵然有容宁两家的势力也会横生枝节,所以才利用了她暗恋自己的事罢了……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压在容延非心里,他语气放轻:“怎么会,别乱想。”
宁安心里舒了口气,低下头去,眼里却闪过一道精光。
回到家后,宁安发了一条信息:“你现在把药下了,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唇角勾起,脸上全是志在必得。
可宁安刚驱车出门没多远,便被一辆深蓝色Zenvo拦在了路中间,她看着车里的厉呈洲,心中感到不妙。
另一边,容延非回到家里书房,本想拿几个重要文件就去酒店。
却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燥热,他用力按了按太阳穴,书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了。
“进来。”
门开了,姜池池站在门口。
她穿着白裙,一脸素净。
容延非却在看到她那一瞬,只想撕开她那件白裙。
这不对,他想。
他想起刚刚在楼下喝的那杯茶,心中一动。
姜池池浑然不知,她走到容延非面前,眼里是压抑的哀伤愤怒。
纵然告诉自己要争气,眼角还是微红:“你是不是和宁安订婚了?”
而容延非盯着她苍白脸上那一抹红,冷眸里欲念几乎控制不住。
见容延非一直不说话,呼吸也越发沉重,姜池池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上前扶住他问:“你怎么了?”
姜池池的这一扶,好像打开了火山的封印。
下一刻,她就被容延非拉进怀里,高大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
姜池池瞪大了眼,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在男人放肆的动作中挣扎:“容延非,你干什么!”
容延非心中一把火气迸发!
茶里有问题,而姜池池又恰好出现,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巧合?!
既然她想要,他就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