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眠,上次领舞的事,我也替你惋惜,正好电视台说是要选舞蹈演员,我推荐了你。”“机会难得,这不仅是为咱们文工团争光,工资和发展更是不用说,只是要去首都,你和秦团长新婚夫妇能受得了分开吗?”林汐眠双眸一亮,连忙摆手消除领导的疑虑:“没关系的领导,我可以去!”她和秦子宁的婚姻已经名亡实亡。而且,她已经失去领舞和高考,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她一定要抓住!晚上,林汐眠离开文工团,赶回家收拾行李。不料进门,不偏不倚撞上在家的秦子宁。
林汐眠慌忙解释:“不是我……”
秦子宁厉声打断,眼神含怒:“林汐眠,胡闹也要有个度,这样下去我也受不了你。”
受不了?
这三个字,像一把大锤重重击痛林汐眠的心脏。
又闷又疼。
他所有的偏爱都给了姚燕玲,哪里疼惜过她一分?
林汐眠眼眶泛酸,险些落泪:“离婚的事闹大,对我也没有半点好处,正好领导都在,我想当面和你说清楚。”
“我真的想和你离……”
话音未落,一只铁烙般的手却攒住她的手腕。
秦子宁沉声呵止:“还嫌不够丢人是吗!?”
他眉头紧锁,匆匆朝领导敬了个礼:“首长,抱歉,是我管教不当。”
说完,直接拽着林汐眠走了。
腕间火辣的痛感烧心,林汐眠抽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秦子宁的桎梏。
直到回了家,秦子宁才松了手,漠然寒眸扫向她。
“林汐眠,你应该成熟点,这是我最后一次忍你。”
面对男人严厉的呵斥,林汐眠心酸涌上心头。
“你希望我怎么成熟?是默默将那些委屈忍下来吗?”
“你帮姚燕玲夺了我领舞的位置,让我忍!她塞纸条,诬陷我考试作弊,你还要我忍!你说我要忍要什么时候,成熟到哪个地步?”
她睫毛发颤,声音哽咽:“只要离婚,你以后都可以不用忍我。”
秦子宁垂在双侧的手紧握成拳,声音冷的让人发寒:“林汐眠,我是军人你是军属,帮助人民群众是我们的职责。”
“你能不能收起对燕玲的偏见,不要这么不时大体!”
林汐眠自嘲一笑,眼里满是酸楚,“她对我的伤害你视而不见,我才说了两句就是我对她有偏见。”
秦子宁喉结滚了滚,想说些什么。
可对上林汐眠的视线,僵持了几秒。
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大步离去。
林汐眠看着他的背影,无助的蹲下抱住自己,空气里都是被抛弃的悲哀。
翌日。
林汐眠收拾好心情,去文工团练舞。
正在热身,领导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
“汐眠,上次领舞的事,我也替你惋惜,正好电视台说是要选舞蹈演员,我推荐了你。”
“机会难得,这不仅是为咱们文工团争光,工资和发展更是不用说,只是要去首都,你和秦团长新婚夫妇能受得了分开吗?”
林汐眠双眸一亮,连忙摆手消除领导的疑虑:“没关系的领导,我可以去!”
她和秦子宁的婚姻已经名亡实亡。
而且,她已经失去领舞和高考,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她一定要抓住!
晚上,林汐眠离开文工团,赶回家收拾行李。
不料进门,不偏不倚撞上在家的秦子宁。
四目相对。
秦子宁走上前抱住她,特意放柔了语气:“回来了。”
林汐眠不知他为什么缓和了态度,心里五味杂陈。
重生一次,她不是没想过要和秦子宁好好过日子,如果他能早点这样对自己……
沉思间,耳边响起秦子宁磁性的声音。
“别生气了,我给你买了你最爱的百合。”
瞬间,林汐眠大梦初醒。
她猛的推开秦子宁,唇边是化不开的苦涩:“秦子宁,喜欢百合的人是姚燕玲,我花粉过敏。”
秦子宁一时僵住。
看着他的反应,林汐眠的心慢慢冷寂。
她拿出早已打好的离婚报告,递到秦子宁面前:“我要去首都了,你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