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被绑后的第三天,歹徒拿到了两个亿的赎金。然后,我看到庄诠被一个歹徒带进了地下室里来。他们要他在我和江雨薇之间二选一。江雨薇定定地望着庄诠,口中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呜咽,连我见了,都不免动容。我既不会撒娇,更不会装楚楚可怜。即便现在面对着一场危机。我难道不害怕吗?不知过去多久,庄诠走到了我面前,目光略微复杂的注视着我。江雨薇的呜咽声更为明显。庄诠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还是转头走向了江雨薇,为她松绑。
我被人绑架了。
在那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里,我还看到了另外一个受害者——
江雨薇。
江雨薇和我一样,嘴巴被胶带和抹布封得严严实实。已不复往日富家千金的精致模样。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目光呆滞无神。
兴许,她是被惊吓到了。
从他们的对话之中,我了解到,原来这些人都是庄诠的商业竞争对手,被庄诠搞得家破人亡之后,才出此下策。
他们知道,江雨薇和我,都是庄诠身边的人。绑架了一个江雨薇,或许还不好拿捏住庄诠,于是,连我这个传说中庄诠的“秘书”也一块儿绑了来。
他们跟庄诠所谈的条件,也很荒谬——
一条人命换两个亿现金。并要求庄诠退出两项具有战略意义的投资。
就在我被绑后的第三天,歹徒拿到了两个亿的赎金。
然后,我看到庄诠被一个歹徒带进了地下室里来。
他们要他在我和江雨薇之间二选一。
江雨薇定定地望着庄诠,口中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呜咽,连我见了,都不免动容。
我既不会撒娇,更不会装楚楚可怜。即便现在面对着一场危机。
我难道不害怕吗?
不知过去多久,庄诠走到了我面前,目光略微复杂的注视着我。
江雨薇的呜咽声更为明显。
庄诠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还是转头走向了江雨薇,为她松绑。
江雨薇终于自由了。
她抱住庄诠,放声大哭。
我的脸上浮出了一个悲凉的笑。
明知道,他的选择会是她。但我还是觉得心宛如刀绞一般难受。
歹徒的头目又反问着庄诠:“你确定你救的女人,只有这一位小姐?”
庄诠没说话,反倒是偎依在他怀抱里的江雨薇说:“当然了。一个贱人怎么配跟我比?两个亿的赎金换一条人命,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就这样,庄诠拥着她一道,渐渐从我视野里消失。
我想,此时我的笑容,一定比哭更为难看。
其实我只是为了不哭出来而已……
许久之后,一个歹徒指了指我,问头目:“老大,这个女的怎么办?”
头目阴恻恻地笑:“看得出,庄诠那个人是不在乎的。要不,我们直接卖到境外的红灯区去吧。”
……
我被那伙人偷偷带到了边境。
一家小旅馆内。
他们只留下一个歹徒看守着我,其他的都去和买主谈价了。
我站在厕所面前,正思忖着该如何逃跑。
这间厕所是一个露天的,仅有一个蛇皮口袋拆成的帘子做遮挡。很简陋,也很脏乱。且不分男女。
歹徒很嫌弃,所以就没跟过来。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很低很低的声音:“诗诗。”
我转头,瞳孔剧烈地颤了一下!
“江伯伯……”我轻声喊。
就在此时,歹徒的声音远远传来:“你踏马到底好了没有!”
江舟航二话不说,拉起我就跑!
跑着,跑着。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伴随着几声枪响。
惊恐之余,我感到脚底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再也跑不动了。
江舟航一把将我紧紧地拥住。
刹那间,震耳欲聋般的枪声响彻!
我瞳孔猝然扩张——
江舟航替我挨了一枪!
而那个歹徒,手里正举着一把勃朗宁,朝我们步步走近。
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
歹徒脸上露出一丝慌乱,旋即拔腿便跑!
江舟航依然拥着我不肯撒手。生怕我再收到一丝伤害。
我低头看着地面多出来的一滩血迹,正是从他身上汩汩涌出。一股浓烈的血锈味钻进了我的鼻腔。
抬眸看向他的瞬间,我的眼眶渐渐湿润,声音既颤抖,又沙哑:“您……”
他笑得释然,拥着我的手也开始无力地垂了下来,瞳孔渐渐开始失去焦距。
“诗诗,我想听你喊我一声爸爸。”
“爸——!”
我再也抑制不住,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