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在西餐厅打工,休息的时候就去疗养中心看我妈。我妈状态比以前好,虽然还是会犯病,但那里专业,她没再砸东西或者伤人。只是我爸的案子,依旧毫无进展。我爸的案子远比我妈的病棘手。我妈的病花钱能治,我爸的案子需要钱,也需要权。秦肆不主动找我,我也不敢打扰他。一方面,我不知道他和宋沄到了哪一步,怕坏了他的好事。另一方面,我妈接下来几个月的医药费都有着落了,卡里有钱,心里不慌,我不用绞尽脑汁往他身上贴。
“宋小姐是不是怀疑什么了?”
我心里一咯噔。
宋沄不好糊弄,但是没想到她行动这么快。
女人最敏感,权贵圈里滋养的大小姐,眼力刁钻,更是成了精。
“怕了?”秦肆盯着我,目光晦暗不明。
事情到了这地步,怕不怕都不是我能解决的事。
“我只是想赚钱,不想惹麻烦。”
“周景辰不麻烦?”秦肆掐了烟,“我们各取所需,谁也别给谁惹麻烦,各自管好自己的人。”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
秦肆像往常一样安排了司机送我回去。
回到家,周景辰“出差”还没回来。
我直奔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装在维生素瓶子里的事后药,吃完连衣服都没换,定了个闹钟沾枕头就睡了。
我不知道秦肆是怎么解决的,宋沄没找我麻烦。
我继续在西餐厅打工,休息的时候就去疗养中心看我妈。
我妈状态比以前好,虽然还是会犯病,但那里专业,她没再砸东西或者伤人。
只是我爸的案子,依旧毫无进展。
我爸的案子远比我妈的病棘手。
我妈的病花钱能治,我爸的案子需要钱,也需要权。
秦肆不主动找我,我也不敢打扰他。
一方面,我不知道他和宋沄到了哪一步,怕坏了他的好事。
另一方面,我妈接下来几个月的医药费都有着落了,卡里有钱,心里不慌,我不用绞尽脑汁往他身上贴。
这天我下班,像往常一样准备赶末班公交车回家。
周景辰开着保时捷敞篷,停在我面前:“上车。”
我上了车,一边扣安全带一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给你个惊喜,接你下班。”
“你出差回来了?”我笑笑,惊喜没有,惊吓倒是有点,我偏头看着周景辰,“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嗯,我一朋友,参加过我们的婚礼,来这里吃饭见到你跟我说的。”
这借口可能是他提前想好的,也可能这种事对他来说,信口就有,张口就来。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的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周景辰肯定找人调查我和奸夫了,肯定没查到什么,毕竟他不是宋沄。
“我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了,没能好好陪你,丈母娘的事也没帮上忙,害得你辛辛苦苦来这里端盘子。”
周景辰说的比唱的好听,唯独不提帮字,不给钱。
他给奸夫买房,买车,买奢侈品,已经不知道几个两百万了。
回到家,他借口累,洗了澡倒头就睡,后来用的借口是加班、应酬、出差,随机三选一。
他虚情,谎话都懒得编好点,我假意,求之不得并不拆穿。
我们就这么演着,倒也相安无事,岁月静好。
转眼又过了一个星期。
秦肆依旧没联系我。
他需求挺旺盛的,之前连续几天都跟我做的很频繁,忽然改性做和尚,很难让我不无危机感。
我暗自复盘,确定最后一次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如果他找新人解决需求,宋沄也能查到,徒增一笔情史,宋沄更不痛快,得不偿失。
所以问题不是出在我身上,那就只能因为宋沄。
家世、智商、背景、才华,颜值加任何一张牌都是王炸,宋沄持有所有牌,是王炸中的王炸。
我搞她的男人,就是以卵击石,但我又不能坐以待毙。
至少得确认一件事,我跟他是不是到此为止。
她是王炸,我只能奸诈。
我没敢给秦肆打电话,给他发了条短信:在忙吗?
别说秒回,我甚至都不敢指望他回。
虽然做好了石沉大海的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频繁看手机。
直到下班,秦肆都没回我,但我还是第一时间把手机从震动调成铃声加震动的模式。
公交快到站的时候,攥在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安静的末班车里,铃声被放大。
我忙按了接听键:“喂?”
“到家了?”听筒里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还有两站。”
“我让陈平去接你。”
“好。”
十五分钟后,黑色的宾利缓缓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陈平替我打开后座的车门,温声道:“姜小姐,秦爷在老宅,我先送您去揽月湾。”
揽月湾是秦肆自己住的那套别墅。
陈平开车把我送到揽月湾就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胡思乱想着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感觉到有人踢我的小腿,我猛地清醒过来。
入目先是黑色西裤包裹的大长腿,视线上移,窄腰宽肩,剑眉星目。
秦肆穿着一套黑色正装,英俊挺拔,璀璨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