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明白,裴淮川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意欲何为。要说感情,二人成亲七年宛如陌路,何谈感情。她身上还有什么值得裴淮川图谋的呢?秦竹染忍着哽咽:“大人别忘了,我只是裴府有名无分的裴夫人。”似乎被“有名无分”几字刺痛,裴淮川一瞬暴起。他一只手揽住秦竹染,不由分说吻了上去。秦竹染大脑一片空白。二人成亲七载,莫说亲吻,连牵手都不曾有过。裴淮川炙热的唇宛如一个吸盘,几乎要把秦竹染的灵魂一同摄入。
裴淮川忍着没有发作,直到秦竹染准备去酒铺。
趁着外祖父去后院消食,裴淮川一把拽住收拾碗筷的秦竹染。
“看我的笑话,很高兴吗?”
二人呼吸相闻,可秦竹染却半点旖旎的心思也无。
她记挂着酒铺的生意。
“岂敢。还请大人放开我,我还有事。”
说罢,秦竹染泥鳅般钻出裴淮川怀里,麻利的收拾好碗筷,往酒铺去了。
早上打酒的人不多,秦竹染一般会趁着这个时候打扫。
擦过一遍门窗,她一转头,就见裴淮川门神似的立在外头,吓走了好几位客人。
“裴大人日理万机,怎么还在我这小小的酒铺浪费时间。”
她毫不客气越过裴淮川,将一盆脏水泼在外头。
“我来买酒。”说着,裴淮川拍下一锭银子。
秦竹染眼也没抬:“小店找不开,还请客人另寻别家。”
裴淮川宛如碰了个软钉子,一时想要发作,却找不到理由。
他干脆一把拦住秦竹染,语气危险:“秦竹染,你别忘了,你还是本相明媒正娶的夫人。”
秦竹染蹙眉低头,不愿意看见裴淮川灼热的眼神。
她真的不明白,裴淮川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意欲何为。
要说感情,二人成亲七年宛如陌路,何谈感情。
她身上还有什么值得裴淮川图谋的呢?
秦竹染忍着哽咽:“大人别忘了,我只是裴府有名无分的裴夫人。”
似乎被“有名无分”几字刺痛,裴淮川一瞬暴起。
他一只手揽住秦竹染,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秦竹染大脑一片空白。
二人成亲七载,莫说亲吻,连牵手都不曾有过。
裴淮川炙热的唇宛如一个吸盘,几乎要把秦竹染的灵魂一同摄入。
附近一个孩童跑来打酒,他扯着秦竹染的袖子:“秦姐姐,你不是竺渊哥哥的娘子吗?这是谁啊。”
二人这才回神。
秦竹染被吻的大脑缺氧,一时不知如何回复。
裴淮川闻言,眼神暗了暗。
他俯下身望向孩童:“我才是秦竹染的夫君。”
半大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个,只是被裴淮川恐怖的眼神吓得嚎哭。
秦竹染推开裴淮川,轻轻拍着孩童的背:“乖乖不哭,今天要打什么酒啊。”
孩童听见秦竹染温柔的声染,渐渐止住哭声:“还是‘雪间酒’。”
孩童抱着酒回家去了。
店里只剩二人相顾无言。
秦竹染羞愤中仍是满腔不解,她搞不懂,裴淮川到底想做什么。
裴淮川忽然瞥见店铺里那力透纸背的招牌,刚刚缓和的情绪又被勾出。
“这是沈竺渊的字?”
秦竹染敷衍的嗯了一声。
只见一声脆响,那块招牌被裴淮川一掌劈成两半。
“你发什么疯?”
放在以前,秦竹染必然不敢对裴淮川说这样的话,可现在不爱了,她才发觉,从前在她眼里千般好万般好的裴淮川,也不过一介凡人。
“他的字上不了台面,我来写。”
此话一出,秦竹染自先怔住。
裴淮川二话不说,自己研磨,找来一块木板,上书“雪间酒”。
秦竹染看着他笔走龙蛇,心头微微发闷。
直到身后传来:“我写完了,你拿什么来付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