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瓜全摔在了地上,稀碎,一个种子还淌了出来。蹲身她就去捡,纸巾还没翻出来,一只大掌已经伸了过来。裴俊驰?怎么又是他?夺过她手中的塑料袋,三下五除二,裴俊驰已经捡拾着全扔进垃圾桶,缓缓直身,郁清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转身往一边跑去。几分钟后,他又拎了两个甜瓜回来,连带着一个提袋一并塞入了她手中。“你——”下意识地推拒着,郁清落想拒绝,却被他直接给按住了:“对不起。”
“你隔三差五跑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么一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OK,我现在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吗?”
神经病!
瞪着他,郁清落还有些火滋火燎地:
“让开。”
眼见吼了半天,他不动不吭声,只是垮着肩膀、垂眸耷眼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郁清落整一个大无语:
现在装可怜有意思?
或是他还以为自己会为他伤心?
几次想动手推开他,最后,郁清落都忍住了,不想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她绕去了车门另一侧,从副驾驶位挪了过去,最后按着喇叭扬长而去。
身后,唇瓣蠕动了几次,裴俊驰一直在嘴边打转的三个字却始终没出口。
其实,他最想说地是“对不起”,他是来道歉的。
……
而后接连的几天,裴俊驰还来过一次,郁清落直接躲了。
转眼又到了周五,特意请了半小时的假她提前离开了公司,路上,好心情地还去采买了一通。
拎着两个刚买的甜瓜,她正准备找个小店去吃个晚饭,突然“噗”地一声,塑料袋tຊ竟然从底部整个裂开了。
两个瓜全摔在了地上,稀碎,一个种子还淌了出来。
蹲身她就去捡,纸巾还没翻出来,一只大掌已经伸了过来。
裴俊驰?
怎么又是他?
夺过她手中的塑料袋,三下五除二,裴俊驰已经捡拾着全扔进垃圾桶,缓缓直身,郁清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转身往一边跑去。
几分钟后,他又拎了两个甜瓜回来,连带着一个提袋一并塞入了她手中。
“你——”
下意识地推拒着,郁清落想拒绝,却被他直接给按住了:
“对不起。”
猛不丁地,郁清落僵了下,他的手没有过多停留,很快就收了回去:
“客户送的,很多,不值钱。”
知道他这是让自己收下的意思,正不明所以,就又听他道:
“我不该口没遮拦……”
灵光一闪,郁清落也就回过味来了:
原来是为医院那天的事儿。
难怪这段时间他这么反常!
其实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然而不等她反应,接了个电话,裴俊驰就匆匆走了。
“哎~”
追了两步,手都抬了起来,最后郁清落又收了回去:
算了!
不收止不定他以为自己不接受还得纠缠。
怕是太贵重的,郁清落还是打开盒子看了下。
是一对艺术雕塑的香薰蜡烛,盖子部分是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与守护圣者圣乔治的半身雕像,还有一只红色口红状的打火机。
很精致,也很漂的确应该也不贵,可一看就该是情侣摆件。
他的公司是偏机械类的重工业,客户怎么可能会送这种东西?
这应该是他特意挑的吧!
正想着,突然“砰”地一声,手里的东西全被人打摔在了地上。
妈?
郁清落都没反应过来,啪,一个耳光就甩了上来:
“你干的好事!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又勾搭到一起了?我就纳闷什么证领三次还领不上?可欢怀孕了,你是不是还嫌不够丢人、想一尸两命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