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云清清身边的陶成兰也忽然开口。“乡亲们,云姑娘来我们镇上也有半年之久,大家多少都与云姑娘接触过。”“我自是不必多说,要不是云姑娘搭救,恐怕我早已经病死在那破庙之中……大家受过云姑娘恩惠的,不在少数,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若云姑娘真是妖女,何必为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做这些。”人群中的百姓纷纷点头。“是啊,云姑娘若是妖女,做这些干什么?”“云姑娘肯定不是妖女,我看是这女人疯疯癫癫,胡乱攀咬!”听到这句话,不一样扭过头,大喊:“我没疯!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云清清身上,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云清清来到红雨镇这么久,从开鸣凤成衣店到开女子学堂,再到施粥。
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让红雨镇的人相信,她是一个好人、善人。
可是现在却忽然有一个出现,说这个人是个妖女
红雨镇的乡亲们都有些呆滞,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云清清看着梁舒谦手臂上的伤口,怔楞了一下,离开让人去拿止血药来。
“无碍,一点小伤。”
梁舒谦紧紧的攥着云清清的手,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别难受,我信你,我们都信你!”
站在云清清身边的陶成兰也忽然开口。
“乡亲们,云姑娘来我们镇上也有半年之久,大家多少都与云姑娘接触过。”
“我自是不必多说,要不是云姑娘搭救,恐怕我早已经病死在那破庙之中……大家受过云姑娘恩惠的,不在少数,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若云姑娘真是妖女,何必为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做这些。”
人群中的百姓纷纷点头。
“是啊,云姑娘若是妖女,做这些干什么?”
“云姑娘肯定不是妖女,我看是这女人疯疯癫癫,胡乱攀咬!”
听到这句话,不一样扭过头,大喊:“我没疯!我说的都是真的!”
白玉莹伸手在空中挥舞着,一边叫喊。
“妖女,云清清,你是一个妖女,你该死!”
说着,她试图挣脱季书瑾的桎梏。
季书瑾怒喝一声,疯癫的白玉莹瞬间安静了许多。
她怔然的看着季书瑾,眼中带着缠绵的轻易与说不出来的哀伤。
季书瑾给一旁的墨砚使了个眼神,墨砚立即上前,将白玉莹擒住。
季书瑾抬脚,往台阶上走了几步,站在云清清身边不远处。
他转头看了一眼云清清,却发现她并未看他,只是神色平静的看着前方。
季书瑾苦涩的笑了笑,看向面前众人。
他朗声开口:“诸位。”
“刚刚这位姑娘所说的不错,我是季书瑾……可云清清并非她口中的妖女。”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寒窗苦读时,她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所以她为了避开我躲到红雨镇来……”
“希望大家不要误会。”
他从不在人前说这么多话。
即便是从前季书瑾自己被人污蔑时,他也没有这样解释辩解。
可现在,他改变了。
白玉莹被墨砚押着站在一旁,她她看着季书瑾,忽然就笑了。
笑着笑着,白玉莹眼中又落下眼泪。
那泪水从她脸上溃烂的伤口划过,浸得里面发痛。
“季书瑾……她还活着,你很高兴吧?”
白玉莹的声音中带着怨念和不甘。
“可是凭什么,老天对我白玉莹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我陪了你三年,整整三年!我为你变成了我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季书瑾,目光中的怨恨像是一团火。
“你喜欢云清清穿白衣,我这三年,便从未穿过别的颜色……”
“你说她喜欢海棠花,我就也要喜欢海棠花。”
“你说她从来不哭,于是我也不敢在你面前掉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