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起身走了进去。文殊娴坐在窗口前,看着里面苍老的父亲,眼泪再也止不住。她哽咽了很久,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文殊娴看着父亲伸出大掌,想安慰她,可隔着冷冰冰的玻璃,什么也摸不到。他说:“这条路是爸自己选的,你不要怪范佩阳,他也是职责所在,爸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没有办法再陪你了。”父亲的声音很沙哑,看向她的眼神,含着泪水。“爸爸最后心愿就是希望你和喜欢的人,幸福的过一辈子。”文殊娴心如刀绞,泣不成声:“爸,不要,不要离开我。”
“不会的!”
文殊娴脑子一霎空白,嘴里只能反复说出这几个字。
“证据确凿,千真万确。”
范佩阳的话一拳拳砸向她,她的心脏疼得窒息。
“沈确呢?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开庭。”
范佩阳皱着眉,不耐地说:“是我让他不告诉你,以免你扰乱庭审秩序。”
“范佩阳!”
文殊娴呆愣在原地,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那是我父亲,你怎么能让我错过他的庭审了?”
“无论你来不来,结果都不会改变。”
范佩阳面无表情的话再次袭击了她。
文殊娴的心痛得犹如穿过肺腑,她看着他,再难呼吸,眼前一阵发黑,栽倒了下去。
……
不知过了多久,文殊娴是被女警的声音叫醒的。
“文殊娴,过来探监。”
她连忙起身,身上的警服掉在地上,她看着上面的写着范佩阳三个字的胸牌,沉默了瞬,捡起放到座位上。
然后起身走了进去。
文殊娴坐在窗口前,看着里面苍老的父亲,眼泪再也止不住。
她哽咽了很久,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文殊娴看着父亲伸出大掌,想安慰她,可隔着冷冰冰的玻璃,什么也摸不到。
他说:“这条路是爸自己选的,你不要怪范佩阳,他也是职责所在,爸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没有办法再陪你了。”
父亲的声音很沙哑,看向她的眼神,含着泪水。
“爸爸最后心愿就是希望你和喜欢的人,幸福的过一辈子。”
文殊娴心如刀绞,泣不成声:“爸,不要,不要离开我。”
“我不要结婚了,我只要你。”
文殊娴一声声悲戚的喊着,可探监的时间终究到了。
父亲被押走了。
“爸,我不会放弃的,我会帮你上诉。”
她扒着铁网,泪流满面,手指都被铁网割破,还是不肯离去。
父亲眼神复杂的看着文殊娴,摇头:“殊娴,不要再去深究这件案子了。”
“为什么?”
开门声响起,范佩阳走进来拉起她往外走。
“不,你让我再看爸爸一眼。”
范佩阳钳住她的胳膊,冷声制止:“文殊娴,让你们父女两最后见一面,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不要得寸进尺!”
“范佩阳,我错了,你救救我爸爸。”
文殊娴根本都不听不进去,她只知道这次一别或许和父亲就是永别。
她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范佩阳身上,就t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范佩阳,我要替我父亲上诉,我要上诉……”
“砰!”
文殊娴的声音被这声巨响淹没。
她看着范佩阳沉默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铁网的那头发生了什么。
文殊娴再也没了力气,像脱力一般的倒在了地上。
周围一片寂静,静得只能听到一声接着一声的响声。
“一、二、三。”
整整三声,每一声都像打在了文殊娴的心上。
疼得打窒息,疼到麻木。
她坐在地上,像置身废墟,嘴里痛得要溢出血腥。
到最后她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流不出一滴眼泪。
不知过去了多久,文殊娴恍惚听见一个小小的汇报的声音:“行刑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