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月只是扶着父亲回屋,又跟母亲骂了几句白霁瑶,回头再出来的时候,北堂铭就已经走了,她追悔莫及。白霁瑶的脸色未变,只道:“白霁月,你难道没有听见祖母说,白府上下的人,不准再提,‘棺材子’这三个字么?”白霁月指着她,狠狠骂道:“你、你这个贱人,有什么资格直呼我名!”“贱人骂谁?”白霁瑶步步走近她,浑身带着一股气焰。白霁月有些不自然的后退,又后退,她抖着胆子道:“别、别以为你会些小
白霁月只是扶着父亲回屋,又跟母亲骂了几句白霁瑶,回头再出来的时候,北堂铭就已经走了,她追悔莫及。
白霁瑶的脸色未变,只道:“白霁月,你难道没有听见祖母说,白府上下的人,不准再提,‘棺材子’这三个字么?”
白霁月指着她,狠狠骂道:“你、你这个贱人,有什么资格直呼我名!”
“贱人骂谁?”白霁瑶步步走近她,浑身带着一股气焰。
白霁月有些不自然的后退,又后退,她抖着胆子道:“别、别以为你会些小伎俩!就能够驳得两位殿下的欢心!我告诉你,不要妄想跟我抢凌王殿下,你不配!”
白霁瑶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道:“吵架不是靠谁嗓门儿大就能吵赢别人的。白霁月,你说我妄想跟你争?可我却从没想过跟你争!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是堂堂正正白府的嫡女。我不屑于跟你争!”
白霁月怒气腾腾的趔趄几步,道:“白霁瑶,你别高兴的太早!就算你是嫡女又如何,你那早死的娘和你自己,都不被我们白府待见!我才是父亲母亲宠爱的女儿!你这个嫡女之位,不过徒有虚位罢了!”
白霁瑶耸肩,挑眉微笑,“徒有虚位,那也比你这个庶女更够格啊!你要是喜欢北堂铭,你自己去争不就好了?还要我帮你不成?”
“你、你……”白霁月气极,挥起手来想打她一巴掌!
可就在此时,老夫人拄着拐棍大喊,“你闹够了没有!”
白霁瑶的手稳稳的抓住白霁月的手腕,一股强大的力量让她被推开,倒在了地上,白霁月摔倒在地,豆大的泪珠不断的掉落。
白霁瑶见此,对她说:“白霁月,少拿你那点心思来对付我!大家都是自家姐妹,虽然你跟你娘之前害我不少,但是我从不会主动害人,只要你不来惹我!”
这会儿,老夫人、白平靖、贺氏、梁氏都商量完事情出来了,正看见这样一副局面。
白霁月开始诉苦,“父亲,母亲,白霁瑶她推我!我的手都磕破了!”甚至还给他们看自己被擦破的手腕。
白霁瑶道:“你不先打我,我会推你?难不成,让我乖乖等在原地,伸长了脸,让你打?”
“白霁瑶,你简直……你!”
“住口——都住口!”白平靖打断白霁月的话语。
贺氏连忙将女儿从地上拉起来,厉色瞪了她一眼,低声道:“霁月,你身为白府的大小姐,你岂能如此不成体统的坐倒在地,像什么样子!”
白霁月愤恨的噙着泪水瞪着白霁瑶。
白府大难临头了!
白平靖的脸色很难看,他唉声叹气,满面愁容。
现在能倚仗的人只有白霁瑶了,其他别无选择,这时候,还不得好好讨好着她些?
白平靖趔趄的走到白霁瑶身前,“洛瑶啊,我们整个白国公府都压在你的身上了。你可一定要查出杀死魏国公之女的凶手啊!”
不然他们白国公府,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人就在他们白府出的事情,不怀疑他们白府的人谋害,那就怪了!
白平靖深深叹道:“魏国公倒是不足为惧,他再怎么闹腾,也要顾及他的老脸!我与他同是王公大臣,再如何,他也不能彻底的当面撕破脸。但有一人,为父是怕他的很哪!”
白霁瑶不由好奇,“父亲所惧怕的人,是谁?”
还有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天子老子的人,除此之外,更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