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原卿,是晋原钧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只比傅正勋小一岁,年幼时他们也就呆在一起不过半月。晋原卿哥俩好的直接搭上了傅正勋的肩膀,他穿着衬衫,袖子微微往上一带,就露出了一截干净漂亮的手腕,“他们给我发邀请信,我一收到就回来了!”晋原卿和声名大噪的哥哥不同,因为随了母亲的长相,再加上他后边跟一个教授的女儿交往,不少人都觉得他是一个花架子。然而晋家的人哪有普通的,他在经过了各路伪装,终于拿到了一份邀请信。
谢元禾的脸靠近了傅正勋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吐在了他的耳边,声音很是微小:“两点钟方向,那个放在架子上的棕色的皮箱有问题,倒计时的声音,我不会听错的。”
傅正勋眼眸一沉,而后偏过头,粉唇擦着肌肤而过,瞬间激起了他全身的鸡皮疙瘩,他稳住了声音,“我先带你回位置上。”
这会子谢元禾比较虚弱,傅正勋便让林复兴留下来照顾她。
林复兴还有点意见,委屈巴巴地看着老大和师父,不过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没说什么。
傅正勋转身要走的时候,谢元禾拉住了他的手,若无其事地将短弩转移到了男人的手心。
“小心,非必要时不用。”谢元禾的声音细小,有些听不清楚,傅正勋还是靠着她唇瓣上下闭合分辨的。
傅正勋跟宗政和一起出去了,俩人就在车厢的过道停了下来,这一块儿就是一个上下车的通道,这个时间却不是很多人。
宗政和摸出一盒烟,傅正勋看了一眼,摇摇头。
乡下的日子苦着咧,一年多的时间,他愣是戒掉了,全靠地里的薄荷,想来的时候揪一根,直接苦到舌根发麻。
火车的声响很大,如此嘈杂的环境,宗政和对傅正勋摇摇头,光靠听实在是太难以分辨那箱子里具体是什么东西了。
于是在傅正勋的眼神示意下,他带着文件先去找了乘务员说清楚。
乘务员一听,整个人冷汗直流,他道:“宗同志!您还不知道!今日这趟车上有一个十分特殊的同志。这位晋先生是刚从鹰国回来的,携带着不少精密的仪器!如今就住在软卧!”
“晋……?”傅正勋念着这个姓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刻道:“麻烦同志你跟我一起去找找他!政和,你跟另外几位同志去查一下皮箱主人!”
青年坐在下铺,那修长有力的手正翻着一本书,微微垂下眸子,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侧脸。
“同志!十分不好意思!例巡检查!”乘务员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
青年刚一打开门,两人四目相对。
落在傅正勋眼中的青年五官变得清晰起来,那狭长的桃花眼熠熠生辉,而精致的右眼下,还有一滴泪痣。
“勋哥!”青年见到乘务员身后的人,亲切地呼喊了一声,而傅正勋大喜,“是你啊!原卿!”
晋原卿,是晋原钧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只比傅正勋小一岁,年幼时他们也就呆在一起不过半月。
晋原卿哥俩好的直接搭上了傅正勋的肩膀,他穿着衬衫,袖子微微往上一带,就露出了一截干净漂亮的手腕,“他们给我发邀请信,我一收到就回来了!”
晋原卿和声名大噪的哥哥不同,因为随了母亲的长相,再加上他后边跟一个教授的女儿交往,不少人都觉得他是一个花架子。
然而晋家的人哪有普通的,他在经过了各路伪装,终于拿到了一份邀请信。
比所有人想象中还要顺利的,带上了最重要的仪器回国了。
俩人也没寒暄几句,忽然火车就开始急速刹车,傅正勋听到了前方传来的各路尖叫声,场面似乎有些失控了。
晋原卿手无缚鸡之力,傅正勋直接拎起行李箱,“软卧这里不安全,你嫂子、师姐都在这趟车上,我带你过去!”
“好!”
也才过去几分钟,谢元禾见男神带着另外一个青年回来,还没说什么,忽然发现那青年有点眼熟。
那青年也是自来熟,一张嘴就是一股京腔,“嫂子好!我是晋原卿。”
然后,他就对着坐在下铺的夏岚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并不知道这些年夏岚经历过什么,还当是十多年前一般,挥了挥手,“师姐还记得我吧?我是晋原卿。”
“这崽子长得可有点眼熟。”晋原卿又看着扭动到谢元禾身边的崽子,还傻乐了一句,“勋哥,你这崽和你挺像的啊,就是不太像嫂子,像我哥……”
“别整天给我胡咧咧的。”傅正勋立刻打断他的话。“元宝,你看着这小子,别让他到处荡,我去前头看看!”
傅正勋把行李箱移到了下铺的位置上,之后就连忙捶了他一拳,给林复兴打了一个眼神,示意让他也看住青年。
“嫂子,你跟我勋哥什么时候认识的啊?!儿子都这么大啦?叫什么名字啊!要这么说我还是叔叔呢!”晋原卿摸了摸下巴,就开始逗崽子,从口袋拿出了两颗糖,“你喊我一声叔叔,我就给你吃。”
傅晋宁莫名觉得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于是扭过头看着谢元禾。
谢元禾:……
好像很久以前,她也是这么逗崽子让他喊娘的。
傅晋宁嘴巴抿紧,看了看谢元禾,发现谢元禾眼眸里都是鼓励的,于是才松了松口,奶声奶气:“我叫傅晋宁,晋城安宁的意思。”
晋原君这回是真的傻了。
等等,他哥的孩子好像就是叫晋宁这个名字吧?!
可是他哥和嫂子一直都在鹰国啊!
谢元禾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先出声了:“那我就托你勋哥的福,喊你一声原卿了。”
“没问题!”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主要还是晋原卿会说话,嘴巴甜,将谢元禾捧得可高兴了,直接把处于危险之中的傅正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