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雯锦长叹一气,继续颠倒是非道:“大抵是因为薛静的那婚事吧,可怎么推敲,也不该把矛头对准你啊,毕竟优秀总不能成为成为被人算计的理由吧?”陈云翎也表示大大赞同刘雯锦的说法,发泄的一拳狠狠砸在墙上,顿时引起了颤动。刘雯锦甚至看到在陈云翎的拳头之下,那裂缝更是呈现蛛丝状遍布开去。这等实力,在年轻一代都可谓少有了。眼见如此,刘雯锦心中却又再次升起一条毒计。她酝酿了片刻,便立马阴险的冲着陈云翎开口提议道:“翎儿,既然叶孤烟对咱们赶尽杀绝在前,那我们便不能束手待毙了。”
让叶孤烟没想到的事。
想来百依百顺的叶时念却在这时候拒绝了:“姐,和离书已签,我与她便没了任何关系,她要去哪,是她自己的事,我无权干预。”
叶孤烟有些动怒:“你明知是我们亏欠了瑾儿,为何还如此决绝。”
“我有我的苦衷。”
此刻,叶时念显然不愿和叶孤烟说太多自己的事情。
“你……你真的要气死我了。”叶孤烟不断搓着眉心。
“姐,我累了,需要休息。”
“迟早有你悔的时候。”
面对这样的叶时念,叶孤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撂下一句重话,就气急的离开了房间。
入夜。
叶孤烟想起昔日和木槿儿的感情,以及她所承受的委屈,便暗自洒泪。
“咚咚咚。”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
“我,福伯。”
打开门,叶孤烟将年近六旬的福伯给迎了进来。
“福伯,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叶孤烟诧异地问道。
“将军之所以和夫人合离,主要是因为一个女人。”福伯开门见山道。
“谁?”
“北宫鲤。”福伯回答道。
叶孤烟诧异地皱起眉头,反问道:“这个姓氏不像是大周的?”
福伯点了点头:“嗯,是北邙的一个农家女。就在前几年,将军行军途中遭人埋伏,不幸跌下悬崖,是这个叫北宫鲤的暗中相救,这才让将军捡回一条命,而且因为她的日益照顾陪伴,将军对她便有了感情。”
听到这话的叶孤烟顿时暴怒:“有感情?难道他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吗?”
福伯心头也泛起了一抹酸楚:“老奴瞧将军的意思,他当初迎娶夫人,只是为了在京城站稳脚跟。自从夫人滑胎,不能生育后,两人便只是相敬如宾的过着日子。”
叶孤烟听完福伯的讲述后,越发觉得心头发酸发苦。
现在瞧来,二人之所以闹出如此的局面,很大的原因还是出自自己这边。
“福伯,谢谢您能告诉我这些。”叶孤烟由衷地感谢道。
福伯微微欠身道:“其实夫人这些年都一心为家,可以说大半个年华都奉献给将军了。这样的结局,我实在……”
“槿儿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也不想看他们以这种结局收场。”
福伯点了点头,同样无奈的赞同道:“老奴也是这个意思,只可惜我人微言轻,只能希望小姐您能多劝劝将军,如果可以的话,讨个妾室也……”
“我会尽力的,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夫人请说。”
“这个北宫鲤应该是已经到京城了吧?”
“对。”
“告诉我她的地址?"
福伯沉思了一会,随后便说明了北宫鲤现在下榻的客栈,说完后,便起身拜别:“那老奴便不叨扰了。”
在送走了福伯后,叶孤烟心头也是惊涛骇浪。
她使劲地搓揉着眉心,希望能稍微缓解一下内心地苦楚。
这时,芫茜有些担忧道:“夫人,你看看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叶孤烟这个时候才发现,陈书音今天确实安静了不少。
她紧张地看着陈书音。
可陈书音此刻正一脸正色的盯着自己的脚丫子。
“音儿,哪里不舒服了?”叶孤烟关切的问道。
陈书音却依旧一脸认真严肃。
芫茜在旁边献计道:“要不找个大夫扎一针,我今天听府里的下人说,青龙门那边有个摊子的神医非常厉害,一针即可药到病除,就是他的银针比较粗。”
闻言,陈书音瞬间回神:【娘亲,我没有不舒服啊,只是想提醒你是不是忘了啥东西了?”
“哦,对,是该想想明日该给这个北宫姑娘带什么见面礼好了。”
陈书音尴尬的扶额,心中更是泪流满面的说出了提示词:【娘亲,是貔貅。】
毕竟,先前叶孤烟已经答应等到了舅舅家就给自己那个金子打造的貔貅的。
为了得到这个,陈书音可是想了一整路,到了将军府,陈书音发现叶孤烟好像完全把这件事给忘了,自然就提不起精神。
可让陈书音完全没想到的,叶孤烟的健忘程度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了。
见陈书音说出了关键词后,叶孤烟直接来了个恍然大明白:“对,刚好把文臣扇送来的金貔貅拿去当见面礼,顺便考察考察这个北宫鲤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听到这回答,陈书音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不过陈书音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没用的,娘亲,你送了也是白送,这个北宫鲤,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几日后,王府。
“咳咳。”
陈云翎喝下一碗药汤,却依旧因感染风寒而咳嗽不断。
此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谁?”陈云翎警惕地询问了一句。
“翎儿,是大娘想看看你好些没。”门外响起刘雯锦关切的询问。
“请进。”
陈云翎说完后,刘雯锦便推门入屋。
在看见陈云翎脸色如此惨白,不免有些关切的询问道:“翎儿你怎么病成这样?”
陈云翎却一脸平常:“大娘,我没事。爹那边怎么说,同意我娘回王府了吗?”
刘雯锦添油加醋道:“王爷那边原本就没打算将你娘亲赶出王府的,一切都是叶孤烟咄咄逼人。”
陈云翎紧紧的攥着拳头:“都是一家人,为何要把事情做的如此绝。”
刘雯锦长叹一气,继续颠倒是非道:“大抵是因为薛静的那婚事吧,可怎么推敲,也不该把矛头对准你啊,毕竟优秀总不能成为成为被人算计的理由吧?”
陈云翎也表示大大赞同刘雯锦的说法,发泄的一拳狠狠砸在墙上,顿时引起了颤动。
刘雯锦甚至看到在陈云翎的拳头之下,那裂缝更是呈现蛛丝状遍布开去。
这等实力,在年轻一代都可谓少有了。
眼见如此,刘雯锦心中却又再次升起一条毒计。
她酝酿了片刻,便立马阴险的冲着陈云翎开口提议道:“翎儿,既然叶孤烟对咱们赶尽杀绝在前,那我们便不能束手待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