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汴梁王会真的偏袒一个女人,管家多么重要的位置,而且王府的管家可是汴梁王开府就跟着的,于汴梁王的意义自然是不一样的。“福康。”汴梁王朝外喊了一声。福康脸色不大好的进屋,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柳菀,恭敬地给汴梁王行礼,又朝沈峤拱手,“主子。”“方才的话,你听到了?”汴梁王又开始敲桌子了。嫥“是。”“你怎么说?”“奴才安排柳姑娘先住到西面院子,是请示过王爷的。”福康不高兴了,“柳姑娘当时没有任何异议,还说了句很喜欢。”
有了外人在场,尚苓不再说什么,站起身走到沈峤的身后,对着对面的丫鬟斥责,“不懂规矩吗?通报都没有就把人往屋内领,当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嫥
“奴婢知错,请姑娘恕罪,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丫鬟跪下认错。
“沈姑娘不要责怪她,是我让她带我进来的......”柳菀将错承担下来,“若是沈姑娘要降罪,就罚我好了。”
柳菀一进来就看到沈峤身后的东西了,那些料子那些首饰她在柳府都没有见到多少,就算有个别,那也不是她的。
眼下这位什么名分都没有的沈峤,却拥有这么多。
她内心的不甘和某些念头越发强烈。
“柳姑娘还真是......不咋样啊。”沈峤还不留情面。
对柳府的人她一个都没好感,刚才出声斥责的是尚苓,柳菀却口口声声说她,不忘将这个降罪得罪人的帽子扣在她的头上。嫥
想要笼络她屋内的人,也要掂量下自己的分量。
毫不遮掩地打量着柳菀衣着,倒是没有像昨日那样单薄,上下也透露出不一样的感觉,或许是觉得真的入了王府,真的成了侧妃,有了侧妃的架子?
“沈姑娘这话是何意?我有哪里得罪之处?竟让沈姑娘对我这样评价。”柳菀无辜问道。
“没什么意思,这是我的掌上阁,我的地方就有我的规矩,在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沈峤一句比一句狠,“尚苓,送客。”
“是。”尚苓对这个‘闯进来’的柳姑娘可没多少好感,“柳姑娘,请吧。”
柳菀怎么可能就这样心甘情愿离开?
咬咬牙福了福身,“沈姑娘,刚才是我说话没有分寸,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进来,这事是我的不是。”嫥
沈峤看她居然开始道歉,想来现在没有那么快结束了,一个转身坐下盯着柳峤不接话,想看看这人到底来干嘛。
柳菀见她不应,只好说出自己此行目的,“我昨日入府,今日府上管家与我说,我的一切由沈姑娘做主,不知道沈姑娘对我可有其他安排?”
“其他安排是什么?”沈峤撑着下巴反问。
柳菀一噎,“我毕竟是王爷的侧妃,西面小院实在是太小,若是让外人知道汴梁王侧妃就住那样的地方,怕是会让王爷被人诟病,于这样安排的沈姑娘而言,也没有好处不是?”
沈峤挑了挑眉,原来是这事。
“那你这应该去找汴梁王,而不是找我。”沈峤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既然你都知道是我安排的了,我怎么会给你换,然后打自己的脸呢?”
“我又不是脑子不好使,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嫥
柳菀愣住。
这人说话这样直白,她有点不适从。
思虑间,隐约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柳菀神色一变,委屈瞬间溢,朝着沈峤跪了下去,假意抹了抹眼泪。
“沈姑娘,到底是我哪里得罪了您,您直接告诉我,我一定改,绝对乖乖听您的安排,不敢有任何的异议。”
这一幕落在沈峤的眼里和看马戏团的小丑没什么区别。
抬头间,汴梁王已经进来。
众人急忙行礼。嫥
沈峤放下二郎腿,端正地坐着没有起身,多少有点赌气的成分,但是汴梁王那进屋那一刻,她目光也跟着他身上。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也只有诗圣的这词儿能形容了。
汴梁王一身紫色常服,身前就一块简单的玉佩,玉冠上头,竟也是这样显眼,沈峤不免埋怨闺蜜,把一个反派写得这样好看干啥。
只见他径直走到沈峤身旁坐下,看向一旁的尚苓,“发生了什么事?”
尚苓上前跪下,“回王爷话,柳姑娘没有得到姑娘的许可,自顾自地闯进了偏殿,还对姑娘指责一番。”
“说是姑娘给安排的住处不好,哪儿哪儿都不满意。”
“方才还突然跪下来了哭哭啼啼这一出,奴婢也不明白柳姑娘是何意。”嫥
汴梁王看向沈峤,想看她怎么说。
奈何沈峤有气又有点怕汴梁王,不自在地看向别处,就是不看汴梁王。
但是听到这些话的柳菀憋不住了,这不是说她无理取闹,还做戏吗?
还没得到王爷的宠爱,就先被厌弃,可不是她的计划。
“王爷,不是这样的。”柳菀化身娇弱女子,委屈难过瞬间让她情绪饱满,“妾身有让人通传,只是沈姑娘半晌没反应,这才让下人带着进来。”
“妾身也只是来感谢沈姑娘的安排,那西面的院子和两个下人都很好,妾身很知足,这才想着来谢谢沈姑娘。”
“真的都是误会,不是她说的那般,还请王爷明察。”嫥
说着说着,柳菀竟真的哭了,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泪,眼角却不时注意着汴梁王的反应。
沈峤见状感慨这人戏怎么这么好?
古代的人都这样的?
眼泪说来就来?
这不比21世纪那些个演技差的演员高?高了不知道多少个台阶啊,佩服佩服。
“你怎么说?”汴梁王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问沈峤的意思。
“她是你的人,怎么安排轮不到我,况且......也不是我安排的。”沈峤算是解释了,“另外,王爷能不能管好自己的人,别烦我?”嫥
汴梁王,“......”
这是在怪他的意思吗?
“可管家分明说的是沈姑娘安排的,难道是管家说谎?”柳菀添油加火。
她就不信汴梁王会真的偏袒一个女人,管家多么重要的位置,而且王府的管家可是汴梁王开府就跟着的,于汴梁王的意义自然是不一样的。
“福康。”汴梁王朝外喊了一声。
福康脸色不大好的进屋,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柳菀,恭敬地给汴梁王行礼,又朝沈峤拱手,“主子。”
“方才的话,你听到了?”汴梁王又开始敲桌子了。嫥
“是。”
“你怎么说?”
“奴才安排柳姑娘先住到西面院子,是请示过王爷的。”福康不高兴了,“柳姑娘当时没有任何异议,还说了句很喜欢。”
“奴才有人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