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了待在他的背后默默的喜欢。对于他突然的靠近,她又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她没有办法控制。她也曾幻想过,有一天周聿深能爱上自己。她坐在餐桌前发呆,邓善给她拿了安胎的药过来,顺便还给她准备的甜蜜饯。颜熙脸上还在烧,脸颊红彤彤的,跟苹果一样。傅老爷子给她诊脉。半晌,斜了她一眼,说:“你平静点。”他松开手,这样子也不好诊断。颜熙捂住自己的手腕,缩了回去,怪不好意思的。她把安胎药一口气喝完,然后拿了蜜饯来吃。
颜熙被他扣在洗手池前,她跑也跑不掉,还没干什么呢,就脸颊通红,水润的眸子亮晶晶的,很动人。
她慌张的打手语,‘我要去喝药了。’
周聿深不动声色的说:“我洗个澡不耽误你喝药。”
她脸更红了,根本经不起逗,她咬着嘴唇,慌乱无比,憋了半天,才又比划:‘可是药会凉的。’
“那我洗快点。”他往后一步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颜熙的目光被他的锁骨吸引,扣子一颗颗的解开,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颜熙慌忙别开头,猛地跑向门口,周聿深轻而易举勾住她的衣领把她拉回来,认真的说:“我没什么力气,万一我摔倒,你能扶一下。”
扶什么扶,她哪里扶得动他。
颜熙这会连带着耳根子都变得通红,脸颊跟猴屁股一样,‘这样不好吧。你还是不要洗了,或者让邓善进来。’
周聿深脱掉衬衣,淡然的说:“我不喜欢陌生人在旁边。”
颜熙连忙捂住眼睛,背过身去。
脸颊滚烫。
就算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她也不习惯这样的坦诚相见。
周聿深拉过她的手,将脱下来的衬衣放在她手上,说:“出去给我拿换洗的衣服,去门口守着。”
他拉开门,将她推了出去。
出了卫生间,颜熙还没缓过来,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用力握着他的衬衣,脸颊热的难受,半天也退不下去。
她呆呆站了一会,才回过心神,去给他找干净的衣服。
老老实实的守在门口,等他洗完澡,打开门缝,伸手出来拿衣服。
她没敢乱看,将衣服塞他手里,不小心碰到他湿漉漉的手,慌忙缩回,那温热的触感停留在指尖,酥麻的感觉沿着指尖蔓延到心口。
有点不好受。
她慌忙离开房间,去楼下喝药。
正好在楼梯口碰到傅老爷子,见她脸颊通红的,没头苍蝇一样,忙拉住她,探了下她的额温,“你没事吧?”
颜熙慌忙避开,有点不好意思,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用双手捂住了脸。
傅老爷子:“别毛毛躁躁的,小心自己的身体。”
她垂下眼帘,点点头,就跟着老爷子一起慢慢下楼。
心跳仍然很快,无法控制住。
她毕竟喜欢了周聿深那么多年,喜欢的太久了,就成了习惯。
她习惯了待在他的背后默默的喜欢。
对于他突然的靠近,她又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她没有办法控制。
她也曾幻想过,有一天周聿深能爱上自己。
她坐在餐桌前发呆,邓善给她拿了安胎的药过来,顺便还给她准备的甜蜜饯。
颜熙脸上还在烧,脸颊红彤彤的,跟苹果一样。
傅老爷子给她诊脉。
半晌,斜了她一眼,说:“你平静点。”
他松开手,这样子也不好诊断。
颜熙捂住自己的手腕,缩了回去,怪不好意思的。
她把安胎药一口气喝完,然后拿了蜜饯来吃。
傅老爷子瞧着她,语重心长的说:“其实,要是能好好的过,就好好的过下去。婚姻不是儿戏,现在又有了孩子,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你应该告诉他,这不但是你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难不成还能让你打掉?而且你不会说话,也不是先天的,不会遗传孩子。”
“你现在这样瞒着他,到时候伤了孩子,再让他知道,就更不好收场了。”
颜熙愣了愣,没想到傅老会跟她说这些。
她含着蜜饯,原本甜甜的滋味,多了一点苦涩。
她垂着眼帘,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傅老爷子又道:“实话不好听,但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不会说话,真的跟他分开了,自己出去是很难的,首先工作就不好找,其次你一个人带孩子,你想过钱的问题吗?这可不是努力就能够解决的问题,你一个人又要带孩子又要赚钱的话,你觉得你行吗?”
颜熙的小脸垮了下来,脸上的血色也一点点的褪去。
傅老爷子摸摸她的头,说:“刘教授告诉我他是个有担当的人,我想一个有担当的人,不可能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的。你好好考虑考虑,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
颜熙望着他,只轻轻点了点头。
傅老爷子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婚姻是交易,跟担当没有什么关系。
正说着,周聿深过来,“你们在聊什么?什么为了孩子?”
颜熙脸色一白,侧目看过去。
周聿深已经走到跟前,在她身边坐下。
傅老爷子咳了声,说:“我跟熙熙说,你想要孩子,为了孩子,让她认真调理身体,别嫌弃药苦就不吃了。”
颜熙望着周聿深。
他神色淡然,拿过了颜熙的水杯,喝了一口,对此不置可否。
邓善在院子里整理草药,颜熙闲着也是闲着,就过去帮忙。她坐在邓善的旁边,听他介绍草药。
周聿深则跟傅老爷子坐在屋内,他撑着头,身上的烧没退,人还是不舒服。
但也不想上楼去躺着。
傅老爷子时不时看他一眼,至此他没再提投资的事儿,不知道有没有改变主意。
但他也确实需要那份投资,他想了想,说:“我可以照料你说的那个人,但她的情况跟熙熙的不一样,她的情况严重,我可以先去医院给她诊脉,我也不是神医,什么病都能治。你们也别太神话我。”
周聿深应了一声,“那就劳烦傅老您了。”
“其他女人就别总放在心上了,你还是好好顾着自己老婆才是。可别欺负她不会说话。”
周聿深没吭声,神情恹恹的。
颜熙像个好好学生一样,认真听着邓善教她分辨草药。
她看着过于专注,不知道邓善说了什么还冲着他比大拇指,一脸崇拜的。
周聿深突兀的喊道:“颜熙。”
颜熙闻声,转头看向他,对着他打手势,‘什么事?’
不等他开口,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了他。
来人敲门敲的急促,邓善忙放下手里的活,出去开门。
门一开,外面很大的阵仗。
“这里是傅老的房子吧?”
颜熙闻声站起来,朝门口看过去,看到颜母站在外面。
还有坐在轮椅上的颜昕。
她一眼就看到了颜熙,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笑意更深,冲着她招手,“熙熙,原来你已经来傅老这里了,我说怎么去栖云馆找不到你呢。怎么不跟妈妈说一声呢,这让我很担心啊。”
她说着,推开邓善,直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