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祯勾了勾唇,走到床尾,拉着女人的脚就将她拽到了身前,屈腿上床,俯身看着身下的女人。女人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嗔,“宝宝,你弄疼人家了。”“夏早早,你怎么进来的。”傅祯边说边抬起手,微凉的指腹落在她的额边,沿着脸部曲线缓缓下滑。夏早早撅嘴撒娇,“您一直不见人家,人家就只能过来找你了嘛。”她最近实在是太倒霉了。先是被孔知韫那个贱人摆了一道,紧接着环亚那边说不跟她续约了。她这些天打傅祯的电话他不接,去找自家老板,老板也不见她。
但这并不能平息孔知韫心中的不满。
她自己做过导购,知道这家公司的门店都是算集体业绩的。
所以即使换了一名态度很好的导购,她也不乐意给他们冲业绩。
于是,她缓缓说道:“我本来是打算买十支口红送人的,但是鉴于你们店员的服务态度太差,我决定不买了。”
女导购露出一副你别吹牛了的表情。
在两人的目送下,孔知韫出门就去了对面的纪梵希专柜。
纪梵希的柜姐可就热情多了。
孔知韫一提出自己的要求,柜姐就拿出好多日常的颜色给她挑选,帮她画在手背上试色。
然后又细心的用卸妆棉帮她擦掉。
孔知韫挑选了十只小羊皮。
色号相同,省得打架。
拿出一只递给小冉,“这个是给你的。”
“啊?我的?”
“工作室算上你现在一共十名女生,所以这个是送你的。”
想想自己今天买特产准备带回去跟同事们分享,都没准备韫姐那一份,小冉有点不好意思。
接过口红,“谢谢韫姐。”
柜姐用漂亮的纸袋帮她包装好。
刷卡付款时,她们才低声问道:“请问你是孔知韫吗?”
孔知韫竖起食指在唇边,示意她们小声,“是的。”
“啊…真的是!” 三名柜姐开心得又蹦又跳,压着声音兴奋得尖叫。
“我看了你的跨年演出,太棒了!”
“我可喜欢听你的歌了,还去过你的演唱会。”
“可以合影吗?”
“谢谢夸奖。”孔知韫笑道,“当然可以拍照,不过拜托不要发在社交平台上。”
柜姐们连连点头。
孔知韫这才摘下口罩跟她们一起十连拍。
小插曲结束。
出了纪梵希,小冉拎着纸袋,故意在那家连锁店的门口晃了晃。
看着那个女导购员吃土的表情,她开心极了。
孔知韫轻笑,“去看看男装?”
小冉脱口而出,“啊?给谁买?”
说完,她摸摸脑袋,不好意思道,“我知道韫姐没男朋友,所以好奇了点。”
“公司里还有男同事。”孔知韫说得有点心虚。
因为她不仅仅是给男员工带伴手礼,还有——
霍今安。
昨晚折腾他那么久,还强要了他一条领带,总感觉不太好意思。
她不喜欢欠人情。
可是送霍今安的和送男员工的必然不是同一个价位。
进了几家店,领带倒是看中了好几条,但因为有小冉在,她反而不好下手。
小冉拉了拉她的衣袖,“韫姐,要么你先看看,我想去一下厕所。”
“嗯。”孔知韫平静应声。
看着小冉的背影,她扭头进了最近的一家男装品牌店,
“小姐……”
不待柜姐说完,她就说道:“领带。”
“这些是打折款,这些是当今新品,您看一下。”
孔知韫垂眸,一眼看中了一条藏蓝色的真丝领带。
上面有一条条斜纹织带,织带上绣着金色的小蜜蜂。
“这条领带是我们的新品,总价1900,您看您还需要别的吗?”
“先把这个包起来吧。”
刷卡付钱一气呵成,孔知韫刚接过纸袋,有人从后面拍了她一下,手一抖,差点没接住。
“韫姐,你买了啥?”
“领带。”
孔知韫提好袋子,欲盖弥彰,“表哥刚刚打电话说让我帮他带一条。”
“哦哦。”
提到表哥,小冉忍不住将他跟傅祯在心里比较了一番。
他们是她见过的唯二的霸总了。
霍表哥只是对着韫姐温和,对待她虽然有礼,但是疏离又冰冷。
倒是傅祯,虽然整个人看起来很危险,但是幽默风趣,不管是对韫姐还是她都很平易近人的。
回过神来,看到孔知韫正在挑打折款的领带。
孔知韫随意拿了三条,正好送给金经纪和两个男员工。
高奢品牌,即使打折,折后也要一千块。
她看了看手中的口红,想到一碗水要端平,又拉着小冉折回纪梵希。
就在她们在商场大买特买的时候,傅祯也离了饭局,独自回到了酒店。
他就住在孔知韫下榻的酒店。
只不过是顶楼的总统套房。
电梯一路上行,他输入密码进了房间。
烦躁的扯掉领带,向卧室里走。
“宝宝……”
一个娇滴滴的奶奶的声音传来。
傅祯抬眸。
只见柔软的大床上侧躺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秀发披散在身上,红色的蕾丝吊带睡衣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她在努力做出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姿态来。
傅祯勾了勾唇,走到床尾,拉着女人的脚就将她拽到了身前,屈腿上床,俯身看着身下的女人。
女人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嗔,“宝宝,你弄疼人家了。”
“夏早早,你怎么进来的。”傅祯边说边抬起手,微凉的指腹落在她的额边,沿着脸部曲线缓缓下滑。
夏早早撅嘴撒娇,“您一直不见人家,人家就只能过来找你了嘛。”
她最近实在是太倒霉了。
先是被孔知韫那个贱人摆了一道,紧接着环亚那边说不跟她续约了。
她这些天打傅祯的电话他不接,去找自家老板,老板也不见她。
夏早早心里清楚,傅祯这是准备不要她了。
她好不容易从不温不火的状态中走出来,成为大红大紫的一线小花。
要是失去这座靠山,结果会怎么样她比谁都清楚。
所以她必须赌一把。
刚想再撒撒娇,突然脖子被掐住。
只见傅祯满脸狠戾,“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
夏早早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更别说说话。
她就像是被甩到岸上的鱼,用力的挣扎着,手不停打着傅祯,脚胡乱蹬着,张着嘴尝试呼吸到更多的氧气。
一切却都是徒劳。
傅祯坐在她身上,一手固定住她乱打的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眼尾猩红。
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
就在夏早早因为缺氧眼白都翻了之际,他突然松了手。
“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夏早早用力大口呼吸着,因为空气进入的太快而剧烈咳嗽起来。
“傅……傅总,你……就饶了……我吧……我是正好在这边演戏……想你才来的。”
傅祯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夏早早雪白的脸上立马红肿一片,嘴角磕在牙齿上洇出一道血,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呜呜……我是跟大堂经理说要给您惊喜……我之前跟您来过几次,他知道我们的事……呜呜……所以我给了点钱……”
毒蛇的领地从来都不允许外来者的侵犯。
傅祯嘴边溢出一丝冷笑。
“夏早早,你们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