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夫人冷哼:“你糊涂!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是太善良了!这事乃是她贴身丫鬟春玉作证,说她与这奸夫苟且已久,今日约好要私奔,才果真叫我抓个正着!”谢牧珩脸色骤然一怔,皱眉看祝月欢。祝月欢心头猛然震颤,不可置信看向春玉:“我自幼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诬陷于我?”春玉则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却哽声坚持:“小姐,你莫怪,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祝月欢通红眼眶,挣扎着想冲过去,却被人死死按下。她否认坚持:“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谢牧珩怔然。
没想到祝月欢会这般决绝。
祝月欢也不给谢牧珩再多说什么的机会,转身离开。
春玉不知去了何处。
祝月欢从柜中拿出包袱。
姑姑迟迟未归,对谢牧珩也已死心。
这侯府如今已无她留恋之处,更无她容身之所。
她决定离开侯府。
祝月欢简单收拾了些贴身行李。
可她才踏出门,却被谢老夫人领人拦下。
“把她给我捆起来!”
“小小年纪就如此放荡,果真跟你姑姑一脉相承!”
祝月欢被押着,但听见老夫人提及姑姑,脸色煞白:“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没回答,冷冷将人压到水塘。
岸上早已绑着一男子。
老夫人问:“你可认得他?”
祝月欢看着陌生男人,摇头:“不识。”
这架势惊动了全府。
这时谢牧珩匆匆赶来,护在祝月欢身前:“祖母,你这是做什么?”
老夫人神色冷厉,对祝月欢厉声呵斥:“你这小蹄子以前想尽法子要嫁世子,怎么昨日放手得这般轻快,原是早有了奸夫!”
如雷轰顶。
祝月欢当即否认:“我根本就不认得他!”
谁料那男人却对祝月欢很熟悉的样子,喟叹。
“你我都到如此关头了,也算是生同衾死同穴,就不必再偷偷摸摸了,只怪我不够谨慎,在你要与我私奔这日被抓。”
“胡言乱语!”2
祝月欢苍白脸驳斥,紧盯着那男人:“我从未见过你!”
这个男人的脸,前世今生,她都没见过!
见状,谢牧珩还是站出来阻止:“祖母,这事该调查仔细,不能轻易断定,我信欢儿不是这样的人。”
祝月欢心口一时发酸。
而老夫人冷哼:“你糊涂!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是太善良了!这事乃是她贴身丫鬟春玉作证,说她与这奸夫苟且已久,今日约好要私奔,才果真叫我抓个正着!”
谢牧珩脸色骤然一怔,皱眉看祝月欢。
祝月欢心头猛然震颤,不可置信看向春玉:“我自幼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诬陷于我?”
春玉则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
却哽声坚持:“小姐,你莫怪,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祝月欢通红眼眶,挣扎着想冲过去,却被人死死按下。
她否认坚持:“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老夫人却严令:“这等腌臜事出现在侯府,简直败坏门风!以家法打上三十大板后,直接沉塘!”
“是!”
板子即将落下时,谢牧珩冲上前拦住,他眸色冷凝。
“祖母,何必到沉塘地步,不如就放她离开吧。”
见状。
老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狠下心:“来人,把世子拉开。”
“世子,世代祖规如此,你如今要偏袒她,就是放任侯府未婚与人通奸的世风,将来传出去,你让我们侯府其他女子如何自处?你想过你的妹妹们日后会被外人怎样猜测?”
字字句句下来。
谢牧珩护着祝月欢的手终究还是松了下来。
全身血液仿佛一瞬凝结。
祝月欢喉咙泛起腥味,骤然嗤笑出声。
前世今生,她都看错了眼前这人!
三十大板下来。
祝月欢嘴角吐血,奄奄一息,被捆紧手脚,塞住嘴,推进木笼。
“沉塘!”
随着老夫人一声令下。
祝月欢所在的木笼被高高吊起,透过笼中,她视线模糊看向谢牧珩身形定在人群中。
血泪流下。
她从未想过,重来一世,自己竟会落个如此凄惨下场。
就在她闭上眼,即将感受死亡时。
远处骤然传来高声喧闹。
一声尖锐宏亮的呼声响起——
“贵妃娘娘驾到!”
霎时。
全场一静。
窸窣讨论声起:“这宫里何时有了位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
祝月欢睁开眼,意识到什么,她猛地挣扎起来。
可挣扎无果,在老夫人示意下,利刃已迅速将绳子割开。
她随木笼从高处坠下,‘咚’一声掉在水中。
笼沉入塘底的同时。
浩浩荡荡的宫人群已踏入后院。
所有人纷纷低头跪了一地。
老夫人跪在最前方,悄然抬眼看去,霎时浑身血液凝结。
却见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不正是失联祝久的祝玉婵!
身着贵妃霞帔的祝玉婵,着急的视线在人群看了一圈。
随即拧起眉头问——
“我欢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