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是通天道长,就连简鸿羣的目光都变得耐人寻味。“好。”通天道长将折好的符咒交到简涛手中,然后继续拉着简鸿羣作法。看着他快步上楼,通天道长悄悄的给霁初月发去一个ok的可爱表情包。正藏在阳台上的霁初月刚收到消息,开门声响,下一刻简涛便走了进来,反手关门,借助着昏暗的月光,绕去沙发旁拿上抱枕靠近床边,毫不犹豫地将抱枕粗俗地捂在简勋诚脸上!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就连藏在阳台上的霁初月都震惊了!
“醒啦?”她笑着上前查他的身体,虚弱的魂魄已经归位,鬼术联结已经解开,但脉象依旧虚浮,动不得气。
“恩。”两人相距很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他脑海里又想起之前那个炙热的吻,耳根子咻地红了,还好没开灯,否则他要找个地洞钻下去。
“你继续躺着装死,等凶手送上门,我躲起来。”霁初月说完走向阳台,简勋诚还是太虚弱,她怕一会被凶手反杀,还是守着点好。
“你刚才翻阳台上来的?”简勋诚忍不住问。
霁初月回头,脑袋微微一歪,笑得邪魅,“对啊,你没看到吗?我可以飞檐走壁。”
然后利索的躲在阳台的窗帘后,藏在黑暗中。
简勋诚:“……6”二楼她说翻就翻,是他平时对她的关注太少了。
大厅中央,收到消息的通天道长拉着简鸿羣开始一通作法,夸大其词的胡编乱造,“本道长方才以卦象请示大仙,卦象给出破邪之法了,令公子会安然无恙醒来!”
“真的吗?感谢道长!”简鸿羣激动的道。
简玉与简河一脸不屑,若不是有简鸿羣坐镇,他们早冲上去将这个骗子打出去了。
只见站在最后的简涛得意的脸色忽变,不可能的,单凭一个卦象怎么可能断言简勋诚会醒来?他分明已经让管家彻底销毁鬼术联结,他没有生还的可能。
“嚯!嗐!”只见通天道长用烧完的犀牛香粉末画了一道符咒,煞有其事的发出金光后黯淡tຊ下去,“将此符咒放在令公子枕头下,不出片刻便可无恙。”
“嘁……装神弄鬼。”不信玄学的简玉与听话的简河自然无动于衷。
唯独凶手会用此机会探查真伪。
果真,简涛眼珠子一转,主动站了出来,“我去放。”
无论通天道长说的是真是假,他都要确保简勋诚没有醒来的可能。
不单是通天道长,就连简鸿羣的目光都变得耐人寻味。
“好。”通天道长将折好的符咒交到简涛手中,然后继续拉着简鸿羣作法。
看着他快步上楼,通天道长悄悄的给霁初月发去一个ok的可爱表情包。
正藏在阳台上的霁初月刚收到消息,开门声响,下一刻简涛便走了进来,反手关门,借助着昏暗的月光,绕去沙发旁拿上抱枕靠近床边,毫不犹豫地将抱枕粗俗地捂在简勋诚脸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就连藏在阳台上的霁初月都震惊了!
“你死了,整个简氏集团都属于我了!所以你不应该醒来。”简涛双手死死的按着简勋诚的脸越来越兴奋。
就在霁初月即将出手时,简勋诚翻身而起,直接一脚揣在简涛的胸口,将他踹飞出去,而抱枕受不住压力爆开,轻飘飘的羽毛飞了满屋。
“砰砰砰!”简涛落地的声音。
霁初月的身形如同鬼魅,下一刻就闪身到了简涛的面前,单脚将他踩在地上,并且手里拿着叉子正刺着他的大动脉,“别动。”
“啪!”整个房间的灯光亮起,一头薄汗的简勋诚捂着胸口,薄唇紧抿,盯着简涛心口骤然跳动,没想到真的是他,从小到大对他关怀备至的大伯,要让他永远消失。
再看霁初月,左手拧着简涛的两只胳膊,一只脚踩在上边,右手捏着顺手从厨房拿来的叉子比着他的脖子,轻松制服。
此时此刻,准备多时的通天道长与简鸿羣等人也推门而入,此情此景令人愤怒。
“放开我!霁初月,我是你大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简涛见状终于慌了,但是又挣脱不了,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简勋诚身上,根本没注意到霁初月的去向。
“大伯,方才我亲眼所见,您要捂死我老公呢!”霁初月不忘朝简勋诚抛个眼色。
简勋诚一听老公两字,顿时转移视线,佯装镇定,“大伯,我何时得罪过您?以至于您要对我痛下杀手。”
“简涛!没想到真的是你!”简鸿羣怒不可遏,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但是事情发展到现在,他还是不免的痛心。
事到如今简涛也算明白了,露出恶狠的表情来,“好啊,你们竟然联合这个道士来炸我。”
“你若是没做过,我们如何能炸你?简涛,你不明白吗?”简鸿羣持着拐杖的手在颤抖。
简涛深吸一口气,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是我做的!谁让您将公司留给简勋诚一个人的,我也是您的儿子,您从来没有一碗水端平过!我早就该杀了他了!”
“大哥,你糊涂啊!”还一脸懵的简河跟简玉怎么都没想到简涛会对自己的亲侄子下毒手。
简鸿羣咬着牙道:“所以你就去外面学了这些歪门邪道?连血肉之情都不顾了。”
“哈哈哈哈,歪门邪道,这些不都是您当年丢的那本邪书写的吗?”简涛怒目圆睁,“要论起来,这件事还有您的错。”
简鸿羣心一梗,没想到自己丢失的那本邪书竟然被简涛拿了去?都是因果报应啊!
“简涛,十年前开始你掌管分公司,一年的亏损上达五百万,哪一件不是我给你填平的?要不是勋诚掌管总公司,哪有你们现在的好日子?”
“你们几个扪心自问,对得起我吗?还好意思要公司股份,不出三年都得被你们败光!”简鸿羣说得在场几人哑口无言。
简玉与简河羞愧的低下头去,一直啃老的他们不知该作何辩解。
“简涛,从现在起,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儿子。”简鸿羣道,这是他作为父亲最后的仁慈。
“爸……您当真如此狠心?”简涛不可置信,他那么大一家子人都靠着他,让他离开简家那不是等死吗?
“再不走我就亲自送你去吃牢饭。”简鸿羣道,他一旦决定的事绝对没有嬛转的余地。
他要维护的不仅仅是简勋诚,还有他拼命打下的基业,绝对不能毁在子女手里。
霁初月见状也放开了简涛,松了松筋骨,与简勋诚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