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昕知几步凑近,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岑昕知抓住了头发。“凭什么?凭什么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眼中却始终只有你!”头皮的剧痛和岑昕知狰狞的声音让沈温言脊背发凉,她死死抓着岑昕知的手,控制住岑昕知的力气,以免自己的头皮受伤。“你们之前的事情我没有兴趣,你有什么事不能和他说清楚,和我有什没劲儿关系。”岑昕知没有收手的意思,沈温言除了自保,也开始反击。自此,两人扭打在一起。“有必要为了他变成这样吗?”沈温言一边反问,一边唾弃自己的行为。
沈父沈母决定返回纽约时,沈温言也放下手头工作,带着桃子一起出发。
她打算带着桃子去纽约生活一段时间,转换一下心情。
一家人早早出发前往机场。
沈温言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我去趟洗手间。”
等她去了洗手间,才发现是自己来了例假。
她埋怨着突状况,从洗手间走了出去。
正洗着手,突然从镜子里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对方也第一时间看到她,惊讶不过一秒,和她打起了招呼。
“沈小姐,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沈温言大方笑着,转身看向她,随意寒暄。“岑小姐来上海玩?上海确实值得好好玩玩。”
沈温言没想到遇到闻屹川之后,还能遇到岑昕知。
这大概就冤家路窄。
“阿川确实和我说上海值得一来,所以我就来找他了。”
沈温言淡淡一笑,点点头,极为敷衍道:“玩得开心。”
不想和她继续浪费时间,沈温言很快朝外走去。
岑昕知却在身后叫住她:“你知道我们离婚了?”
沈温言没有回答她,却看见她露出一副‘我早知道’的表情。
“你们怎么样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沈温言不卑不亢,岑昕知却还是不信。
她死死盯着沈温言,眼中的恨意多到要溢出来:“闻屹川是因为你才和我离婚的吧?”
看似反问句,但其实早就笃定了一个答案。
沈温言不知道几年不见,之前还满是自信从容的岑昕知,为什么现在变成这副样子。
想到自己和她之后也不会还有其他交集,家人还等着自己。
沈温言不打算和她多费口舌。
“随便你怎么想。”
她转身就走,却不想岑昕知跟了上来。
岑昕知几步凑近,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岑昕知抓住了头发。
“凭什么?凭什么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眼中却始终只有你!”
头皮的剧痛和岑昕知狰狞的声音让沈温言脊背发凉,她死死抓着岑昕知的手,控制住岑昕知的力气,以免自己的头皮受伤。
“你们之前的事情我没有兴趣,你有什么事不能和他说清楚,和我有什没劲儿关系。”
岑昕知没有收手的意思,沈温言除了自保,也开始反击。
自此,两人扭打在一起。
“有必要为了他变成这样吗?”
沈温言一边反问,一边唾弃自己的行为。
她是疯了才会和明显已经疯了的岑昕知打起来。
好在闻屹川很快找来,才制止了这场闹剧。
岑昕知的妈妈扶着岑昕知,闻屹川则是扶着沈温言。
沈温言推开他,沉默整理着被弄乱的头发和衣服。
抬头时,她神情冷漠:“你是律师,应该明白故意伤人的范畴吧?”
“你……”
沈温言打断他,对岑昕知说:“听着,我没兴趣知道你们之间新的故事,如果还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
但不会再有下次了。
沈温言转身就走,岑昕知还要追上来,被闻屹川拦住。
“你闹够了没有?”
“你护着她!从头到尾你都护着她!闻屹川,你是不是忘了和你结婚的人是我!”
岑昕知的声音很大,沈温言走远了都还能听到。
她知道岑昕知是在讽刺自己和闻屹川只差临门一脚的婚姻关系,但她已经不在意了。
沈温言和父母汇合,眼睛还有淡淡红过的痕迹。
沈母看了她一眼:“怎么去了这么久?”
“没事,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