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小心翼翼的发问。“按照我们的现有的线索，凶手很有可能是一位女性，你仔细回忆一下，有没有这样的人？”“……”我哭着摇头。突然，我的腿上传来抽痛，记忆回笼，我眨着眼看到阿华掰开我的两条腿，正要将裤子从我身上扯下来。她手上那道伤口格外刺眼。妈妈出事之前，阿华手上从来没有伤口，而且，据说在陈家里，只有阿华会使用陶瓷厨刀……我眼里暗光跳动。“很痛。”我出声抗议。阿华粗声粗气地冷笑：“勾引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听到门外的动静，我浑身发颤，僵硬的厉害。
好在，门把手只是拧动了几下，顾温柔并没有推门而入，正在我慌乱的时候，陈京墨拍了拍我。
“门反锁了，不用担心。”
他站起身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穿的整整齐齐。
倒是我，衣服凌乱不堪，不能见人。
陈京默说道：“你先去卫生间收拾一下，这边交给我。”
我小跑几步，刚才的事情过于激烈，走了几步酸涩腿心间的液体险些要掉落出来。
我张红着脸，抱着衣服对陈京墨说道：“那就麻烦先生了。”
卫生间门反锁的那一瞬间，我听到顾温柔进来的动静。
“老公，你怎么这么慢？”顾温柔抱怨。
陈京墨声音听上去很平淡，轻描淡写的安抚着她：“我在看书，没有注意你的动静。”
“你也太专心了，”顾温柔走上前撒娇：“看书都能看的这么入迷，就不能多看看我吗？”
突然，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顾温柔嗓音一下子重了起来，提高声音喊道：“这是什么？”
“辛晴的教材，怎么了？”陈京墨回答的四平八稳。
顾温柔声音则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怎么只看到她的教材，人去哪里了？”
“刚才上法语课，她说肚子有点疼，去了一趟卫生间，怎么了？”
陈京墨反问。
兴许是他的态度太理所当然，顾温柔问话的语气都有些不确定起来。
“那……你们两个上课怎么还要锁门啊？”
陈京墨的脚步声，听上去依旧镇定。
“可能是不小心锁上的。”
很显然，这个解释并没有让顾温柔满意，我听到她高跟鞋踩着地咔咔作响，带着怒火大步走到卫生间门外，对着卫生间门拍了好几下。
那动静真是不小，卫生间的门都晃了几下。
顾温柔语气不善：“快点出来，这是我家的卫生间，你一直躲在里边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我打开门，对上满脸火气的顾温柔。
“太太。”
“别叫我，勾引别人老公的臭表子。”
顾温柔咬牙：“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勾引我老公的！”
说着，拽住我的衣服，往下撕扯。
我惊叫一声瑟缩着。
“够了，你这是在做什么？”陈京墨拦着他。
顾温柔理直气壮：“当然是验明正身，她有没有勾引你，脱下来看看就知道了。”
眼看着陈京墨眉头皱紧，我急忙打断两个人的话。
“如果这样能让太太相信的话，那就检查吧。”
我又是伤心，又是失落的说道：“只是，检查之后，我希望太太能理解，我只是来授课的，只想本本分分的工作，没想过要去勾引谁。”
顾温柔也恢复了冷静，嫌恶的松开我的衣服，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你们这些穷鬼，身上真是一股酸味儿。”
我垂下眼，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讽刺。
“阿华，阿华去哪里了？！”
顾温柔催着外面：“快点来！”
我微微抬头，我没有少调查顾温柔，自然知道这个阿华是谁。
她是顾温柔的贴身女佣，很受信赖。
顾温柔不想亲自上手的事情，都是阿华替她解决。
阿华几步走进书房，恭敬地冲着陈京墨和顾温柔打招呼。
“先生，太太。”
阿华神情有些木讷，只有看陈京墨时，脸上才露出一丝不自觉的恋慕。
她的眼神小心停留在陈京墨身上，之后很快就会挪走，生怕自己被发现一般。
有意思，我看着阿华。
顾温柔指着我：“去，检查一下，看她有没有勾引先生！”
陈京墨皱了皱眉，似是有些不快，但顾温柔没给他说话的余地，拉着陈京墨连拖带拽，留下我跟阿华在书房中。
从听到勾引先生这几个字眼后，阿华脸色就不太妙，书房门一关，她就眼神粗暴地打量着我，推搡着我到沙发座椅，双手拽住我的衣服，撕扯下来。
我任由把我当成物品一样对待。
因为，我看到了她手上的疤痕，一道长长的刀口……
伤口的宽度，就和我妈妈身上的伤口一样。
我的身体好像被按了暂停不能动弹，记忆却不停的回笼。
我看到自己站在停尸房，妈妈躺在金属桌子上浑身冰冷，我取下白布，满是伤口的脸，狰狞的外翻着——
法医对我深深叹气。
“很遗憾，我们发现的时候她就已经……你母亲身上的伤口，从深度和痕迹来说，初步判断凶器为陶瓷厨刀。”
“你母亲有没有跟谁结过仇？”
我听到他小心翼翼的发问。
“按照我们的现有的线索，凶手很有可能是一位女性，你仔细回忆一下，有没有这样的人？”
“……”我哭着摇头。
突然，我的腿上传来抽痛，记忆回笼，我眨着眼看到阿华掰开我的两条腿，正要将裤子从我身上扯下来。
她手上那道伤口格外刺眼。
妈妈出事之前，阿华手上从来没有伤口，而且，据说在陈家里，只有阿华会使用陶瓷厨刀……
我眼里暗光跳动。
“很痛。”我出声抗议。
阿华粗声粗气地冷笑：“勾引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裤子褪下，她举起手机对着我的腿中间连拍几张照片，也不管我有没有穿好衣服，推开门，直接去一楼找顾温柔。
我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跟在她身后。
一楼。陈京墨跟顾温柔正在等候，
看到阿华下来，顾温柔出声抱怨几句：“怎么做事这么慢吞吞的。”
“太太。”阿华也不出声辩解什么，低眉顺眼地将手机递给顾温柔，“我检查过了，倒是没有什么异常。”
当然没有异常，在卫生间那会儿，我可不是白白浪费时间的。
看到那张照片，顾温柔脸上才有了一些笑意，楚楚可怜地讨好陈京墨：“老公，对不起嘛，是我做错了怀疑你。”
“你应该给辛情道歉，她是来这里是当我法语家教，你们做的事情很不尊重人。”
陈京墨冰冷看着顾温柔跟阿华：“我没想到你们居然能搞出脱人衣服验身这种行为。”
“你们把她当成什么了？”
顾温柔语气娇嗔：“老公，我知道错了嘛，这都是小事情。”
“好了，”陈京墨冷声说道：“我现在正在考虑，我们要不要现在就选择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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