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叫她嫂子,实则是陶翎枫想要将她当做自己的独属物。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一声问话,就害得秦舒像生了怪病似的。腿心一热,酥麻麻的,涌出了一股水儿。秦舒早已为人妻,为人母,对于男女之事,早就已经轻车熟路。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从里到外都像被一簇烫热的火灼灼地烧着。秦舒喘着,任着陶翎枫分开自己的双腿,扒下那层最后的遮蔽。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陶翎枫的唇,又轻轻咬住秦舒的。他疯狂的,攻城略地,秦舒也放下了矜持,放下了顾虑。
“不要!”
一声惊呼,秦舒听到陶翎枫金属皮带扣弹开的声音。
声响清脆。
很快,她感受到一个硬物,抵在自己腿间。
秦舒埋着头不动了,陶翎枫就轻轻地拿了她手,小心翼翼攥在手心里,另一只手解了她的裤带,她才回了神来似的徒劳挣了两下,再要阻挡,却已经是不可能了。
陶翎枫还生涩着,他带着喘,把嘴唇贴到她的手上,一根根手指地温存存地亲过去,又去舔她手指缝。
秦舒那条外裤被他草草地褪到了膝盖,白色内裤的中央,分明早已洇出了一大团的水渍。
好像失禁似的湿了个透。
情动成这样子,连陶翎枫也不由得一怔。
秦舒无地自容地并紧了腿,也根本不敢看他,快要哭出来似的。
陶翎枫那处也早硬到了发痛,隔着裤子顶出一个硕大的包来。
陶翎枫冷着一张脸,还偏要去逗她,蹭了她羞红的脸,又去蹭她鼻尖,像猫儿一般。
“秋舒儿,以后都叫你秋舒儿好不好?”
不想要叫她嫂子,实则是陶翎枫想要将她当做自己的独属物。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一声问话,就害得秦舒像生了怪病似的。
腿心一热,酥麻麻的,涌出了一股水儿。
秦舒早已为人妻,为人母,对于男女之事,早就已经轻车熟路。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从里到外都像被一簇烫热的火灼灼地烧着。
秦舒喘着,任着陶翎枫分开自己的双腿,扒下那层最后的遮蔽。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陶翎枫的唇,又轻轻咬住秦舒的。
他疯狂的,攻城略地,秦舒也放下了矜持,放下了顾虑。
热情地回应着他,两人唇齿交缠,津液交换,身下就像是发了洪水一样。
此时此刻,秦舒无比渴望陶翎枫。
渴望他能够平息自己这心里的火,渴望堵住下面娇娇吐着的水儿。
陶翎枫的唇离开她的唇,往下落到了脖颈,在上面留下花朵一般红艳的印记。
又往下,到那两个大团子,浅浅揉搓亲吮一阵。
秦舒欲求不满,主动挺起胸脯,想要得到他更加凶狠的亲吻爱抚。
而陶翎枫也如她所愿,亲吻得又凶又狠。
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海中央一艘摇摇晃晃的船儿,一个巨浪击打过来。
船儿翻没,被这巨浪完全吞噬。
秦舒忍不住吟哦,喊着他的名字:“翎枫……”
音还未落,那空荡的某处,像是突然地被填实了一般。
“唔……嗯……翎枫,轻些……”
自从陶伯江死后,她的那处,已经很久没人进入过了。
而陶翎枫和陶伯江不愧为兄弟俩,除了有着相似的眉眼之外。
两人那处都大得吓人,甚至陶翎枫的要更大一些。
让秦舒泛起细细密密的胀痛之感,不过很快,便被铺天盖地的舒服所淹没。
秦舒的双眸泛着水雾,又满足又舒服,只能狠狠咬住那古铜色坚实的肩膀,承受着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
在情事上,陶翎枫也像极了陶伯江,两人的体力都极好,同样折腾得秦舒嗓子都喊哑,到深夜时分,才终于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