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顶大帽子扣下来,宋芷卉当场傻了眼。“我没有说父皇!是你!你污蔑我!”“方才的话可都是二姐说的,我如何空口污蔑你。”宋安瑜低头垂泪,“我与魏大人是旧识,可魏大人心不系在我身上,我也不能强求,只是这宫门之中并不算大,我偶然见着魏大人立即避开,这叫什么?若是叫旁人看去了,还要说我们心里有鬼,不够坦荡。”“可我若不避开,二姐又说我勾引魏大人,这么一来,我便是有口也难辨了。”说着,便捂着脸哭了起来。此番肺腑之言,倒是将宋芷卉蛮不讲理刁难人的形象立体了起来。
一早,玉檀轩的宫女便来报说宋芷卉带着魏墨衡闯了御书房求婚事提前。
宋安瑜难得的惊讶了一瞬,她本以为以宋芷卉的性格,必然不会忍受此等屈辱。
看来果真是用情至深啊。
可越用情,要让她难受,便越是轻易。
她拿起岸上的墨砚,往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
魏墨衡与宋芷卉依旧僵持不下。
太监传报道:“禀报皇上,三公主来了,说是寻了快上好的墨砚,要献给皇上。”
皇帝闻言眼眸顿时一亮:“让她进来。”
他本就喜欢书法,前几日宋安瑜来为他研磨,他随意提了一嘴让宋安瑜去寻墨砚。
不曾想竟这么快就寻到了。
再加上这两个小辈之间的家长理短实在让他乏味,正好让她进来疏通一下。
宋芷卉一听宋安瑜的名字便炸开了来:“父皇,便是她勾引的墨衡,我若不是怕墨衡变心,被那狐媚蛊惑,也不会提出此等请求了。”
宋安瑜一进门便听到这句话,心中不住冷笑,眼睛却瞬间蒙了雾。
“二姐这是何意?我与魏大人早已情断意绝,哪来的勾引一说?”
宋芷卉道:“你若是情断意绝又怎会频频出现在文华殿?还说不是勾引!”
宋安瑜脸色苍白,跪在了皇帝面前,委屈哭道:“父皇明鉴,儿臣去文华殿是为了寻墨砚,并无他心。”
“谁知道你是不是寻墨砚?那墨砚什么不能用?非要娶寻?皇宫之中哪里有这么多讲究?你分明是去勾引墨衡的!”
此言一出不仅是魏墨衡脸色黑了,皇帝的脸色也沉了下去。
宋安瑜趁势哭道:“这墨砚是父皇托我寻的,你说我也就罢了,为何要牵扯到父皇?你难道说父皇穷讲究吗?还是说父皇指着我让我去勾引魏大人的?”
这两顶大帽子扣下来,宋芷卉当场傻了眼。
“我没有说父皇!是你!你污蔑我!”
“方才的话可都是二姐说的,我如何空口污蔑你。”宋安瑜低头垂泪,“我与魏大人是旧识,可魏大人心不系在我身上,我也不能强求,只是这宫门之中并不算大,我偶然见着魏大人立即避开,这叫什么?若是叫旁人看去了,还要说我们心里有鬼,不够坦荡。”
“可我若不避开,二姐又说我勾引魏大人,这么一来,我便是有口也难辨了。”
说着,便捂着脸哭了起来。
此番肺腑之言,倒是将宋芷卉蛮不讲理刁难人的形象立体了起来。
魏墨衡看向宋安瑜,只觉心随着她的抽气声也被一抽一抽扯着疼。
皇帝拍桌,看着宋芷卉说道:“即便是公主,你也太过疑心了!”
“我……”宋芷卉转眼看四周,皆是同情宋安瑜者居多,脸上顿时一阵火热。
“她不是真的,都是装的!”她焦急的看向魏墨衡:“墨衡,你说句话啊。”
魏墨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抿唇俯身叩首。
在宋芷卉胸口一阵暖意流过,以为他会为自己说话之时,他开了口。
“臣请求,与公主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