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旗息鼓是何时?江弄月不知道。她只知道,后来,她晕死了过去。是傅宴浔换的床单被褥。傅宴浔的手不能沾水,没法给姑娘洗澡。可是姑娘又是个有洁癖的,要是没有给她清理,第二天起来免不了闹脾气。从前在M国就是,每次做完,不管是多晚她都得洗澡。傅宴浔用干净的温热毛巾,给她擦拭全身。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全是斑斑驳驳的吻痕,看着就骇人。傅宴浔眉头一皱,心尖闪过几秒的忏悔。不过想到江弄月之前的所作所为,他又觉得这不算什么。
他贴近她的耳边,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
“澜澜,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边说手上动作也是不停,好似跟她较劲儿,“以前也不见你这般啊?”
江弄月脸色潮红,浑身发软,想推开他,可是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只觉得表层肌肤下面有一群蚂蚁在成群结队地爬行着,那种酥麻的感觉,传遍身体的四肢百骸。
那般的感觉,既是让她羞赧,又是让她觉得享受。
江弄月不管不顾地抬起双臂,圈住傅宴浔的脖颈。
软绵的嗓音是这昏暗的环境中,最好的催/情药物。
“阿浔……”后续的话还未说出口,唇边便被人噙住。
傅宴浔听到她的那声“阿浔”先前的那股无名火从小腹传遍全身,都在叫嚣着,要将她吞之入腹才好。
墨色长发铺洒在白色的枕头上,形成鲜明对比。
江弄月眼尾泛红,整个人呈现一种无法言述的妩媚,刺激的傅宴浔发狠。
仿佛这两年来的思念和恨意,都在她身上宣泄出来一般。
江南的拂柳身怎能抵御北方的饿狼?
江弄月一个晚上不知道求饶多少次,喊了多少声“老公”也没有换得他的怜悯,越是求饶越是加重力度。
她无力开口后不知道多久,傅宴浔才将消停。
偃旗息鼓是何时?
江弄月不知道。
她只知道,后来,她晕死了过去。
是傅宴浔换的床单被褥。
傅宴浔的手不能沾水,没法给姑娘洗澡。
可是姑娘又是个有洁癖的,要是没有给她清理,第二天起来免不了闹脾气。
从前在M国就是,每次做完,不管是多晚她都得洗澡。
傅宴浔用干净的温热毛巾,给她擦拭全身。
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全是斑斑驳驳的吻痕,看着就骇人。
傅宴浔眉头一皱,心尖闪过几秒的忏悔。
不过想到江弄月之前的所作所为,他又觉得这不算什么。
她身体的不舒服,比不上他心痛的万分之一。
弄完一切,傅宴浔躺在江弄月身边,抬手把人圈入怀中。
睡梦中的江弄月感知到熟悉的气息就在身边,很自觉地抱住他。
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口处,呼吸间喷洒出来的气息,全然落在他身上。
傅宴浔带着薄茧的指尖拂过她的眉眼鼻尖。
两年的时间,他的姑娘长大了,也长开了。
他不敢想,要是他不回来,让姑娘落入他人怀中,叫姑娘在他人身下绽放,他会有多窒息,甚至可能会发疯。
傅宴浔起身探手关掉台灯。
许是隔地有点远,手探过去没有摸到,他只好松开人。
耳边传来带着疲倦的娇软声音,“阿浔,别弄了,抱着我睡觉。”
傅宴浔收起动作,重新躺回去,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他望着江弄月熟睡的脸蛋,“明明还是爱我,怎么舍得和我分手呢?”
*
翌日清晨。
七点半,江弄月准时睁开眼睛。
回来两年,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她早就习惯了早起,生物钟稳定得很。
稍稍动了下身体,立马痛得皱眉。
昨晚的一些记忆涌入脑海中……
她伸出手来,揉了揉眉心。
腰间的那只手箍着她不舒服,她动了动,牵一发动全身。
江弄月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还早,再睡一会儿。”男人慵懒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弄月身躯猛地一震,他昨晚也是睡在这里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
傅宴浔刚醒,意识还有点迷糊,听到江弄月的问题,眉头蹙起。
“乖,昨晚是我的问题,澜澜我们再睡一会儿,等下醒了我再赎罪好不好。”傅宴浔把人扣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那是他习惯性的动作,“我不在这里,我睡哪里?”
江弄月倏地笑出声了。
看来还沉浸在两年前的人,不仅仅是她一个人,还有傅宴浔。
江弄月本想起来的,最后还是泄气了,她枕在傅宴浔臂弯,再次沉入梦乡。
她熟睡过去后,傅宴浔睁开眼眸,抽出被她枕在的手臂,轻手轻脚下床。
他到隔壁的房间洗漱更衣。
下到一楼,家里阿姨看到眼巴巴守着狗碗的钱来不知道怎么办。
傅宴浔不喜欢宠物,这条肥肥胖胖一看就被养得很好的狗子,是哪里来的?
脖子上挂着围脖,还戴着长命锁。
“先生,您醒了。”
傅宴浔嗯了声,“玄关上有个印着它的脸盘子的包,里面有它的食物。”
不等阿姨讶异提问,他又说:“等会叫人来把一楼南边靠近花园的房间弄成宠物房间,瞬间把这个品种的肥狗需要的东西都买来。”
“好的。”主人家讲的话,他们没有不听的道理,“先生,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嗯。”傅宴浔一边摆弄手机一边走进餐厅。
阿姨给钱来碗里倒了狗粮和它喝的牛奶,它吃得起劲儿。
傅宴浔想到它和江弄月亲密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啧了声,吐槽:“肥狗。”
端来早饭的阿姨听到他的话,不由地笑,“先生,这狗不算肥。”
“还不肥吗?”
“可卡布犬都是这样的,蓬松得很,这个体型估计才1岁多。”
阿姨给他端来一杯黑咖啡,多嘴问一句:“先生,这是谁的狗啊?”
然后,江弄月愤怒的声音从电梯口响起。
“傅宴浔,我说了好多次,钱来不是肥狗,它是蓬松,可爱到膨胀!”
阿姨见到江弄月,再看傅宴浔被说了,还很享受的表情,心里了然。
这家里的女主人可算是让男主人给找到了。
钱来听到江弄月声音,吃得一嘴碎屑跑过来,两个耳朵一晃一晃地。
“宝贝早呀,怎么吃得这么脏啊?”
江弄月走到餐厅,抽过一张纸,蹲下温柔地给钱来擦嘴巴。
阿姨端出来另外一份早饭,“小姐,不知道您爱吃什么,给你做的先生一样的。”
江弄月不会做饭也不挑,“谢谢,麻烦了。”
钱来跳到江弄月腿上,坐着怒视着对面的傅宴浔。
钱来听得懂他喊它肥狗的话,在生气呢。
傅宴浔来了兴致,放下咖啡,“这肥狗叫什么?”
江弄月都没有开口,腿上的钱来就对着他吠叫起来。
“宝宝乖,我们不理他。”她安抚着钱来的情绪,“可卡布犬,1岁7个月,叫钱来,它不肥,听得懂人话的,你这样小心它咬你。”
傅宴浔看了眼钱来,又看向江弄月,面不改色地说着调戏的话:“它咬我有你咬我那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