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寻到雪狐踪迹的唯有那凌辰山,山里猛兽横行,鲜有人迹,艰险万分。但抬眼看着姜墨染那张俊美的脸,孟樱垂下眸:“是,主子。”孟樱是弃婴,自幼无父无母,流浪长大,可在她八岁那年,碰上了饥荒,在那人吃人的地方,她险些被活剐。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时,姜墨染出现了。十五岁的姜墨染鲜衣怒马,芝兰玉树,高高在上,随手一指,就改变了她的命运。从此她成了他养在身边的暗卫。他布棋,她落子;他一声令下,她义无反顾。偶尔,孟樱也会觉得姜墨染对自己是特别的——他身边的暗卫数十人,只她一人手上滴血未沾。
十月廿一,初雪。
京城四王爷府,孟樱捧着炭炉迈入屋内。
刚放下炉子,就被人拽入怀里!
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身上一凉,姜墨染不耐烦地扒去了她的衣裳,将人按在地上。
没有丝毫准备,干涩痛楚袭来,她整个人几乎要被撕成两半。
他今天心情显然不太好。
孟樱忍下痛楚,主动攀上他的肩膀迎合。
男人烦躁的眉眼被她的动作取悦,舒展了些。
半个时辰后。
姜墨染掐着她的下巴,语带不满:“又去庙里了?”
每月十五孟樱都会去庙里捐香火钱,这次回来得匆忙,刚回府就被喊了过来,未曾洗漱换衣。
竟叫姜墨染闻到了他最不喜的香火味!
孟樱心下一慌,忙要起身:“主子,我这就去洗干净。”
“不必。”
不等孟樱回话,就听他又淡淡道:“最近晚烟想养只雪狐,市场上难寻,你去山里捕只来,要活的、品相好的、温顺的。”
孟樱一愣。
徐晚烟乃是当朝首辅之女,更是姜墨染的心上人,姜墨染对她向来有求必应。
然能寻到雪狐踪迹的唯有那凌辰山,山里猛兽横行,鲜有人迹,艰险万分。
但抬眼看着姜墨染那张俊美的脸,孟樱垂下眸:“是,主子。”
孟樱是弃婴,自幼无父无母,流浪长大,可在她八岁那年,碰上了饥荒,在那人吃人的地方,她险些被活剐。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时,姜墨染出现了。
十五岁的姜墨染鲜衣怒马,芝兰玉树,高高在上,随手一指,就改变了她的命运。
从此她成了他养在身边的暗卫。
他布棋,她落子;他一声令下,她义无反顾。
偶尔,孟樱也会觉得姜墨染对自己是特别的——他身边的暗卫数十人,只她一人手上滴血未沾。
姜墨染总是笑着说:“我哪里舍得我樱儿这么好看的手上沾血呢。”
他最喜爱她这双葱白如玉的手。
为此,孟樱最宝贵的也是这双手,练武时不敢在手上留下任何茧印,也绝不让自己的手受一点伤。
从姜墨染房中出来,已是第二日。
无视那些投过来的隐晦目光,孟樱径直回屋。
当晚。
孟樱连夜赶赴凌辰山。
蹲守整整七日,才总算寻到雪狐踪迹。
只是雪狐性烈凶残,拼死不肯被人活捉,她拼了一身伤,才捉了只还不会伤人的幼崽。
姜墨染满意抱着那只幼狐去首辅府见徐晚烟。
然而晚上。
姜墨染回来,却将那幼崽的尸身轻飘飘地摔回在她眼前——
“晚烟说现下她又不想要了,这畜生皮毛不错,赏你拿去做个狐领,冬日里保保暖。”
“谢主子。”
孟樱低眉顺眼。
总是这样,她拼死带回来的物件,只消他心上人一句‘不想要’了,便成了随手可扔的物件。
带走那尸身后,孟樱并未取皮毛,而是将其埋在了凌辰山脚下。
盖上最后一捧土,她叹了口气。
“来世投个好人家。”
回到王府中。
未曾料到,十王爷姜元皓竟也在。
姜墨染跟他向来不两立,明争暗斗多年。
今日却不知为何会来四王府。
孟樱压下心中疑虑,恭敬垂眸立在旁边。
谁料这时,姜元皓却摇着扇上前来,扇面一合当即指向她——
“四哥,你刚说府中人随我挑选,那我就要她,你给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