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有一个很好的配角,来帮助她完成一个完美的掩饰。“是啊,是啊,皇者大人我们怎么跟踪你呢,怎么会犯那愚蠢的错误呢,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蛮师,跟踪你,那是自不量力。”青衣小厮连忙走到莫柔的跟前,有些怯生生地要挽起莫柔的手臂,似表示一下,亲热。然而那样生硬而胆怯的样子,似一个害羞的少女,虽然嘴上说出来了,行动起来,却异常生涩。显然,他做的这个动作,是属于平常缺乏“锻炼”没有抱过女人的手臂,更重要的是,自己心中神圣的女神。这一次的挽起,属于那种高危险的动作。
在帝子夏与索非刚刚离去的地方,出现了两人身影,这两人风尘仆仆,身上被早晨的晨露打得湿露露的,一个白衣如雪,亭亭玉立如一朵傲雪的寒梅。另一个青衣长衫,秀气的脸上,带着一丝稚气。
“莫柔,咱们还是别追了,他们已经是皇者的修为,怕是现在已经发现了咱们,如果惹恼了他们,咱们不是有两个脑袋也不够掉的啊!”
青衣小生苦口婆心地劝道,秀气脸上带着苦涩。
“没用的男人,和凌无忧他们一样的东西,一个皇者竟然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哼!我一定要杀了他,一定!”
说着,长剑一挥,一个胳膊粗的树枝,轰然一下,被她一剑劈了下来。
来人正是莫柔,那个发誓如果不杀了帝子夏,就嫁给他的冰霜女孩。此时,她又偷偷地跟随了过来,自从帝子夏,从将军的屋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注意了,记上了她住的位置,时刻注意着,帝子夏是否外出,监视了起来,时刻跟踪着他们。
谁知道,刚出试炼厅却被帝子夏他们发现了,此刻却一股劲儿把他们甩得很远。
“阿柔,咱们回去吧!反正都——”
“住嘴,谁让你叫阿柔的,给你说过了,和我一起追那个该死的家伙,才给你一次追我的机会,而现在你却打退堂鼓。”
那青衣小厮讪讪而立,面露若涩。
“我自己追好了,我知道他们去那里,我一定能找到他们的。然后把他杀了,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调戏我!”
莫柔又一次连砍数次那段被他砍落下来的树枝,以泄心头的怨气,把长剑一收,正向着帝子夏消失的地方,追去。
那青衣小厮,迟疑了一下,又一次追了上去。
“你是在追我们吗?”
一道清冷的男声,突然出现在莫柔的身后。吓得莫柔一跳。她一脸惊恐地望着来人。
“你。你想干什么?”
莫柔冷不丁地把剑横在胸前,似挡住前眼的色徒,袭胸的动作。满脸地的惊疑不定,她实在想不出这个明明消失在自己前面的恶徒,怎么一下子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呢!
“好笑,明明是跟踪我们的,却要问我要干什么!”
“谁说我们跟踪你了,我们是来这里看风景呢。森林里清晨的空气好清新啊!这样呼吸有利用修炼。”
莫柔找了一个极烂的理由,刚才还要打要杀的样子,此时却变了,她真的应该为自己临机应变的速度,而感到骄傲,因为能找到这样的一个好的理由着实不多。
更重要的是,她有一个很好的配角,来帮助她完成一个完美的掩饰。
“是啊,是啊,皇者大人我们怎么跟踪你呢,怎么会犯那愚蠢的错误呢,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蛮师,跟踪你,那是自不量力。”
青衣小厮连忙走到莫柔的跟前,有些怯生生地要挽起莫柔的手臂,似表示一下,亲热。然而那样生硬而胆怯的样子,似一个害羞的少女,虽然嘴上说出来了,行动起来,却异常生涩。显然,他做的这个动作,是属于平常缺乏“锻炼”没有抱过女人的手臂,更重要的是,自己心中神圣的女神。这一次的挽起,属于那种高危险的动作。
“起来!”莫柔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老实不行的家伙,竟然要吃本姑娘的豆腐,可恶!难道自从遇到了这个家伙,这样的事时常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吗?
我忍不了!本姑娘如此纯情的一个人,竟然要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太不符合自己的风格了。
莫柔一下子甩开正要挽起她胳膊的青衣小厮,吼了起来。
“我不忍了,我就是跟踪你的,我要说了你!”
一道青光闪过,值奔帝子夏的胸膛而去。这姑娘要爆起杀人了。
然而,她的青剑在帝子夏胸膛两寸的地方,再也无法刺进分毫,似被一个钢铁的大钳夹住一般。只见帝子夏那两只纤长古铜色的手指已经夹住了,莫柔的青剑上。
“你叫莫柔是吧?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我的面前动剑,因为在一个皇者面前,犯贱那是找死!”
只见帝子夏手指银光一闪,泛着淡淡的银芒,两只手指的中间的青剑一震,那长长青剑,便爬满了蜘蛛网一般的纹路,砰地一声,刚才不闪闪发光的长剑,转眼化为无数碎末撒落下来,连莫柔洁白的小手中的剑柄也不例外,化为青色的粉末,从她的纤纤玉指间撒落。
这一切,看到那青衣小厮的眼里,惊为天人,他甚至认为自己这一次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自己糊涂地踏上了一次死亡之旅。真是幼稚的爱情害死人呢。如果他那两个手指夹在自己的头脑,自己岂不是立刻化为堆肉酱吗?不,应该是肉粉,肉粒,肉末,想到此,他的双腿不由地后退。
然而对于莫柔来讲,这剑碎的震撼还没有帝子夏的话语,给莫柔带来的冲击大呢。
“犯贱?我是犯贱?”
她喃喃说道,声音极不可闻,便听力极好的帝子夏可清楚地听到了。同时还看到两眼清泪从莫柔的精致的脸蛋流了出来。
顿时,莫柔似一块巨大的冰块瞬间溶化似的,帝子夏看到这一幕,不由地心中不忍,他最见不得女人的哭了,世界如果说,有一处最让人难受的风景,那肯定是女人哭泣的脸。
莫柔手指间青色粉末的滑落,瞬间让她惊醒。
“啊!给你拼了。你个讨厌鬼!”
莫柔张牙舞爪地向帝子夏扑了过去,狼狈的姿态下带着异样的诱惑,然后,帝没有动,他不是被这种诱惑所吸引,而且被莫柔的眼泪所震撼。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他顿时感到,胸前一软,两团柔软已经死死地压在他的胸膛上,让他让人窒息的感觉,还没有让他解脱出来,他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痛苦从他的肩膀上传来过来。
莫柔一嘴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索非一下子惊在了一旁,这是什么招式,竟然让一个皇者引颈受戮,呈现一种狰狞痛苦,而无法自拔的场面,着实让人震撼。
帝子夏深深地吸了口气,那种皮肉之苦,不用蛮力抵抗的时候,依然让自己打了一个冷颤。这丫头太狠了吧!
“帝子夏,怎么样?要不要帮忙?”
索非在他的旁边嘿嘿一笑,带着一种想让人痛扁一顿感觉。
帝子夏摇了摇头,苦笑道:“这点痛我还是能忍的,就当是一种历练吧。”他鬼使神差地在莫柔的背上拍了拍。
“丫头,行了吧。这样下去可不好,我的胸口会出不来气的。”
莫柔一听,顿时觉和有些不妥,她感觉自己太失态了,竟然趴在了他的怀里。顿时羞怒交加。银牙一咬,一块血淋淋肉从帝子夏的肩膀上咬了下来,瞬间,血糊糊的嘴巴让她显得狰狞。
咝!
帝子夏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让他的脸色有些发沉。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让任由她咬自己?
此时莫柔满嘴鲜血,盯着帝子夏有些茫然,自己竟然咬他了?是恨还是什么?怎么会这样?这可是肌肤之亲啊。
帝子夏低头望着自己那还在流血的肩膀,肩膀一震,淡淡的银光升起,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竟然蠕动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我不杀你,你走吧!”
帝子夏脸色平淡,已经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看不出特别的怒与特别的喜,似风轻云淡一般。
“我不!”
莫柔摸了一把那樱桃小口上的血迹,坚定地说道。
“要我走可以,你要还我的剑!否则,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
帝子夏眉头一皱,觉得有些麻烦,自己现在还真没有一把剑呢,如果要东西什么的,可少的可怜,自己都没有像样蛮力储存袋,更没有办法储存东西。
“索非,你有吗?”
还没有等索非张口,莫柔连忙说道。
“你弄坏的,必须你赔!别人的我不要!”
莫柔掀着小嘴,一丝倔强。
帝子夏理也不理莫柔的无理要求,看着索非耸耸肩表示无奈的样子。顿时有一种想上去痛扁他一顿。
“到底有没有?”
“没有,你知道,我们鹿牦一族,很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再说,我们蛮兽需要武器吗?”
索非两手一摊,白了帝子夏一眼,但是看在帝子夏的眼里,帝子夏根本不相信,他会没有剑。然而又毫无办法。说真的,索非真的有一把绝好的宝剑,他不是不舍得,而是他看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莫柔,真的对帝子夏有种异样的情绪。如果真的把剑拿出来,怕是要赶她的。
这个看起来冷冰冰内心却火辣地女孩,或者对于帝子夏真的是一段不错的姻缘,这个在鹿牦族颇有地位的长者,竟然做起了月老,准备让这个女孩跟着上来,好好地和帝子夏接触一下。
帝子夏也懒得与索非废话,把目光落在了那个青衣小厮身上,这个刚才吓得后悔的小家伙,不至于说没有吧!到时候,别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