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实力往往让人的身份瞬间变幻,那怕你再卑微,只要拥有让别人仰视你的实力,地位也会瞬间改变。帝子夏的脸色缓和了一下,他冲着,怒目而视,准备动手的索非,摆了摆手。“帝子夏,他们要打就打,难道我们两个还能怕他们不成。”“好了,管住自己的吧!你要知道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听到帝子夏的话,索非一下子没有嚣张气焰,老老实实地变成了光头模样。“说罢。你要和我谈什么?”帝子夏与索非随将军进入了将军的会客厅,分宾主落坐之后,帝子夏直接开口问道。
“孟浪?”
帝子夏眉头一展,随后想起那个在蛮荒丛中,被索非揍得鼻清脸肿,鲜血淋漓的那个惨家伙,帝子夏的心稍微舒服了那么一点,自己也不算凭白无故地招惹上了一场无妄之灾。据说,那个被抢了蛮珠的家伙,还是莫柔那个冰冷小妞的心目中的情人。
不过,纵然如此,帝子夏也不会轻易就让这件事情过去,毕竟自己刚才的险境可不是一件简单的磨练。那可是动不动就要付出性命的一次。如果就这样算了,那也不是帝子夏的为人,如果斩尽杀绝,帝子夏又良心难安。
“老头,如果你能承受我这一刀,咱们的事就些揭过!”
帝子夏把刀一挑,盯着白胡子老头,言语中没有商量的意思。至于什么赔偿道歉,那是无用的,那些事是靠运气,但有些时候,好的运气,也要有高的实力去搏取。老头望着着郑重其事的帝子夏,虽然自信满满,此时不由于升起万分谨慎,他点了点头。
帝子夏动了,两尺长短如意短刀,向天空一倾,顿时发刺眼的光芒,如同灼热的太阳,灼伤着人们的眼睛,使人无法直视。
热浪涛天,阵阵狂风,向刀边涌去,天地为此变!
“萍水断天斩!”
随着帝子夏的嘴中发出五个清晰析字符,那柄如意短刀身一震,那蜂涌而来的气流,顿时晶光一闪,如同气化如实质一般,变得了巨浪般的刀刃,翻卷而回。如巨大的涛浪一般,凶猛地拍向了白胡子老者。
空中不停地放出尖锐的尖鸣声,似被那漫天的刀意所挤压。
老者望着天空中徒然掀起的变化,顿时目瞪口呆,那如巨浪般的刀刃,他无法想象那是人类所该有的攻击,他似乎闻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
纵然面对生死一线之间,老者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并没有过多的慌乱,但是紧急是少不了的。
“三钟铜壁!”
他手壁一抖,那三口透明的小钟已经出现在他的手臂上,那只透明的小钟竟然又一次溶在了一起,然而这次和那三色时不同,是完全溶在一块的,是一个透明的钟形,光晕流转,似一个上等的水晶钟,上面刻着一些浮雕,那些浮雕似古怪的文字一般,不断地蠕动。
白胡子老头,用他那干枯的手臂一握,那水晶钟似液体一般一下子溶进了那干枯的手臂,瞬间,那干枯的手臂上结起了一层晶体一般的防护,迅速遍布了他的全身。显得鹤发童颜,一股古朴的气息,从上面散发出来。
这时那巨浪般的刀刃已经近了,狠狠地劈在老者的身上。
“砰!砰!砰!”
一声声沉闷地金戈交鸣声,从这间杖魔宫中传出。震得人的心脏突突直响,似下一刻,就要破胸而出一般。离杖魔宫最近的几人感受到巨大的冲击之力,没有来得争躲闪,直接昏了过去。
远处正在偷偷地,观察情况的将军,看到这个情况,脸色一变,大喝一声。
“快退下!”
他的声音有远及近,早已经有些不安的感觉的看热闹的人,此时,听到将军的喝斥声,顿时化为鸟兽散,直接向无处跑去。
然而,场中却有一人没有退去,那就索非,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黄色屋子里的里动静,他要看看情况,是不是要冲进去,把帝子夏救出来。
此刻,他已经管不了,这是人类的试炼厅。
“小子,快退下!”
将军一看这个跟在帝子夏身边的光头小子,竟然没有退下,不由于大急,也没有考虑刚才的闷响,为什么没有使这个光头小子倒下,只知道,将来的异变,不是一个蛮师所能承受的。
将军伸手一抓,化为巨大的虚影手臂直接向索非,抓了而去。
“滚开!”
索非,眉头一皱,本来年青小个子的身材,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庞然大物,前爪向后一拍,与将军抓来的手臂撞在了一块。
“砰!”
一声闷响,将军蹬蹬退了数步。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惊骇起来。
“鹿牦?!你是鹿牦!”
索非看也不看一眼,伸着长长的鹿头,露出那长嘴中森然的牙齿,嘲着偿那黄色的小屋,吼地一声,发出一股示威的嚎叫。
“蛮兽!蛮兽!快警报!警报!”
一些胆小拔腿飞奔,有些胆大的,在将军的背后,心惊的望着面前的那个庞然大物,一时间惊疑不定。
此时索非已经伤势全好,身子已经完全放开足足有二十多米长,在杖魔宫前,似一座大山一般。
将军招那些慌乱的人群摆了摆手,镇定下来,似以前那样的威严。他知道既然这只蛮兽没有大开杀戒,肯定有没有大开杀戒的道理,他一连暗自通知试炼厅里的其它皇者,一连静静地等待,看这只皇者蛮兽到底想怎么样。
然而,杖魔宫内并没有索非的一声示威的怒吼,而变得宁静起来。反而更加剧烈起来。
“砰!砰!砰!”
急剧地金戈交鸣声,不绝于耳,让人们的心脏狠狠地收缩着。此时杖麻宫中,那巨大的波涛刀刃,一股股地袭在了老者的身上。
瞬间狂风怒吼,似旷野的呼声,这个低矮的杖魔宫,发出吱吱的声音,似乎不受这巨大的刀浪一般。
刀浪过后,帝子夏手中的二尺长的如意短刀,狠狠地劈在了老者的身上,顿时光芒一闪,发出喀嚓一声,那泛着无数符纹的水晶般的护甲一下子龟裂开来,老者不受巨力,整个身子似巨石一般,一下子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杖魔宫的墙壁之上,直听轰地一声,那吱吱的杖魔宫再也无法受力,砰地一声顶飞墙倒。似被十二级狂风吹飞一般。
这个被人们称为惩罚罪大恶极的杖磨宫竟然倒塌了。
碎石翻滚,尘土飞扬。
一道身影从废墟中狼狈地飞了出来。索非看到那个人影,一伸长嘴,一口咬住,正要喀嚓一声,再一次品尝一下人肉的味道。
他看到那已经成为废墟的杖魔宫中,出现了帝子夏的身影。
此时,帝子夏的衣袍上只有几道被刀芒割裂的刀口,那干裂的血液已经脱落。再也看不到踪迹。
“放了他吧!”
帝子夏淡淡地说。鹿牦把头一甩,直接把那白胡子老头扔了出去,摔了个仰面交叉。看样子,已经淹淹一息。
“将军,属于我的惩罚已经结束了。看样子,我要和你告别一段时间了。”
帝子夏从废墟里走出,来到将军的面前,淡淡地说道,他现在不想在这里呆一分钟,此时,从三钟轮回中突破出来,他已经把是否成为大夏人,是否被赶出皇家已经看得很淡。
他知道只要是强者,只要有足够的实力,一切都没有问题,对于大夏的传承不要也罢,去七环山脉拿出师父给自己留的东西才是重要的。
“怎么要走?你的朋友似乎要惹上麻烦了!”
将军朝着,索非点点了头,这时,将军的身边闪过两名黑衣人,帝子夏看了一眼,才知道,原来又是两名皇者。看样子,是出了些麻烦。
“有什么麻烦?”
“要知道,任何蛮兽都不能进入试炼厅的,虽然你是大夏的皇子,这也不例外。”
“进了又怎样?”
此时,帝子夏实力大增,连配合秘法的白胡子老者,都不是他一刀的对手,这三人包括将军在内,也无法阻挡自己与索非的联手吧。
“按惯例,处死蛮兽,带蛮兽进入的人,带回都城,交到帝君那里。”
“你在威胁我?”
帝子夏神色一冷,手中的如意刀闪过一丝亮光。将军身旁的二人,立刻全神戒备,连空气中都若有若无地出现了一丝波动。那波动虽然隐晦,也逃不过帝子夏那敏锐的感觉。此时他知道,如果动起手来,这眼前的两位,肯定比白胡子老者,高上不止一等,这才是运用阵法者。
尽管如此,帝子夏丝毫不惧!
“没有,只是和你好好谈一下。你是帝子夏的皇子,这是你改变不了,同时,你也是皇者,有着皇者应有的特权,你不该受到杖魔宫的惩罚,我在这里对你赔礼了。殿下。”
说着将军对着帝子夏重重一礼,连称呼都变了,由皇子变成了殿下。已经完全脱离了卑贱。
有时候,实力往往让人的身份瞬间变幻,那怕你再卑微,只要拥有让别人仰视你的实力,地位也会瞬间改变。
帝子夏的脸色缓和了一下,他冲着,怒目而视,准备动手的索非,摆了摆手。
“帝子夏,他们要打就打,难道我们两个还能怕他们不成。”
“好了,管住自己的吧!你要知道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听到帝子夏的话,索非一下子没有嚣张气焰,老老实实地变成了光头模样。
“说罢。你要和我谈什么?”
帝子夏与索非随将军进入了将军的会客厅,分宾主落坐之后,帝子夏直接开口问道。
“我已经将你的信息,告诉了你的父皇,帝君很高兴。”
将军开口说道,然而帝子夏不耐烦地说道:
“难道你就是要告诉这个喜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是先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