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在陆琰宸的示意下把人带走,整个别墅的人,包括陆琰宸都不相信沈宁说的话,就像是五年前一样,任凭她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相信,那个男人不是沈宁杀的。只是陈莹莹趁机想要抱住陆琰宸的大腿,求着他把自己放出去的时候,陆琰宸一脚把她踢开,陆琰宸的眼神淡漠,像是看一坨死肉一般。“偷偷闯入陆家别墅,给我下药,陈莹莹,你觉得你有几条命够赔的?”陈莹莹终于感受到了害怕,她咬牙。“我是沈家的女儿,你不能随便动我。”
沈宁握着陆琰宸的手越发收紧,她情绪有些激动。
“不是我,我没有杀人!都是她!全都是陈莹莹指使的。”
沈宁不希望陆琰宸也误解她,至少,暂时对她好的人,能够知道这个事情的真相,也是好的,她摩挲着要往前走,陆琰宸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味道。
“回去,沈宁。”
沈宁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想跪下来,五年的牢狱生活,早已让她没了尊严。
“陆琰宸,我求你,问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眉头紧锁,拉住沈宁的胳膊最终收了力气,沈宁凭借声音摩挲着去往陈莹莹跪着的地方,她拽住陈莹莹的胳膊,修剪整齐的指甲嵌入她的肌肤之中,险些将她的肌肤戳破,话语当中满是恳切。
“陈莹莹,当年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现场,你说,那个男人不是我杀的,你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已经倒在地上了,全部都是你的栽赃是不是!?你说啊,你说!”
沈宁力气和声音都越来越大,迫切地想要从陈莹莹的口中知道真相,陆琰宸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个人,神情复杂。
陈莹莹见状,闭眼,一副很是痛苦的模样。
“好,沈宁,那个人是我杀的,你满意了吧?五年的牢狱,竟然还没有让你改过来你的心气,沈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不是,不是这样的。
沈宁拼命地摇着头,她松开了自己的手,双手颤抖着捂着自己的脑袋,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男人被发现的当天,沈宁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沈母鄙夷的眼神。
“沈宁,沈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沈宁,你真是个臭不要脸的婊子!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场景飞速地变换着,仿佛又回到了把她送到监狱的那天,没有人来送她,只有沈熠,平时对她百般宠爱的哥哥,这次却是阴翳着脸。
“沈宁,进去好好改造。”
为什么,为什么都说是她杀的!?
她明明没杀,不是吗?
沈宁的双眼看不见,但是她拼命地搓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这一刻,她的手上满是鲜血一样,只是,怎么都搓不干净,她只能摇着头,拼命地说着不是她干的。
陆琰宸看着她这样,猜出来,沈宁的病又犯了,他闭了闭眼,出去找人来把沈宁带走,而就在陆琰宸离开的瞬间,陈莹莹尖细的指甲瞬间掐住沈宁的胳膊,她恶狠狠地附在沈宁的耳边,冷笑着开口说道。
“沈宁,就算当年的那个人不是你杀的,又怎么样!?我才是沈家的小公主,你现在不过是一个阶下囚,你觉得你说的话还有人相信吗?当年都没有人相信,沈宁,你真是可悲!可笑!”
“是你!是你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什么都知道,陈莹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地下室的门口传来细微的动静,陈莹莹瞬间又变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tຊ沈宁!你别这样,我们沈家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现在是要杀了我吗?”
“不!陈莹莹,是你杀的,是你杀的!”
佣人在陆琰宸的示意下把人带走,整个别墅的人,包括陆琰宸都不相信沈宁说的话,就像是五年前一样,任凭她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相信,那个男人不是沈宁杀的。
只是陈莹莹趁机想要抱住陆琰宸的大腿,求着他把自己放出去的时候,陆琰宸一脚把她踢开,陆琰宸的眼神淡漠,像是看一坨死肉一般。
“偷偷闯入陆家别墅,给我下药,陈莹莹,你觉得你有几条命够赔的?”
陈莹莹终于感受到了害怕,她咬牙。
“我是沈家的女儿,你不能随便动我。”
呵。
沈家。
算个屁?
“喂药,丢到马路上。”
陆琰宸起身,这件事情算是翻篇了,陈莹莹眼神中却满是恐惧,那个药吃了之后,整个人神志不清,把她丢到马路上,不是等于杀了她吗?
陈莹莹还想说什么,那边的佣人已经给她喂了药,扔到了路上。
整个上流社会的圈子本就不大,陈莹莹在大街上险些脱光了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上流社会的圈子,不少人甚至有意无意地到陈莹莹的面前嘲笑她,陈莹莹咬紧了自己的下唇,心里更是恨极了沈宁。
这一切,如果不是沈宁,怎么会发生?
而陆远舟也是在这件事情之后才知道,原来,沈宁正在陆琰宸的别墅里面,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瞬间滋长蔓延开来,但是陆远舟否认道,这怎么可能是嫉妒呢!?他是看不得沈宁现在过的这么幸福,像是她这种婊子,本就该过那种不人不鬼的生活,不是吗!?
这么想着,陆远舟挑了一个陆琰宸不在家的日子去了陆家别墅。
陆家的管家把他拦在了外面。
“陆少爷,您现在不能随便进去。陆总现在不在家。”
“怎么,以前我都是随便进的,现在规矩倒是多了起来,是因为家里面多了谁吗?”
陆远舟说着径直让里面走,他大步流星,管家想拦都拦不住,毕竟是陆家的人,他一个管家怎么好管?
沈宁的家庭医生刚好给她看完病,这段时间以来,沈宁的精神时好时坏,只有澈澈陪在她身边的时候,沈宁的精神状态才能好一点,医生说是长时间处于恐吓的环境中造成的,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陆远舟打开房间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状况。
女人身上瘦的没有二两肉,穿的明明是最小码的衣服,却被她穿出了大好几码的感觉,她的嘴唇惨白,脸色更是没有红润,黑色长发散落在身后,和窗边的扬起的窗帘一起,映衬成了一番绝美的画卷。
只是,她的嘴里在不停地呢喃着什么,听见门被推开,她痴痴笑了,唇边扬起笑意,眼神却仍旧空洞,然而就是这个笑却刺痛了陆远舟,他大步流星走过来,捏紧女人下巴。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