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你弟弟犯了事,还是周宴亲自去把人给捞出来的。”“这些事,他不让我们告诉你,可他真是个好孩子,至于…”“至于他在外边的那些人,男人哪有不逢场作戏的?你睁只眼闭着眼也就过去了,何必跟他置气。”沈岁被母亲握住的手一阵冰凉。兴许是见她脸色不好,沈母又说:“我知道你和他以前感情好,可那都是你们读书时候的事情了,人都是会变的。岁岁,你别执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了。”沈岁扯出温婉的、无法挑剔的笑容来:“妈,我没有。”
周宴直接挂了。
梁珈玉删除了通话记录,把手机设置静音,搂着枕边的人,接着睡了。
第二天,沈岁睡醒的时候,梁珈玉已经去了学校。
枕边放着他给她准备好的衣服,餐厅里还有他给她留的早餐。
沈岁吃过早餐,就被母亲的一通电话给叫回了家。
沈母见到她又是如从前那般,红着眼睛诉苦:“咱们家现在生意艰难,若是没有周宴给的订单,厂子里怕是早就撑不下去了。”
“前些天,你弟弟犯了事,还是周宴亲自去把人给捞出来的。”
“这些事,他不让我们告诉你,可他真是个好孩子,至于…”
“至于他在外边的那些人,男人哪有不逢场作戏的?你睁只眼闭着眼也就过去了,何必跟他置气。”
沈岁被母亲握住的手一阵冰凉。
兴许是见她脸色不好,沈母又说:“我知道你和他以前感情好,可那都是你们读书时候的事情了,人都是会变的。岁岁,你别执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了。”
沈岁扯出温婉的、无法挑剔的笑容来:“妈,我没有。”
沈母半信半疑,她说着又神神秘秘的给她塞了一袋子的药。
沈岁看了眼:“这是什么?”
沈母说:“是我找的一个老中医,吃了这药就容易怀孕生儿子。”
沈岁气得笑了:“我和周宴,这两年没打算要孩子。”
沈母一听就急了,“你们都结婚快六年了!再没个孩子,别人指不定在背后说什么难听的话,他外头那个要是先有了孩子,你怎么办?”
沈岁静静看着她母亲,很冷静地开了口:“妈,你看不出来我过得不幸福吗?”
沈母避开她的目光:“你别太矫情了,谁家过日子不是这样过。”
沈岁红了眼睛:“我过得不好,每一天,每一秒钟都像是在炼狱里,活受罪而已。”
沈母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完。
她们身后一道低声骤然打断:“姐夫,你什么时候来的?快坐快坐。”
沈岁浑身一僵,转身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周宴。
沈晖对这位姐夫十分热情,连忙招待着人,端茶倒水,殷勤得很。
沈岁也不知道周宴刚刚有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听到,就听到了。
她的唇动了两下:“你怎么来了?”
周宴目光冷漠,像是失望至极过后的心寒:“岳母叫我过来吃晚饭。”
沈岁看见他眼中的血丝,张了嘴:“我刚才说的话…”
周宴嗤了声,打断她:“说到我心里,我又何尝不煎熬。”
沈岁的脸色渐次苍白,沈母和沈晖都装聋,没吭声。
晚饭过后,周宴多一分钟都不打算留,也没开口要接沈岁回去,只是临走前,淡淡问了句她:“在梁珈玉的床上是会睡得更香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