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疼?”喻言希抬起淡漠的眸子。尤语江吸着鼻子,垂目就能看见喻言希尖翘的下颚。那张轮廓曲纤优美的脸,再往下去是青筋暴露出来的脖颈,充满了野性。再往下不经意地晃去,男人大腿中间微微凸起。尤语江色向胆边生,她一把抱住喻言希的脖子故意往他脖子蹭。“疼疼疼,好疼,疼死我了!”半真半假地打起出了哭腔,挤出的眼泪蹭在喻言希的脖子上,让他手足无措了。他滚动了下喉结:“那……我带你上卫生院?”尤语江抽噎着,圈紧他的窄腰抱住他:“你帮我摸摸。”
晴天一个霹雳,尤语江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喻言希的脸黑如煤炭,用力甩开她的手。
“我脑子进了水,才会相信你要改。”
“我……”尤语江来不及解释,喻言希长腿一迈就走远了。
她想追,该死的唐言楚拖住她胳膊,油腻的继续调情。
“江江,这两晚上我等你等得心都碎了。”
尤语江咬牙切齿转身,狠狠推开唐言楚:“恶心!离我远点儿!”
唐言楚踉跄了两步堪堪站住,歪着脑袋不解。
“不是你说,要我故意在喻言希的面前这样跟你说话吗?好让他吃醋吗?”
尤语江:“……”
上辈子自己究竟在想什么?搬起石头往自己脚上砸!
事已至此还是赶紧止损吧!
“那我再告诉你,咱俩现在两清!以后不用你做这些,看见我有多远躲多远,就当没我这个人!”
尤语江绷着一张脸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丢到唐言楚身上,转身疾步朝着喻言希消失的方向而去。
唐言楚捏着钱,忍不住吻了吻。
不舍地冲着尤语江的背影喊道:“以后还有这种好事第一时间再找我啊!”
尤语江终于在后山的田地里找到了除草的喻言希。
男人一起一伏的身影格外的吸睛。
她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蹲下身子一边拔草一边问:“阿希,你是不是吃醋了?”
尤语江没做过这些苦力活,拔了下草,差点头朝地上栽去。
喻言希蹙眉一把拽住她的肩膀,稳住她后又迅速放开。
可眼睛却不小心瞥见尤语江胸前不小心挤出来的一堆软肉,饱满白嫩,偏偏她还不自觉,一把抓住自己的手使劲往跟前凑。
故意夹出来的声音又软又娇:“真的,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找他想叫你吃醋哩!”
喻言希耳根烫得不自在,甩开尤语江的手低呵。
“尤语江,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啊,阿希,我对你的喜欢一直都是正经的,不信你摸我的心看看。”
尤语江下定决心要和男人把误会解开。
她捉住男人的手就往自己心口贴:“你摸,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喻言希脖子都发烫了。
他瞪圆了眼睛不知道这女人是哪来的力气,眼看就要碰到,谢梅儿来了。
她挥舞着大团结扯着嗓子喊:“言希哥,尤语江刚又背着你跟唐知青爽了!”
这一句,愣是让喻言希硬生生将手抽走了。
尤语江气得脸都黑了,她恼着脸冲谢梅儿吼:“谢梅儿,你胡说八道什么?”
谢梅儿冷哼一声,剜了尤语江一眼,梗着脖子继续。
“言希哥,你看这张大团结就是证据,咱村除了她大方还有谁?”
“她和唐知青搞到一起不是一天两天,前天晚上他们就在鱼塘子里干那事,我爹巡逻的时候亲眼看到了,她跑得快落下的手电筒还在我家哩!”
“这种乱搞的女人,你还是快和她离婚吧!”
谢梅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尤语江又气又觉得好笑。
那天明明是她和喻言希在池塘!
让她这么一说,反倒给自己证明清白了!
她斜睨了眼喻言希,果然他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
这个谢梅儿不是一次两次挑拨离间了,尤语江想着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她一个迈步过去抓住了谢梅儿的头发:“谢梅儿,你再胡编乱造纠缠我男人,我就把你大半夜在门口发骚想男人的事情广播告诉全村人!”
谢梅儿被踩了尾巴,也一把薅住尤语江的头发:“你个野鸡婆,让你乱说!”
两人扭打在一起,滚在地上,抓着对方的头发都不放。
喻言希在一旁看傻了眼,想劝架却插不进去,只能低声喝止:“别打了!”
“啊!”尤语江突然间发出尖叫。
喻言希神色一紧,赶紧上前一把将尤语江扒拉了出来。
她小腿肚子割了条大血口,正在汩汩流血。
尤语江一把抱紧他胳膊,吸着鼻子呜咽:“言希,好疼。”
“够了,谢梅儿,别打了!这是我们家的事,不要你来瞎掺和!”
喻言希撂下狠话,一把将尤语江抱起朝着家里而去。
头发一团乱,厚实无比的谢梅儿只能站在原地拼命跺脚!
“蠢货!不稀罕我,稀罕给你戴绿帽的!”
喻言希飞速将尤语江抱回了家,找了止血的草药给她敷上。
上药的时候他离尤语江很近,浅浅的鼻息打在脖颈处,喻言希尖尖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尤语江嘶了声,声音弱小又娇:“疼……”
“还知道疼?”喻言希抬起淡漠的眸子。
尤语江吸着鼻子,垂目就能看见喻言希尖翘的下颚。
那张轮廓曲纤优美的脸,再往下去是青筋暴露出来的脖颈,充满了野性。
再往下不经意地晃去,男人大腿中间微微凸起。
尤语江色向胆边生,她一把抱住喻言希的脖子故意往他脖子蹭。
“疼疼疼,好疼,疼死我了!”
半真半假地打起出了哭腔,挤出的眼泪蹭在喻言希的脖子上,让他手足无措了。
他滚动了下喉结:“那……我带你上卫生院?”
尤语江抽噎着,圈紧他的窄腰抱住他:“你帮我摸摸。”
喻言希看了她还在出血的伤口,为难了:“这……不好摸。”
“好摸的。”
尤语江握住男人的手,重重按在了自己起伏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