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了他的癫狂,并没有惊讶。直到些许眼泪溢出他的眼角,他这才停止发笑。病秧子都这么心理扭曲疯疯癫癫吗?“在你保证那条视频不被传出的情况下,只要你肯拉一把林家,除了上床我什么都能干。”这个社会是残酷的,女人对于大家族来说根本不可能会有继承权,我们只是家族联姻获利的工具,不得有任何反抗,稍有不慎便会被家族抛弃,成为耻辱。若不是我乖乖听从家里安排,嫁给了周寒声,想必我现在已经流落街头。
“要是这段视频传出去会怎样,林大小姐。”
周寒声的声音阴冷,听的我头皮发麻。
林家的处境岌岌可危,周寒声愿意救我一次,救林家一次,绝不会有第二个人愿意再出手相救。
可周寒声不爱我,他娶我做什么?
我问他,却得到了周寒声的嘲讽。
“收起你小女孩的心思,我娶你就是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裴澈生不如死。”
我眉头紧蹙,冷笑一声:“裴澈结婚了,甚至连孩子都有了,是你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你折磨我只会让他会高兴万分。”
周寒声听见这话似乎很意外,他凑近我,扭曲的面容沾满了我的视线。
我恐慌的吞了口唾沫。
他摸了摸下巴,半眯着眼仔细打量了我一番,随后笑的更放肆了。
周寒声掐着我的脖子,连声感叹裴澈的痴情。
极度缺氧,他的话钻进我耳中,在脑中变成了一堆乱码,我什么都听不懂,只有濒临窒息的恐惧和痛苦。
周寒声松手的那一刻,我剧烈咳嗽起来,恐惧的泪水划过我的脸颊,却引起周寒声的愤怒。
他很是不悦,啧了一声捏着我的下巴,大力的擦干我脸上的泪水。
“你大可不必折磨我来报复裴澈,我巴不得他立马去死。”
我艰难的直起身,用手背擦过嘴角,大片的血迹和我手背上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红的扎眼。
“你这么恨他,他知道吗?”
周寒声似乎恢复了平静,说话的声音稍有缓和。
我没吭声只是点点头。
他突然大笑起来。
我习惯了他的癫狂,并没有惊讶。
直到些许眼泪溢出他的眼角,他这才停止发笑。
病秧子都这么心理扭曲疯疯癫癫吗?
“在你保证那条视频不被传出的情况下,只要你肯拉一把林家,除了上床我什么都能干。”
这个社会是残酷的,女人对于大家族来说根本不可能会有继承权,我们只是家族联姻获利的工具,不得有任何反抗,稍有不慎便会被家族抛弃,成为耻辱。
若不是我乖乖听从家里安排,嫁给了周寒声,想必我现在已经流落街头。
所以不和周寒声发生关系,是我最后的底线。
他不屑的切了一声转身离去。
嫁给周寒声的半年里,他但凡生意上有不顺心,回家就会将我拽到卧室殴打虐待,他践踏我的自尊,侮辱我的人格,甚至一次次搬出裴澈和林家来压我。
只要我有反抗的念头,换来的就是周寒声的变本加厉。
林家知情却对我不管不顾,因为我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可以获得利益的商品。
我一次又一次狼狈的出现在大众视野,周寒声才不在乎丢人,他想做的就是让裴澈看看我嫁给他之后的日子,到底过的有多凄惨。
我被限制花销,出行,几乎是把我囚禁在那栋别墅,日日有专人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神经紧绷,快被这种生活状态搞到崩溃。
周寒声出门后,我发了疯一般在家里又打又砸,桌子上的早餐被我摔在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炸响,玻璃渣划过我的脚腕,血水涌出。
我却感受不到半点疼痛,我的心早已麻木。
这种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我必须离开。
直到唐雅发来了一条视频,更加坚定了我要离开的念头。
“茉莉,关于你的视频被圈子里传的沸沸扬扬。”
在看见视频的瞬间,我双腿一软,差点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