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嘉受够了他这套说辞,甩了陆应淮一巴掌后让他滚。一连几天,陆应淮没有再来找过夏九嘉。这天,小桃着急忙慌的跑进院子,气喘吁吁的对夏九嘉说:“姑娘,将军府外有人求见。”夏九嘉不记得自己在京城还有朋友,曾经唯一的朋友清音现在在库房里咳得昏天黑地的。她百无聊赖的问是谁?“是一个姓郑的公子,说是您的表哥。”夏九嘉一惊,随即开心的说:“是之涯,之涯来京城了。”然后对小桃说:“他在哪?”小桃有些沮丧的说:“姑娘,将军府的人不让他进,我也是碰巧看到了才来跟您说的。”
不久,将军府的大将军陆应淮得胜归来要的赏赐竟是求与一平民姑娘的消息在京城传开。
所有人都将这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人人都夸那个倪姓姑娘好福气,羡慕的有,嫉妒的有。
哪怕是将军府里,这些消息也被一些人传得津津乐道。
夏九嘉却只觉得好笑。
这几天天气多变,她食欲也不振,吃的东西也很少。
不知陆应淮从哪得知了这个消息,闯进她的院子,逼着她吃东西。
夏九嘉实在是吃不下,就拒绝了。
陆应淮却让她院子里所有丫鬟都跪在她的房门口。
然后将夏九嘉拉出来,对她说:“你一个时辰不吃东西,她们就在你院里跪一个时辰,跪到你愿意吃东西为止。”
夏九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从前的陆应淮从来不会视人命如草芥。
小桃连忙跪下说:“将军,姑娘是因为天气原因食欲不振,您派人找个大夫就好了。姑娘没有闹绝食。”
听到这话,陆应淮才放开夏九嘉。
夏九嘉失望的看着陆应淮:“陆应淮,你能不能不要一意孤行,她们的命在你眼里就是用来威胁我的工具吗?”
陆应淮意识到自己有些激进了,但依旧板着脸说:“我只是太在乎你了。”
夏九嘉受够了他这套说辞,甩了陆应淮一巴掌后让他滚。
一连几天,陆应淮没有再来找过夏九嘉。
这天,小桃着急忙慌的跑进院子,气喘吁吁的对夏九嘉说:“姑娘,将军府外有人求见。”
夏九嘉不记得自己在京城还有朋友,曾经唯一的朋友清音现在在库房里咳得昏天黑地的。
她百无聊赖的问是谁?
“是一个姓郑的公子,说是您的表哥。”
夏九嘉一惊,随即开心的说:“是之涯,之涯来京城了。”
然后对小桃说:“他在哪?”
小桃有些沮丧的说:“姑娘,将军府的人不让他进,我也是碰巧看到了才来跟您说的。”
夏九嘉失落的说:“是啊,陆应淮怎么可能让他进来呢。也是我想多了。”
“在伤心什么呢?”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是郑之涯的声音。
夏九嘉惊喜回头,就看见郑之涯站在她身后,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她笑了起来,惊喜的说:“你来了,你怎么进来的?”
夏九嘉的眼前一下就模糊了。
郑之涯哭笑不得,从怀里掏出帕子为夏九嘉擦眼泪:“好久不见了,怎么哭了?”
夏九嘉摇头:“我太高兴了,我没有哭。”
郑之涯回答着她之前的问题:“陆应淮不让我来看你,我就偷偷摸摸翻墙进来的,你过得还好吗?”
夏九嘉点点头,她不想让郑之涯为自己担心。
可她又怎能瞒得过郑之涯呢,他心疼的看着她:“你瘦了好多。”
尽管她现在住的地方异常华丽,可郑之涯还是一眼看出了她过得不开心。
夏九嘉连忙转头不去看他,擦了眼泪说:“我这不是生了孩子吗?“
郑之涯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有多问。
他环顾四周,问道:“要不要我带你走?”
夏九嘉知道郑之涯肯定有办法能带她走,但想到陆应淮之前因为自己而责罚院里的丫鬟,她摇了摇头。
郑之涯看出她有苦衷,也没有逼她,递给了她一枚玉环说:“如果你想离开了,找人把这个东西递到城郊的驿馆我就带你走。”
夏九嘉接过玉环,点点头,然后对他说:“好,你快走吧,待会他回来了看见你就不好了。”
郑之涯摸了摸她的头,同夏九嘉告别:“那我下次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