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西装革履的陌生人站在门前,朝她行了一礼。“请问您是曲艺柠小姐吗?”曲艺柠一愣,下意识地抗拒:“有什么是吗?”男人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任小姐,祁夫人有请。”男人脸上挂着温和地笑,但曲艺柠却觉得来者不善。“我还有事,麻烦告诉祁夫人改天。”曲艺柠的逐客令下得明显,男人却恍若未觉。“任小姐,车已经备好,在楼下等着了。”她没有拒绝的全力。“好。”……曲艺柠被带去了祁家的老宅。看着汽车缓缓驶入盘山公路,曲艺柠终于明白,祁越是怎么登山的了。
曲艺柠一愣,匆忙点了进去。
在看见出事的是祁越时,她竟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新闻上说,祁越是在爬山时不幸踩空摔落的,头部受到重击,目前正在抢救。
曲艺柠看着新闻,忽然有些可笑。
不得不说这两兄弟是一脉相承的随性。
祁越一边谋和自己要害死亲哥哥,一边还能有闲情逸致地去爬山解闷。
他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爬山解闷?
想着,曲艺柠忽然愣住了。
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迅速爬了上来。
她好像明白了,祁鹤为何会如此反复无常。
如果说自己被绑架,只是祁鹤的一时兴起。
那祁越的出事,就绝不可能是偶然。
祁越,就是祁鹤要处理的家事。
“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祁鹤的话回荡在耳边,曲艺柠忽然回过神来,第二天便赶去了公司。
索性,办公室只有自己有钥匙,那包药粉还静静地躺在垃圾桶里。
曲艺柠刚想拍照发过去,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一西装革履的陌生人站在门前,朝她行了一礼。
“请问您是曲艺柠小姐吗?”
曲艺柠一愣,下意识地抗拒:“有什么是吗?”
男人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任小姐,祁夫人有请。”
男人脸上挂着温和地笑,但曲艺柠却觉得来者不善。
“我还有事,麻烦告诉祁夫人改天。”
曲艺柠的逐客令下得明显,男人却恍若未觉。
“任小姐,车已经备好,在楼下等着了。”
她没有拒绝的全力。
“好。”
……
曲艺柠被带去了祁家的老宅。
看着汽车缓缓驶入盘山公路,曲艺柠终于明白,祁越是怎么登山的了。
祁家老宅依山而建,清净典雅又无人叨扰。
曲艺柠被助理带着,进了侧殿。
殿内装饰典雅,摆放着上好的金丝楠木雕刻的桌椅,桌上摆着茶台。
一端庄的优雅妇人坐在台前,保养得当气韵出众,分毫不显岁月匆匆。
但此处的静和禅意,却只浮现于表象。
就像避世的凶兽,即使沉睡许久,但也从未磨去獠牙。
见曲艺柠来了,祁母抬起眼看向她,眼中带着些审视。
曲艺柠知道,这是在等自己开口。
“祁夫人您好,我是曲艺柠,让您久等实在抱歉。”
祁母这才收回目光,示意她坐下。
“任小姐头一次来,尝尝我新得的茶叶吧。”
祁母说着,也不管对方如何作答,自顾自沏了茶。
曲艺柠无奈,只能轻击桌面,做了个叩首礼。
只是,祁母并未理会,而是将茶杯斟满才停了下来。
饮茶七分,满杯驱人。
曲艺柠心如明镜,便起了身,不再顾及虚礼。
“祁夫人,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祁母倒是有些意外。
这些年她处理祁越的那些莺莺燕燕,见到的女生多半畏缩害怕,礼数也不够周全。
但面前这个,好像的确有些不一样。
“任小姐,你的确聪明。”
祁母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任小姐,小鹤身体不太好,我们希望他过得舒心,几乎从未限制过他。”
“他想娶谁,和谁在一起,我们也不会干预。”
“其实我对你还算满意,虽然家世不好,但其他也算得上面面俱到。”
“甚至只要你听话,本分的陪着小鹤,我能给你一笔足够你衣食无忧的钱。”
“但是……”
祁母说着,语气急转而下。
“你既然要从中作梗,搅得我们家鸡犬不宁,那就别怪我容不下你。”